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少不了的機關毒蟲,幾乎都是由希維爾打前鋒,這位使十字刃的女戰士可謂所向披靡,那恰麗卡爾每次揮出都能收割許多生命。
至於那些機關,也儘數被希維爾破開。那把神奇的十字兵刃堅韌非常,任憑再怎麼凶猛的機關都不能將其折斷。
佩婭更是親眼見到,當一處巨大的石製閘門落下想要阻攔她們繼續深入時,希維爾用恰麗卡爾直接卡在石門下麵。
那石門乍看上去就知其重於千斤,普通的兵刃哪裡能扛得住這般重量?定然是要落得個折斷粉碎的下場。
但恰麗卡爾隻是發出了清脆的嗡鳴聲,沒有絲毫損毀便為希維爾她們撐起了一條通路。
佩婭隱隱有一種莫名的錯覺,希維爾明明說她也是第一次進入墓室,為何應對起如此繁多的機關能夠做到這般得心應手?
甚至說那些毒蟲惡獸在見到希維爾時仿佛都有一種深深的忌憚……
難道說希維爾和這帝王陵墓的主人有什麼關聯?
佩婭無法證實自己的猜測,便試探性問道“希維爾,你可了解這恕瑞瑪帝國皇室?”
在這墓室裡提出如此問題並不奇怪,希維爾爽朗答道
“幼時倒是聽母親提起過一些,隻說恕瑞瑪帝國曾盛極一時,可惜後來也演變出了野心勃勃的擴張主義,在經曆了一場恐怖的戰爭後,帝國急速衰落,很多飛升者勇士陸續凋零……
母親還提起過大陸上曾有過一段至暗時刻,好像也和飛升者與那場大戰有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當聽到“飛升者”幾個字時,佩婭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子裡再次閃爍起兩道精光,不過走在她前麵的希維爾卻是看不到佩婭的異常。
佩婭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這皇室後裔可有什麼傳承的後人?”
希維爾思索片刻,仿佛有些惋惜道“這個沒聽說過,我隻知道帝國的第一任女皇是個很偉大的人,每一代皇帝好像也都有著強大的實力。”
原來如此……佩婭不再言語,緊緊跟在希維爾後麵,在麵對危險戰鬥時,她一般隻需要做些簡單的補刀即可,正麵的戰鬥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這墓道越往裡走越是寬廣,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左右,又一道巨大的石門出現在兩女麵前。
這石門之上刻畫的乃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獸首人身相。
左麵的狗頭人身,體型壯碩,高有一丈餘,手握一把頂端帶有彎曲的怪異手杖;
右麵的半似鱷魚,半似人形,比那狗頭人身的家夥要矮上些許,他赤裸著上身,皮膚也和鱷魚皮一般滿是咯咯愣愣的突起,手持一把半人多長的半圓形寬口巨刃。
觀這兩人架勢仿佛正在打鬥,因為被定格的緣故,此時看上去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沒錯,就是這了!狗頭和鱷魚,這就是母親所說的飛升者遺跡!”
佩婭腹誹的心聲自然不會被希維爾聽到,而她接下來要做的則是讓希維爾萬萬想不到的事情。
正當走在前麵的希維爾微笑回頭時,殊料佩婭悄無聲息間將一把匕首狠狠插入她的心口處。
鮮血汩汩流淌,希維爾難以置信一路上這個生死與共、對自己處處照護的朋友居然會對自己下毒手。
“為什麼?”她感覺到生命正在流逝,臨死前隻來得及問出這麼簡短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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