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周苒的心裡依舊有些悵然,「曦軒哥,許西會泄露她所學的一切。」
楊曦軒語氣隨意,「許西高看張將軍,她成不了你,至於將所學泄露出去我覺得挺好,小妹啊,我想要的是天下,而且許西學成於你,她一輩子都甩不掉,她做的越多你的名聲越廣,我等著張將軍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可不是吃虧的人,他會等待反擊的時間,這顆營養不良的果實終將被他
收入囊中。
上河鎮,鐘謹下了船並沒有回府城,而是回了上河鎮。
他回來送一些南州特產,同時想和周鈺聊一聊現在的局勢。
鐘謹到上河鎮直接去了學堂,並沒有在學堂見到楊兮夫妻,一問才知道兩口子在實驗室,實驗室是禁地他也進不去。
鐘謹難得回來一趟在學堂逛了起來,學堂修建了不錯的景色,他發現竟有戶外課。
鐘謹沒關注作畫的學生,他見到教書畫的先生有些愣神,男子長的太俊秀,並不是男生女相的容貌,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哪裡尋得謫仙一般的先生?
陳世念察覺到目光,他看向回廊下站著的男子,神色淡然的點頭示意繼續指導學生畫山水畫。
鐘謹書畫也不錯,他頓足聽了一會目露讚許之色,腳步小心的轉身離開沒打擾學生們。
等下學,鐘謹與楊兮夫妻回周家,鐘謹說起謫仙一般的先生,「你們從哪裡尋得人?」
楊兮看向周鈺,周鈺出聲道「此人疑點重重,我尋思與其讓他在上河鎮晃蕩不如放到眼皮下。」
鐘謹心裡升起的好感瞬間沒了,「他有何不對?」
周鈺,「首先他如何在亂世保住自己,其次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可不是普通家世能培養出來的人。」
然此人的戶籍竟然是真的,行為舉止也十分的坦蕩,明明知道他們調查他,這人還時不時露出問題。
鐘謹一聽對這個陳世念好奇極了,「明日我會一會他。」
周鈺詢問起來南州之行,「我聽了不少消息,隻是消息傳遞的簡單,你和我具體說說一路所見。」
鐘謹示意拿紙筆,他將南州大概的麵積畫出來,又將記憶裡的禁區標記好,這才講南州所見,「我們預計過南州的兵力,南州調兵到濟州等地鎮守,南州兵力該減少才對,可南州所見超出預期,我覺得南州藏了至少十萬兵馬。」
周鈺坐直了身子,「十萬?」
鐘謹說出南州分配製度,「張家儘最大可能節省銀糧,這些節省的銀糧哪裡去了?」
他回來沒琢磨彆的,全部心思都在南州兵馬上,他怎麼算都覺得不對,張家絕對掩藏了兵力。
周鈺拿過筆畫了濟州的地圖,「張家培養海軍,海軍也可掩藏部分兵力。」
鐘謹在紙上寫了一個薑字,「薑家調一萬兵馬編為海軍,我一直沒想明白薑家的舉動,聽你這一說我就懂了,張家利用薑家兵馬藏兵於海軍。」
周鈺點出重點,「為張家訓練海軍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