這個李太監仗著蜀王的勢力,常常以蜀王的名義向下麵的官員索賄,搞得官場烏煙瘴氣。
瞿能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自然不願與他有過多的接觸。
“告訴他,重慶的軍情十萬火急,本官又有軍務在身,沒有這個閒工夫搭理他!”瞿能不耐煩地揮揮手,對那名校尉說道。
那名校尉應聲答道:“卑職遵命,這就按照大人的話去回複他。”說罷,他轉身快步離去。
然而,沒過多久,那名校尉卻去而複返,而且他的身後還緊跟著李勝文那個老太監。
瞿能見狀,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悅,沒好氣地說道:“本官不是說了,今天不見客嗎?”
還未等那名校尉開口,一直以來都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李太監,竟然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突然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得那叫一個淒慘,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光似的。
一邊哭,還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小瞿大人啊,不好啦!蜀王殿下,殿下他被一夥賊人給擄走啦!”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瞿能的頭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的青筋都因為極度的震驚而凸起。
瞿能來不及多想,立刻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李太監麵前,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和不適,彎下腰去,伸手扶起地上的李太監,焦急地追問道:“殿下他不是好好地待在城裡嗎?城裡還有數千守軍和趙清的人馬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蜀王殿下怎麼會突然被賊人趁機擄走呢?”
瞿能的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成都這座城池,那可是按照京城應天府的規格來修建的。
城牆高聳入雲,護城河又深又寬,城內的糧草更是堆積如山,可謂是固若金湯、堅不可摧。
彆說是區區一夥賊人了,就算是十萬大軍來襲,並且還攜帶了攻城器械,也絕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攻破成都的銅牆鐵壁。
所以,瞿能實在想不通。
在這個太平盛世裡,究竟是哪裡來的賊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公然擄走一位藩王!
瞿能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李太監莫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
竟敢在他麵前如此胡言亂語,信口雌黃地散布虛假消息,這不是明擺著要擾亂他的軍心嗎?
然而,正當瞿能準備對李太監加以斥責時,接下來李太監的回答卻讓他大失所望。
隻見李太監不緊不慢地說道:“瞿大人,咱家可沒有半句虛言啊。這是王長史的官印,還有他的一封親筆信,請您過目,一看便知。”
瞿能聞言,心中一緊,急忙接過李太監遞來的東西。
定睛一看,果然是王長史的官印,而那封信上的字跡,也確實是王長史的手筆。
原來,王長史派出的信使在半道上遭遇了不幸,不慎失足墜馬。
說來也巧,這信使恰好被隨後趕來的李公公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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