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不能錯失這等“伸張正義”的良機。
“喂!哪裡來的野狗小子?對於兔女郎妹妹的盛情款待你居然給了個冷屁股,莫不是得了什麼難言之隱的病?”
“嗨!說得那麼隱晦乾嘛,他肯定就是不行!”
佩婭聽到這兩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紈絝調侃著蘇秦,一時間不禁笑得花枝亂顫,更添萬種風情。
銳雯可不能允許有人羞辱她的好兄弟,即便她有些聽不懂,但這肯定不是好話就對了!還有方才也是這兩個人對她出言不遜。
“哢吧!”一聲脆響,其中一個富家子弟被銳雯狠狠捏住手腕,但見她手勁奇大無比,那隻手腕正在彎曲變形,最後更是硬生生給掰成了反向的一百八十度。
“啊!我的手,我的手!疼死我了!”那富家子當即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握著斷裂的手腕躺在地上不住打滾。
“你們!你們完了,竟然敢招惹我們!”另一個紈絝試圖用放大的聲音掩飾心中驚恐,正待他想喊來貼身護衛時,隻見蘇秦瞬間出現在他背後。
一記狠狠的膝撞踢出,力道巨大不說,其速度之快更是可見殘影!
正好磕在那紈絝的手肘處,同樣一聲脆響過後,那條手臂的下半部已然是晃晃悠悠,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再不受身體控製。
“呃啊!”
他這條胳膊怕是廢了。
兩個紈絝的慘嚎聲馬上吸引來諸多好事者的目光。
蘇秦這一夥人本就惹人注目,加之清麗嫵媚的佩婭和兩個突然殘廢的紈絝子弟出現在附近,一時間蘇秦之風頭可謂無兩。
隻不過圍觀看熱鬨的人中卻是立刻傳出冷嘲熱諷的聲音
“肯定是外鄉人,居然敢在諾克薩斯的公共娛樂場所惹事,哎!”
“他們打的那兩位公子可都有官家背景,隻怕馬上家裡的大人就會領著鐵甲兵來拿人了!”
“那個銀白色頭發的兔女郎好生厲害,剛才我還多瞥了幾眼,現在看來……這等尤物我恐怕是無福消受啊!”
……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中,很快,那兩個富家子弟的家丁和娛樂場所的安保人員都是荷槍實彈,持刀弄棒趕了過來。
誠如看熱鬨的人們所言,在諾克薩斯還真的極少有人敢在公共場合鬨事,尤其是隸屬於官家的娛樂會所。
這其中的利益一般都關乎到政界、軍界等很多大佬。
倘若不是家裡有著龐大背景,或者說真是活膩歪了,絕不會有人膽敢在這兒惹是生非。
“到底是什麼人?!”
“統統抓起來!”
……
嘈雜之聲不絕於耳,佩婭有些不耐煩地蹙起精致的柳眉。
她剛想開口說要見這裡的負責人,以便交代清楚自己的身份,好讓這些雜魚彆乾擾自己例行公事。
卻見金克絲從懷裡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箭道“哼!瞎了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