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也為羽聰指點後天靈體的奧妙,讓少年的體術更進一步,兩人愈加忘神,深深陷入其中,最後還是虛空結點的異變讓他們回過神來,虛空環被破解,濃濃的天地元力用進來,原本枯萎的靈花靈草冒出新芽,煥發生機,玉露生香,遍地凝光,這裡反而成為一片靈境福澤之地。
一座大山腳下,擺著一方沉魚道台,授道的是一位老者,大概古稀之年,發須皆白,衣著樸素麻衣。
老者身旁站立著一位少年,身材修長,豐神如玉,氣宇軒昂,有一股非凡的氣質,他笑容溫和,氣度不凡,此刻卻拿著筆墨,是老者身側的童子。
小小的山腳下,密密麻麻是來聽到的人,有專門而來者,有過路被吸引的修士,更有平凡的百姓,老者講得道理,高深孤傲,懵懂者有所悟,就算不懂也能讓人心靜,心靈得到熏陶。
羽聰與白玲處在一片角落之處,這女子輕扯少年的衣角,靠過來掩聲道,“這老者學問非凡,怕是九州人族的大智者。”
少年點點頭,那講道的老者雖穿著樸素麻布衣,但是骨子裡卻透露一股無法遮掩的學識氣息,恐怕已經達到學問自然的大境界,一切至理皆來源天地萬物,所謂的學問自然就是在學問的領悟通道。
“他在此處講道,難道是想要尋找能夠傳道的弟子?”少年見老者把他的學問傾囊相授,才會如此說道,但是老者的知識太過深奧,恐怕就是在場所有人領悟的相加,也不會超過他所講的道理的一成。
白玲搖搖頭,“這個幾率不大。”
一場授道畢,眾人皆有所感離開,也有一些年輕人仍留下來,隻見一個背負金劍的少年,辨道其中。
珣夫子問道,“魔宗出世,該如何?”
金劍少年答“居能者,勞之。”
“居能者為誰?”
“居能者,天下萬民也。”
珣夫子再道,“黑河橫天,又如何?”
金劍少年再答“居能者,力之。”
“居能者為誰?”
“居能者,天下萬民也。”
珣夫子點點頭,這看似兩個問題,金劍少年卻轉變成一個問題去回答,其中的道理也是可嘉。
再者引人注目的還有一個藍衣的男子,卻是從兩個角度單一回答這兩個問題,也是讓在場眾人忍不住點頭欽佩。
隻是這兩人過後,在無人敢上前,因為他們心中一驚沒有更好的答案。
待到一男一女上前之時,珣夫子卻輕咦一聲,卻是那少女讓他側目,以他的本事竟然看不穿這這少女的出身。
“兩位也是來辨道的?”
白玲巧笑,“我隻是來問候夫子的。”
珣夫子點點頭,又看向少年,笑道,“那你呢?”
羽聰對著老者微行一禮,“夫子出題魔宗出世該如何,我心中並沒有明確的答案,卻是有疑惑。”
珣夫子一笑,“請講。”
隻見少年正色道,“九州魔宗為何出?”
珣夫子眯眼,在場眾人卻是生怕他不高興,卻聽他說道,“天下萬事皆為大勢所出。”
羽聰沉思,這老者的回答很隱匿,但是這小小的一句話卻有很多的答案,看他自己如何去解答。
“黑河其也多災,獄著可有聖乎?”
珣夫子忽然一震,雙眼大放光芒,一股強大的氣息如同風暴一般卷起,彌漫在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