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邑耳朵聽著心裡不是滋味,楊曦軒何止是不落後,根本就是將他遠遠的甩在了身後,他可知道楊曦軒將大炮仿製成了,心裡就更憋屈了,他明明離開才半年不到,怎麼就好像離開五六年一樣!
周鈺問,“管當家帶來的兩個洋人,他們是什麼情況?”
他要是沒記錯,洋人可是將管邑恨之入骨了。
管邑嗤笑一聲,“他們想收買我,我將計就計帶他們來了瑞州,至於為何兩位先生應該明白緣由。”
楊兮兩口子對視一眼,他們二人心裡有猜測,現在聽管邑這麼一說,周鈺吐出兩個字,“大炮。”
管邑疑惑的目光審視兩位先生,他有猜測是不是兩位先生仿製的大炮,為此特意和心腹商討過,可兩位先生一點都不低調,不僅低調還十分的出風頭,如果真是兩位先生不該低調嗎?
周鈺感覺到打量的目光,他也毫不在意,反正隻要他們穩得住,就不會猜到他們頭上。
管邑收回了目光,細想應該是楊曦軒本就有製造火器的匠人,管邑又酸了,“這次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他就是吃虧在手下基本大字不識幾個,這些年也沒培養出多少識文斷字的手下。
管邑也想自己製造大炮和火器,可惜識文斷字的都少,更不用說頂級的匠人了,他和楊曦軒一比,他才是窮人。
周鈺已經心裡有數,“可是為了學堂開學?”
管邑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不厚臉皮,日後一定後悔死,“是。”
楊兮心道管邑回來的十分巧,這也算是運氣不錯了,再晚幾日學堂就該開學了。
周鈺出聲,“我隻能給你入學考試的機會,是否能考進學堂全看學生自己的本事。”
管邑笑了,“這就足夠了。”
他一共精挑細選出二十人,這些都是他未來的得力乾將,一共二十人,他不信全部被淘汰。
周鈺,“那明日記得來學堂取考牌。”
明日正式領取考牌,後日入學考試,學生會在開學前選拔完,入學的學生會一同參與學堂重新開學。
管邑在周家吃的午飯,午飯的時候管邑打量著秦炳,“以前我就覺得周,不對,現在是秦炳先生奇怪,原來麵容是偽裝的。”
秦炳覺得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主公幾次想弄死管邑,結果現在反而合作的不錯,他就沒想過有一日能和管邑同桌吃飯,果然人生處處是驚喜。
秦炳舉杯,“早年我必須隱藏,現在不怕了也就恢複了過來。”
他不用偽裝後,上河村的村民都驚呆了,不過也沒人敢打聽,自從他恢複姓氏,每次見到上河村百姓,百姓們都一副他背後一定有大秘密的模樣。
管邑心想要不要查查秦炳,這個想法隻有一瞬就被否掉了,秦炳是誰和他沒有關係。
一頓飯氣氛還不錯,子恒幾個孩子今日發了一筆小財,管邑送禮絕對的大方。
等送走了管邑,楊兮兩口子才談起早上收到的信鴿,楊兮欣慰的同時也惦記曦軒的身體,“水道的改建比我想的要快。”
周鈺摸著下巴,“我們小看了德州百姓爆發的力量。”
為了一口吃的,德州百姓比瑞州百姓更拚命賣力,當初瑞州的軍戶日子也不好過,但也沒德州百姓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