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山田太郎這群外援(含萩原和鬆田)送走。
鬆田陣平臨走的時候隱晦的給了她一個威脅的手勢。
小泉看懂了,這人大概是對她主動尋死的事非常不滿,打算約她出去“友善的”談談人生理想。
小泉轉開頭,裝作沒看見。
其次,讓貓塚和高木健趕緊帶著武裝小隊收隊,順便解除了櫻井大廈的緊急狀態。
就tse武裝小隊這身裝備,真要等天亮了再上街,非把路人嚇出個好歹不可,說不得還會驚動警視廳。
再次,安排宮野明美以及公司的管理層回公司上班,收拾公安和朗姆留下的爛攤子。
光速處理完這些事,小泉也沒管貝爾摩德和琴酒那邊的進度,就準備偷偷開溜了。
隻不過,她還沒走出去十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降穀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老板,你還沒有安排我的工作呢。”
小泉無語。
你怎麼也跟著叫我老板了?
而且你的工作還用得著我安排?
“tse的事還不夠你忙活的?有什麼需要協助的去問貓塚和高木健。你現在都已經有代號了,工作要有主觀能動性!”
降穀零慢條斯理地說道“可這事急不來啊。按照你剛才的安排,公司就算恢複正常運作也需要好幾天的時間呢。”
“……那你就回去(給公安)寫報告!”
“難道你不用寫報告嗎?”
“我當然不用。”
小泉理直氣壯地說“人家不是禁止我出手嗎?我什麼都沒乾,寫哪門子報告?”
降穀零……
“但有關這次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報告,所以還是需要跟你統一一下說法。”
“不用了,你看著辦。你要實在沒活乾就好好休息兩天,連著忙了快一個月了你就不累嗎?”
“不累。”
“我累!”
小泉說著就打算從降穀零身邊繞行離開,結果她沒走出去幾步,又被琴酒攔住了,後麵還跟著個諸伏景光。
小泉無奈歎氣。
“我說,朗姆也完蛋了,那位先生的毛也捋順了,已經不用再一起行動了吧?所以還有什麼事?”
琴酒沒理會她的抱怨,叼著煙盯著她打量了好一陣子,直把小泉看得心裡有點發毛,這才出聲說道“出去聊聊。”
小泉揚了一下眉毛。
琴酒這副不容拒絕的態度……
而且,出去聊?
那就是要避開酒吧內部的監聽監視設備的意思?
這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好吧,想要立刻結束戰鬥回家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小泉隻能無奈歎氣,強壓下心裡的浮躁情緒,強迫自己重新回到工作狀態。
“好,那就聊聊。”
琴酒點了一下頭,邁步向酒吧外麵走“帶上你的兩個手下。”
……我的手下?
貓塚、高木健和宮野明美已經全都被她遣散了,眼下能稱得上她手下的就隻有……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顯然也察覺到了異常,互相對視了一眼,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小泉心裡對琴酒想要說什麼已經有了個大致的猜測。
她笑著對兩個人做了個安全的手勢,率先跟了出去。
夜色還沒有徹底消退,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並沒有人,而且是真的有點冷。
小泉跟在琴酒身後,對著暗沉沉的天空呼出一口哈氣。
她發現原本應該已經離開的山田太郎、萩原和鬆田其實並沒走,此時正坐在路邊的一輛汽車裡聊天。
看到他們四個以後,山田太郎還降下車窗,對著他們……或者說就是對著她揮了揮手。
小泉……
這幾個家夥不急著走,是還打算埋伏她呢?
琴酒顯然也看到了這些意料外的礙事家夥。
小泉急忙解釋了一句“那是等我的車。”
琴酒這才收回目光,拿出煙盒。
小泉熟練地跟著蹭了一支煙。
琴酒也不急著開口。他神態放鬆地呼出一口煙,瞥了一眼小泉身後的兩個人充滿了戒備的目光,這才悠然問道“對朗姆那些的指控,你不打算反駁一下嗎?”
小泉笑了。
對於她可能是“老鼠”的這件事,琴酒這是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