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這話換來的自然是兩個丫頭的嫌棄,陳馨皺著眉頭沒說話,常玉可憋不住。
“喲喲喲,你這花魁當的底氣長了不少,等你們有了娃,你好好和他們說說,說說你這豔壓群芳的爹是怎麼在青樓做花魁的。”
楊成子也是沒忍住,捂著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聲聽著像是鵝叫。
陳三擰著眉頭這才反應過來,常大小姐這是在笑話他呢,沒好氣的說道“你有什麼好笑的,你也沒比我好哪去,老鴇都和我說了,你那騷浪勁那些恩客喜歡著呢。”
“嘖,那是我麼?那不是溫良生的鬼遮眼麼,彆又扯上我了,你自己浪去。”
“那不行,要浪一起浪,憑什麼捉鬼殺妖去凶宅的要我陪你去,這會你不浪了?那可不行,走走走,和我一起去把他拎出來,什麼玩意,剛剛還說得跟真的一樣,轉眼就跑青樓去了,對得起他媳婦麼!”陳三說得那是一臉氣憤。
“拎出來?他去青樓,對不起他媳婦,有你什麼事,你憑什麼管他?再一個你打得過他麼,你就把他拎出來?說這話你自己信麼?”
“我……”
陳三被楊成子問的一時語塞,兩個丫頭也是看好戲般的看向了他,那意思自然是你說得這麼義憤填膺的,你倒是去啊。
被他們三個這麼說了一通,那杯酒勁似乎醒了,慫膽又回來了,陳三撓著腦袋關上了窗。
“我怕壓過那些姑娘的風頭。”說著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一臉風騷嫵媚的模樣,兩個丫頭也是被他逗的大笑。
給陳三和楊成子打了地鋪,幾人便睡下了。
兩個丫頭嘴上沒停,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把呂開泰數落了一遍,又是摳門,又是什麼瞎子逛青樓天理難容的,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苦了楊成子和陳三了,特彆是陳三,倒是想插個嘴說上兩句,就是怕引火燒身,使不得使不得,愣是閉著嘴半天沒悶出個屁來。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楊成子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連滾帶翻的,陳三就給翻到了地鋪外頭,兩個丫頭也是一驚,看了過去。
被這麼冷不丁的一腳,陳三自然是橫眉怒目的要罵人,楊成子給他來了個先發製人,擰著眉頭一臉嚴肅。
“你不能自覺一點麼?不知道你有個劍魂呐?砍到人怎麼辦?趕緊!”
陳三那是氣得鼻子都歪了,嘴裡嘀嘀咕咕的便喚出了劍魂,像是唱大戲一般蹲了個馬步在那消耗魂魄力呢,半炷香的時間累得不行了,這才又爬進了被窩睡了起來。
此時在醉裡望春樓,呂開泰滿臉笑意拿著小酒杯痛飲了一杯,麵前佳肴不少,美人更是養眼,隻可惜呂開泰始終沒睜開過眼睛。
姑娘叫樂兒,長得眉目輕盈,氣質脫俗,麵頰上的美人痣更是不知撩撥了多少男人的心魂。
琴棋書畫少有不精,若非命苦淪落風塵,也是才貌雙絕。
可惜了,縱使非凡到了青樓那也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客嘗,隻是麵對眼前這位翩翩公子,她總覺得哪裡有些怪異。
“公子,奴家有些冷,能用公子的手取取暖麼?”
樂兒試探性的問道,呂開泰不是鎮上的,她還摸不準脾氣,生怕得罪了,也是一步步的試探了起來。
呂開泰微微一笑,帶著幾分淫賊的模樣。
“淘氣~一會上了床就不冷了,不過不著急,聽說樂兒姑娘舞曲雙絕,不知是真還是假。”說著這手便摸到了樂兒姑娘的手背上劃起了圈。
樂兒也是一臉驚奇,“公子?你為何知道我的手在哪?”
呂開泰笑著說道“我何止知道你的手在哪,你長什麼樣我也清清楚楚。”
“真的嗎?既然公子想要聽曲觀舞,那樂兒自然是要獻獻醜的,若是曲不撩心,舞不撩人,還請公子見諒,樂兒一定會補償公子的。”
說完便是一曲‘月上眉梢’,琵琶一曲顫人心弦,顫的樂兒都有些受不了了。
曲罷,樂兒起身想要把琵琶放回去,可剛走到呂開泰身邊便被其攬入懷中,綿軟的身子像是無骨一般癱軟在了呂開泰身上。
雖是青樓姑娘,可呂開泰長得俊秀,比起那些讓人惡心的恩客來說,遇到這樣的小生,誰還不是個芳心暗許了。
琵琶掉在了地上,樂兒雙手攬住了呂開泰的脖子,便開始喘起了粗氣,比起那些恩客,這小生也是規矩的多,那手自始至終沒有在自己的身上亂走,呼之欲出的二兩肉也是隨著喘息連綿起伏,隻可惜他欣賞不了。
正當樂兒想要主動一些的時候,呂開泰的手摸到了她的脖頸處,還以為是這翩翩公子終於受不了了,哪知道醒來已是第二日。
。
閱讀本書請關注石頭小+說+網10++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