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媳婦,我抱一下怎麼了?”
“誰是你媳婦!我不認識你。”秋兒氣道。
“你不認識我?你叫廖卿兒是不是,庚子年生人十七歲嫁予我……手,左手臂上有這麼小一塊紅胎記不是?”呂開泰斬釘截鐵的問道。
傅秋兒怒視呂開泰,氣呼呼的撩起了兩個袖子,兩條白白的手臂擺在了桌上,不隻是呂開泰,幾個人都湊過去看了個清清楚楚。
傻眼的自然是呂開泰,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傅秋兒的臉,凝起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胎記也能搓得掉麼?”
“我搓你爹我搓,人家手上沒胎記,還不認識你,你還輕薄了她,這筆賬怎麼算?”
“我娶我娶,你是不是叫卿兒?”
“卿什麼卿,人家叫傅秋兒,才十六七歲,不是,你媳婦不是死了麼?怎麼她就是你媳婦了?”
呂開泰一愣,自言自語道“傅秋兒,十六七歲?”
“怎麼,你眼睛不是沒瞎麼,不會自己看麼,這麼水靈的丫頭,估摸幾歲你看不出來麼?還你娶,想的美你娶。”
“哼,輕薄之人誰會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秋兒怒道。
“不不不,我不是輕薄之人,他才是輕薄之人!”
呂開泰立馬指了指陳三,陳三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幾人反駁道“這瞎子估摸著傷到腦袋了,一會讓郎中看看。”
“你把菜刀放下行不?”
“那你還撲過去麼?”
“我撲的過去麼?”
“行行行,吃了飯你給我去客棧和那些道士一起修養,這兩個丫頭不歡迎你。”
“彆啊,我得住在這,我哪也不去。”呂開泰盯著傅秋兒,眼睛就沒移開過。
“嘿,你還給我賴上了,信不信我讓婉兒姐給你捆去?”
“彆彆彆,有話好好說,你不能趁我受了傷這麼對我,好歹我也救過你好幾次不是。”
“嘖,是這個問題麼?現在是兩個丫頭不待見你,沒見人家不樂意的眼神麼?”
“我可能是有些迷糊,我錯了還不行麼,可你和我媳婦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眼睛還比她大上一些,我還想著,怎麼你還變好看了?”
本來氣呼呼的傅秋兒被他這麼一誇倒是氣笑了,心裡罵道‘嘴還挺甜,晚了!’
陳三見差不多了便推了推呂開泰,示意他坐過去一些,自己搬了一個圓凳把他夾在自己和陸開元中間,五人吃起了飯。
讓陳三想不到的是這瞎子不止是睜眼了,他還性情大變……吃飯也不是狼吞虎咽了,那細嚼慢咽的樣,看的陳三有些發愣。
鴨腿杵在桌上好久都沒人動筷,最後陳三沒憋住,還是他吃的鴨腿。
呂開泰有事沒事就抬頭看看秋兒,一臉傻笑,可把傅秋兒給膈應的,飯都快吃不下了。
“你叫秋兒,我叫開泰,你看我們名字多配!”
“哼,誰管你配不配了,我們的賬還沒和你算呢,吃了飯把碗洗了。”
“好好好,那我能住這麼,我不打擾你們,我和陳三睡!”
“你打擾我了……而且我不放心你那禽獸樣。”
“就是,不能住在這,哥放心你,我們還不放心呢。”霜兒在一旁氣呼呼的出聲道。
陸開元一臉笑嗬嗬的想做和事佬,被霜兒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就這樣幾人不是很愉快的吃完了飯。
吃完飯沒等呂開泰說兩句話呢,陳三就把他給趕到了客棧,走的時候還有些留戀不舍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三無情拆散了這對小夫妻呢,特彆是最後呂開泰走的時候對秋兒說的,“你會來看我麼?我能來看看你麼?”
可把陳三給嫌棄的,連拉帶拽的給他拽出了宅子,呂開泰倒也不生氣,自打他清楚知道屋裡那個叫傅秋兒,不是廖卿兒的時候,臉上便一直是笑嗬嗬的。
眼睛也不‘瞎’了,瞪得像牛眼一般,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到傅秋兒身上,可把那丫頭看的那個不舒服。
一路上,呂開泰心情大好,完全看不出受了重傷的樣子,陳三擰著眉頭有些琢磨不透,這家夥他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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