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國舅爺!
趙炎談笑風生,將心中所想附在江令月耳畔竊竊私語一番。
女帝江令月緊皺的眉梢逐漸舒展,清冷的麵龐也猶如薄冰初融,慢慢的展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來。
“隻是如此這般,就辛苦趙郎了。”
江令月看向趙炎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和嫵媚,有些心疼的說道。
“哎,陛下此言差矣,趙炎承蒙聖恩,和陛下結下秦晉之好,自然是要替君分憂解難,陛下的事兒,就是趙炎的事兒。”
趙炎拍著胸脯表示,這件事如此安排有百利而無一害,必定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來。
“這樣也好,汝可儘遣宮中侍衛為汝所用,內庫資材隨意調用,憑此依據不必請示。”
說罷,江令月又從羞中取出一枚玉牌,皇宮庫管之物,可以取之用之。
趙炎也不推辭,收好玉牌。
“趙郎,你真的不記得那日了麼?”
江令月也覺得怪怪的,為什麼趙炎絲毫記不起他們以前的事情。
每每提及此事,趙炎都是故左而言他,找個理由就岔開話題,讓江令月苦不堪言。
身為帝尊每日操勞政務,回到後宮本想和知心愛人溫存舒緩內心的煩躁,偏偏又是女身,矜持讓她隻能被動應對。
趙炎礙於身份地位,自然是不敢太放肆,辦起事來更是中規中矩,惹得江令月苦不堪言。
“陛下所言……”
“叫我令月,就像當初那樣。”
江令月深情款款的望著趙炎深邃的眼眸,在她看來似乎趙炎變了,變得深不可測,以至於她無法洞悉對方所想所思。
這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在江令月的心裡,趙炎還是那個熱情洋溢的青年,對她無比的崇拜,可以為她去死,不惜一切代價。
不太好玩了,雖然趙炎可以對女帝一親芳澤,但是也總覺得太受拘束,不像他調戲朱雀那般隨意。
這時江令月變得更加的主動,猶如一隻叫春的小母貓,衝著趙炎投來了幽怨的眼神。
“令月,我忽然想起來了,兵部侍郎左千秋,好像也在藏春閣,恐怕早就和征西王世子碰過麵了。”
趙炎的一驚一乍,讓江令月蠢蠢欲動的熱情變得索然無味。
“趙郎,你,算了。”
江令月猶如一柄剛剛淬火的紅鐵,被趙炎這盆冷水澆的透透的。
滿腹的熱火全都變成了一肚子的怨氣。
“征西王世子是征西王主動送入帝師,名義上是來學習明文典籍,實則是讓陛下安心。”
趙炎依舊侃侃而談,他覺得憑借後世對曆史處世哲學的積累,玩轉前朝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辦事朕放心,退下吧,朕累了。”
江令月難以忍受心中欲火,擺擺手示意趙炎儘快的離開,此時是越看越生氣。
趙炎也是頓感意外,怎麼剛才還好好的,說兩個人之間要兩小無猜,不用稱呼她陛下,令月比較親近,怎麼一眨眼就變了?
但是也不好細問,畢竟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趙炎還是懂得。
“出來吧。”
趙炎剛剛離開,珠簾還在微動,江令月麵色如冰,雙目微寒道。
“是陛下。”
一個影衛宛如鬼魅,在女帝的召喚下,竟然從漆黑的牆角冒了出來。
如果趙炎還在此地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此人正是他的貼身侍衛兼通房丫鬟,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