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們的招式快要相撞的時候,其中四人忽然收回神通,快速後退,有一人對上了白衣男子的手指,依舊像之前那三人一般被震退。
空!!
後方四人出手,接住了那人,他們一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飛退,最終還是接下了那人。
“兄台說隻要接下你一招便可以進去,如今我們五人已經接下了你一招,那便可以進去了吧?”
本便是投機取巧,逾越規則,那麼成敗自然沒有一個固定的說法。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但是他們確實接下了。
“可以。”
白衣男子頷首,臉上的神色依舊很淡,沒有對逾越者的憤怒,也沒有對自知欺人者的憐憫。
他隻是這方遺跡的一個看守者,隻是其中的一道禁錮,一道規則,既然是規則,那便沒有悲喜,沒有憤怒,隻有對遵守者的約束,對於逾越者,他並非是那個降下懲罰的人。
那五人一喜。
“我們五人一起挑戰的你,我們自當都可以進去的吧。”
又有人開口。
白衣男子沉思一會兒,點點頭。“決定權在你們。”
“多謝,我們定然不會忘記兄台這個恩情。”
那五人進入遺跡的結界之中,身影消失在這方天地。
那桀驁不馴的男子跟手持星盤的男子臉色不甘,但是也沒有再上前的意思。
“哈哈……”
忽然,有一陣笑聲在天地之間回蕩。
遠方的天空,出現一道紫色的身影。
那紫衣身影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經過白衣男子,直直地踏入遺跡之中。
手持星盤的男子臉色陰沉,看向那白衣男子,“這不公平,他為何不需要接你一招?”
“嗯?”
那紫衣男子輕咦一聲,回過頭來笑道。“我已經接了他一招了啊。”
白衣男子看了這邪魅男子一眼,點點頭,“他出的是暗器。”
星盤男子一怔,怒意漸起,“他出暗器,這怎麼算是他接你一招……”
但是他又無從開口再說下去,不管是那兩人誰先出手,誰接下誰的一招,那兩人都已經算是拚過一招了,如今看來,應該是平手或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這又有何不妥呢?
紫衣男子邪魅笑道,“所以,這並非是一個公平的遊戲,而是一個強者的遊戲。”
嘩嘩!
蒼穹深處,有冰冷的霞光飄過。
紫衣男子的臉色忽然變得冷漠,他踏入遺跡當中,隻留下一句話在天空中飄蕩。
“強者,便是可以逾越規則!”
“不過是又一個投機取巧罷了……”桀驁不馴的男子沉聲道,卻忘了第一個投機取巧的人正是他們。
桀驁不馴的男子心中湧動,但是那人說得並沒有錯,強者,確實可以逾越規則,如果他足夠強,比那個白衣男子還要強,他何須還要按照對方的規矩?他可直接進入遺跡當中。
嘩嘩!
就在這時,又有人到來,這一次足有十幾道身影之多。
“接下我一招,便可以進去。”
那白衣男子站立在雲海之中,雙手負後,儼然間有一股絕世之姿。
“哼!我們憑什麼要依照你的規矩?”
有人施展出靈眼,看出那白衣男子並非九州的人族,就算那人風姿絕世又如何,雖然還看不出對方是什麼種族,但是也不過是天虛界之中的蠻族罷了,他們來自的都是九州之中強大的宗門。
嘩嘩!
有數道身影向白衣男子出手,他們之所以如此保險,是因為還不知道那白衣男子來自什麼蠻荒種族。
吼!
然而就在這時,天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隻見一道閃電撕破天空,出現在眾人麵前。
空!
那是一隻神鳶,巨大的雙翼展開,上麵的雷火之力從空中滾滾落下,把出手的那幾人吞噬。
那幾人臉色一變,但是其中也有手段不凡者,把那股雷火之力擋下。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這裡放肆!”
雷火神鳶大怒,雙翼化為兩把裂天的赤色巨刃斬下,恐怖的力量震蕩,把那幾人震飛。
“死!”
雷火神鳶再次出手,想要斬殺那幾人。
看到天空中那隻凶禽發威,那幾人終於臉色大變起來,但是為時已晚,可怕的雷火之刃向他們劈下。
空!
一道劍光飛來,擋下那雷火之刃。
“他們罪不至死。”
與此同時,伴隨著一道聲音傳來,又有數道身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