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開泰拿著賣身契,擰著眉頭問道“你不會欺負我瞎子看不見,拿兩張廢紙來糊弄我吧?要真是這樣,一會出什麼事你可自己兜著,我可攔不住啊!”
“啊喲,呂公子你說笑了,誰敢糊弄你們呐,我這還要做生意呢,你可彆消遣我了。”
“知道就好,要不說你是老鴇呢,這小算盤打的倒是挺精明。”
這話一聽就是呂開泰在譏諷自己,那老鴇也是笑得尷尬不已。
“妹妹。”
“姐姐。”
鳳兒見到了一日沒見的姐姐也是哭得稀裡嘩啦,不是想她姐姐了,而是嚇得。
呂開泰聽這人下來了,便不再多說什麼,“既然下來了,那就走吧,彆礙著人家做生意,十幾張嘴要吃飯呢。”
芸兒和她妹妹耳語了幾句,便走到了呂開泰的身邊,三人大搖大擺的就從醉裡望春樓出去了。
老鴇是氣的連罵帶踹,倒黴了那幾個打手,挨了呂開泰一頓毒打,還要受著老鴇的滿腔怒火。
回到了客棧,呂開泰又是一陣腦袋發漲。
一個丫頭要收拾包袱走人,陳三抱著大腿攔著呢。
陳馨一邊推搡著陳三,一邊哭的梨花帶雨的。
“我就是瞎了眼了看上你,我一個黃花閨女配不上你,還去青樓……”
另一個丫頭手扒著窗戶要往下跳,楊成子把她扛在肩上,生怕她真跳下去,隻是這小手倔的,她不肯鬆開,哭得也是不行。
“爹,娘!這個臭道士負我,他去青樓!我沒臉見人了!小女伺候不了你們二老了,我來生再報答你們!”
見到呂開泰來了,身後還站著兩個姑娘,楊成子這才鬆了口氣,誰讓他倆說啥兩個丫頭都不聽呢,一口咬定這倆貨在那醉裡望春樓裡失了身……陳三恨不得掏出來給她倆看看。
可一個要尋死,一個要走人,弄得兩個大男人也是十分的狼狽。
呂開泰帶著兩個姑娘進了屋,請她們坐下,又給她們倒了兩杯茶。
撓了撓腦袋笑嗬嗬的說道“這芸兒啊看上楊成子了,這鳳兒啊看上陳三了,你倆這一走,那不是剛巧稱了她倆的心意,這買賣不劃算呐。”
呂開泰一句話,兩個丫頭不鬨了,包袱一放,窗子一撒,抹了抹眼淚,都坐到了凳子上。
四個姑娘像是要爭奪相公一般坐了下來,隻是那芸兒和鳳兒低著頭,被她倆看的有些尷尬,不好意思。
常玉和陳馨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的在她倆身上不知道打量了多少遍,眼神中都帶著怒火和不服氣,憑什麼我們走了,還成全你們了……
陳三和楊成子見她們不鬨了,便坐到了床上,看著有些鬱悶,等呂開泰說事呢,呂開泰見差不多了。
“你們想聽我說,還是想聽這兩個丫頭說?”
陳馨看了看兩個姑娘,又看了看呂開泰,和常玉又對視了一眼。
“讓她倆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陳馨是說得氣呼呼的。
呂開泰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行行行,那就讓她們說吧,你倆彆凶巴巴的,這事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一天天的。”
常玉“嘣”的一掌拍在了桌上,嚇得兩個姑娘一驚,差點沒站起來。
“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他倆臉上的胭脂印怎麼回事?一去一個多時辰又是怎麼回事?”
一聽胭脂印,陳三和楊成子俱是頭皮發麻。
“胭脂印?”呂開泰眉頭緊鎖有些尷尬。
“這……我就不知道了……一會你讓他們自己解釋,要是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劈了吧!”
陳三和楊成子聽呂開泰這麼說也是傻眼,腦袋之中思緒翻飛,琢磨著一會該怎麼和她倆解釋,不自覺的,陳三便朝楊成子靠了過去,可被常玉一眼就看到了。
“坐過去!找死呢,想串供?一會再收拾你們!”
那怒目橫眉的眼神,嚇得陳三又生生的給挪了回去。
“你們說吧,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怎麼到那望春樓的。”呂開泰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呂開泰的話,兩個丫頭抬起了頭,隻是一個眼神,似乎是鳳兒膽子小怕生,她倆又凶巴巴的,那芸兒便說起了事情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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