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收一趟銀子放一趟貨總要好幾百兩銀票呢,大蛇丸的成本並不大,四人著實掙的手軟,把常青鬆都看眼紅了。
陳三是特彆喜歡銀子,厚厚一遝銀票那是每晚都要數好幾遍,楊成子原本打算娶常玉的一千兩,那是一個月就掙著了,隻是沒拿,讓陳三先數著,他暫時也用不著。
為了藏銀子陳三還讓楊成子布下了幻陣,生怕是哪個不長眼的賊偷再給他盜了,那他不得哭死。
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陳馨非常後悔聽常玉的做這個丹藥給楊成子下套,楊成子上沒上套不知道,她是恨不得把那方子撕了,再裝個失憶一了百了。
還不是陳三這家夥,本來就能折騰,一個不留神一顆大蛇丸下肚,除了那幾天,那是夜夜不休,香汗淋漓,腰酸背痛不止,膝蓋還疼。
關鍵是困的不行,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覺,最煩的就是三天兩頭要換床褥子。
楊成子也很是頭疼,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每次都讓陳婉兒來忽悠常玉,心裡總會有種負罪感,就怕什麼時候,這事就穿幫了。
……
差不多半個月後,在廟吉鎮的西邊不遠處,快進廟吉鎮的半道上,一家鏢局的鏢車被人劫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鏢局的,六七個人,看穿著和年歲應該是一個總鏢頭和六個鏢師,這麼多人押一趟鏢,不猜也知道,這鏢定是價值連城。
可路過的人發現他們時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嘴裡哼哼唧唧的都已經進氣少出氣多,鏢車都散架了,押的鏢自然是丟了。
本來這事和陳三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路人報官之後,那幾個鏢師便被知縣安排到了鎮上的幾個醫館,怕死在了廟吉鎮的地界,他知縣不是要倒黴了麼。
火急火燎的讓人給抬過去的,鎮上一共就沒幾個醫館,仁馨堂自然也算一個,名氣最大能不算麼。
抬到仁馨堂的是一個鏢師,還有那個和彆人衣服不一樣的總鏢頭,兩人傷得非常重,衙役抬人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申時過半。
再過一會便要歇息吃晚飯去了,這麼兩個半死不活的人一來,顯然這飯是吃不成了。
彆說兩個丫頭,楊成子和陳三都給忙壞了,又是打水又是磨藥的,陳三還得給他們煎藥,腳都快提起來了。
陳馨見小柳兒有些害怕便讓方琴帶著她回宅院了,小丫頭在仁馨堂快倆月,還沒見過這般咳血不止,滿身青紫的重傷之人,嚇得一直躲在她娘身邊,彆說她,連方琴都有些害怕。
可惜的是那個鏢師送來沒多久就咽氣了,陳三藥都沒煎好呢,又急匆匆的跑去了衙門,讓人把這死了的鏢師拉走。
常玉膽小,而且隻算是精通了針灸,可針灸似乎在這個時候並幫不上什麼忙。
這種半死不活的還得陳馨來,把了把脈,不得了,五臟六腑俱損,經脈儘斷,氣息微弱,已是瀕死之象。
輕輕按了按他身上,陳馨皺起了眉頭,隻是上半身,胸口那幾根肋骨幾乎斷的七七八八,可這個地方的斷骨她也沒有辦法。
隨著一口一口的血咳了出來,眼前這本來就說不出話的總鏢頭,看上去都已經迷迷糊糊了。
幾人也都不報什麼希望了,傷成這樣用楊成子的話說神仙難救,陳馨和常玉自然是比楊成子更清楚這一點。
可陳馨不是完全沒有法子,眼前這鏢頭受的傷不像是陳三那樣的血崩,這種內傷魯班經的奇經醫術是有一線希望的。
隻是呂開泰提醒過,奇經醫術萬不能用出來,否則恐遭大禍,可陳馨心軟,而且她想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這是奇經醫術給治活的,興許是這人底子硬呢?
為確保萬無一失,陳馨讓楊成子和陳三將那總鏢頭抬回了衙門,麵上像是無能為力的樣子,實則陳馨帶齊了藥材和所用之物一同趕去了衙門。
衙門此時也是夠熱鬨的,一共七個人,全給送回來了,除了那個總鏢頭還有一口氣,陳馨將一小片林中仙壓在他舌頭下邊續著命。
知縣得知這人還沒死也是大驚,心想怎麼沒死就給弄回來了,趁著陳馨救人的空檔,楊成子給知縣交代了個明明白白。
總之那意思這人不能說是仁馨堂治的,隻能是他自己苟延殘喘活過來了,讓外人知道了這件事,知道的人恐都要遭滅口。
雖然有嚇唬的成分,可這話把知縣嚇得不輕,衙門上上下下召集了起來。
“此事若是傳出去,杖斃!”
和知縣說明白了,陳馨才安下了心,按照奇經醫術裡的方子和法子救那總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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