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我也是湊巧勇猛了一會,給你銀子,下午出去置辦點用得著的東西回來,順道換兩身姑娘家的衣裳,出去記得帶上門,再買些菜回來,你倆應該會做吧?”
“會,做飯做菜有什麼不會的,就是葷菜做的少,興許做的不好吃。”
“嗯,我也是,不過多做幾次應該就可以了。”
“就是這個理,你們自己琢磨吧,和我們平日吃飯一樣,三個菜一個湯就行了,我們先出去了。”
“嗯,去吧去吧~我們做好飯菜等你們。”
有兩個丫頭在,陳三和陸開元總是笑嗬嗬的,雖然不是自己媳婦,可家中有人等候,閒來無事陪你說說話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出了門兩人兩眼一抹黑,隻知道那兩人的長相,卻不知道人在哪,好在這什麼樹精山精的好認,七尺身高那比一般人高兩三個頭呢,老遠就看到了。
沒有方位便在街道上瞎晃悠了起來,一路琢磨著兩個人會在哪裡,其他的門中之人是如何打探消息的。
陸開元雖然隻在分堂押鏢,這些他還是知道一二的,說是在大鎮上定會有這麼幾個人什麼都知道,算是百曉生,有事問他們就行了。
說是這麼說,可陸開元也不知道這什麼百曉生長什麼樣,真的假的,都是聽門中人說起,說是一般在茶館裡,茶攤上,反正他也沒見過。
兩人一尋思,靠譜!
若是找到這麼一個人,日後這任務接起來可就輕鬆了,不用像現在這般兩眼一抹黑的亂扒瞎。
兩人隨即腳下生風找那大大小小的茶館茶攤去了,有那麼一段時間,兩人沒什麼事便在這兩個地方轉悠。
百曉生沒找到,那什麼樹精山精的倒是讓他倆給碰到了,路過青樓的時候,兩人起先還沒看到,被裡邊的尖叫聲給吸引了過去。
往那青樓裡一看,茶桌旁就那七尺的‘樹精’抱著一個姑娘上下其手呢,就是這姑娘發出的尖叫。
陳三做過‘花魁’,自然知道她為何尖叫,看桌上的琵琶便知道,人家那是賣藝不賣身的,眼淚汪汪的,看得兩人眉頭緊皺。
老鴇定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笑嗬嗬的便迎了上去,招呼其他姑娘趕緊來救場,哪知道那倆貨一點麵子也不給,惡狠狠的就給瞪開了。
似乎懷中那姑娘越是掙紮,倆個畜生便越是來勁,可把陳三給氣的,大白天的眾目睽睽還想強上了不成!
沒等老鴇開口叫打手,陳三便踏進了青樓,走到桌前擰著眉頭瞪著他倆。
“放開她,光天化日的,沒看到人家不願意啊!”
“哪來的狗東西,有你什麼事?”
“什麼事?你大白天的辱人清白你說關我什麼事?”
“我就是辱人清白,又關你什麼事?你他娘是我爹啊,管得著麼你?”
“我沒你這種畜生兒子,彆你爹你爹的,我丟不起那人,放開她。”陳三擰眉道。
“你這張嘴是不想要了是吧?”
一旁那比陳三矮一些,黑發白眉的男子說道,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陸開元在旁邊嗆聲道“你不說話倒是快把你給忘了,我哥好聲好氣的和你倆說,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要瘋起來,砸死你們!”
陳三眉頭一挑,聽著不像是什麼好話。
麵前那兩人氣上心頭,高大男子將懷中女子往邊上一推。
“記著!你爹我叫白奎山,他叫王乾,今日打殘你們兩個孫子,讓你們長長記性,知道什麼人惹得,什麼人惹不得。”
見兩人要動手,陳三和陸開元那是巴不得。
老鴇急道“哎喲,幾位客官呐,我們這還要做生意呢,要不幾位換個地方打如何?”
陳三一臉厭嫌的瞥著兩人,不鹹不淡的說道“走吧,二對二,我們到鎮外頭好好找個地方比劃比劃,你們不是要打殘我倆麼,趕緊的,彆墨跡,誰不敢來誰是孫子!”
陸開元便跟著陳三出了青樓,兩人一走,老鴇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白奎山和王乾抄著家夥也衝了出去。
出門一看,陳三和陸開元都快沒影了,嘴裡罵罵咧咧的便追了上去。
到了鎮外的樹林,陳三和陸開元早已等候多時。
這林子便是上次剿匪的長樹林,這次又在這,算是熟門熟路了,隻不過兩人追上來的時候,陳三發現了一些異樣。
白奎山高七尺,原以為會拿那百十來斤的禪杖,哪知道拿的卻是那把在他手中顯得沒那麼厲害的大刀。
反倒是王乾,和他差不多高,那很是笨重的禪杖在其手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按陳三估計,王乾恐怕還沒那禪杖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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