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黑衣人衝著他冷笑一聲“哦?你家的大門不還好好的。明明是阪田先生你自己開門請我們進來的不是嗎?”
聞言,阪田臉上的表情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嗬嗬,這位大哥,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他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包煙,企圖湊上去套近乎,沒想他才挪動了一下腳步,對麵的四個黑衣小弟齊刷刷地掏出槍來,麵無表情地向他瞄準。
阪田嚇得腿肚子有點抽筋,他哆哆嗦嗦地舉起雙手,諂笑著求饒“彆動手!有話好說,嘿嘿,有話好說。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到各位大人的?”
為首的黑衣人沒理他,走到房間門口,躬身對門外說道“老板,請您下指示。”
阪田緊盯著敞開的房門,恨不得自己生出一對透視眼,好看清外麵來的到底是哪位神聖。然後他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外套,戴著棒球帽的家夥步履悠閒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阪田愣住了。
女人?竟然是個女人?
小泉皺眉,嫌惡地打量了一下這個臟亂差的房間,言簡意賅地發出指令“搜。”
高木健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禮,發布命令“給我搜!”
“是!”
眼看著兩個黑衣小弟開始在房間裡瘋狂翻找搜索,阪田急忙喊道“大哥,不,大姐!您到底要找什麼啊!我是良民,我安分守己,我什麼壞事都沒乾過啊!”
但是迫於還指向自己的槍口,他一動都不敢動,就隻能站在原地嗷嗷地叫喚求饒。
隻是不管他說什麼,對麵的女人都是一副完全不為所動的姿態。
沒用多少工夫,兩個負責抄家的小弟就從這個不大的房間裡搜出了十來個錢包和好多手機,在矮桌上一字擺開。
小泉走過去挨個查看,然後就找到了屬於諸伏景光的黑色皮夾。
錢已經沒了,一分沒剩下,就隻剩下銀行卡和禦守,還有一張有諸伏照片但署名為綠川光的證件。
為了混淆她的真實目標,小泉冷笑一聲“就這些?繼續給我搜。”
“是!”
兩名黑衣嘍囉應了一聲,繼續翻箱倒櫃的搜索,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找什麼東西……
小泉掂量著手裡的皮夾“高木桑,偷東西的家夥應該怎麼處理?”
“回大人的話,按照規矩,偷一次東西砍一根手指。”
“那就彆等著了,數數這裡到底有多少贓物,趕緊的。”
“是!”高木健轉身獰笑地著看著阪田,“動手,手指不夠就用腳趾湊數。”
不管阪田怎麼掙紮求饒,最終還是被兩個黑衣人按在地板上,強製掰開他的手指頭,舉起小刀二話不說就要砍。
“彆砍!饒命!饒了我!讓我乾什麼都行!求求你們了,彆砍我手指!”
然而沒人理會他,眼看著黑衣人手中的刀鋒就要落下,千鈞一發之際,小泉輕巧地說了一句“等等。”
這個負責執行的黑衣小弟也很給力,小刀的刀鋒及時偏轉了一些,從兩根手指中間砍下去插進了地板,卻沒有傷到阪田一分皮肉。
阪田已經被嚇尿了,隻能發出“啊啊”的慘叫聲。
高木健隨手抄起放在門口的金屬棒球棍,指著他的腦袋嗬斥道“阪田,對吧?你這混蛋還不給我放老實點!說,這些東西都是你們從哪搞來的?”
阪田已經喊到大腦缺氧了。他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高木健手裡的棒球棍,眼睛裡帶著些恐懼的神色,但更多的卻是仇恨。他含含糊糊地說道“在,在新乾線火車站附近……”
高木健一腳把人踢翻了“媽的,那地方是你們瘋狗會的地盤?說瞎話都不會編。給我直接砍了他的手!”
負責執行的黑衣小弟二話不說,一刀抹在阪田的手背上,劃了很長一道口子。
阪田疼得再次“嗷”起來“我說我說,不是在新乾線,是在烈火酒吧門口!”
高木健一球棍敲在他頭上,頓時頭破血流“媽的,你還想攛掇我們去乾京秋會?你真當老子不知道你們瘋狗會的地盤在什麼地方?老板,這家夥不老實,乾脆直接砍了吧!”
小泉……
她本意隻是想問清楚這家夥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偷來的諸伏景光的錢包,但剛才這兩人的一番對話明顯已經超出了她的計劃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