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也少有人走動,三柄劍魂也傷不了人,但它們在陳三的駕馭下鬨心啊,叮叮當當的都懟在府中的那些瓷器花瓶上了。
看是肯定看不見的,那些家丁丫鬟哪看得見劍魂,要命的是聽得見呐,有時候就在眼前什麼都沒有,叮叮當當的那花瓶就碎了一地,誰受得了。
那王爺和小妾也沒少被陳三整,本來沒這事,但陳三靈光一閃這王爺不就得遭殃了麼。
這王爺年歲大了,又有那麼多小妾,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了不是,可小妾娶來做什麼的?總不能是暖被窩的。
不行沒關係,不是宮裡有藥麼,和陳三的大蛇丸一般,吃上便能逍遙快活了,第一晚陳三聽到了頭頂那喘息聲可把他給膈應的。
第二晚便想到了辦法,讓陳婉兒上去便是給他後腰來上一針,什麼丸都沒用了!自己在洞裡再裝腔作勢的哭上兩聲……
不出五日,那異姓王爺宅子也不要了,帶著他那八個夫人,雇了玄天宗十來個人,還有若乾苦力,大箱小箱的排著長隊的轎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知縣也是爽快,王爺一走便找陳三要謝他,還拿了三百裡銀子做謝禮,雖然是說好的,但陳三以玩笑話為由也沒要。
因為知縣前前後後也幫過他好幾次,算是還個恩情,這知縣在陳三眼裡可比以前那些知縣要好多了。
一沒有小妾,二不貪銀子,三不看重權勢,少有的好官,辦起事來還不拖遝,陳三還想著日後有什麼難事再找他呢,談銀子多傷情麵。
可沒想到,不出三日他沒去找知縣,曹知縣又來找他了,這次是為了嚴安然,她爹派人來了這個鎮上,而且已經打聽到了嚴安然就住在知客樓。
但他們不敢硬來,大小姐的脾氣這些下人自然是知道的,沒守一天就發現他們家大小姐竟然還交上朋友了。
見到了陳三和陸開元,還看到了嚴安然跟隨他們去宅子,把幾個下人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後來幾人琢磨了一番,這事得拉個墊背的,他們幾人可承受不起大小姐的怒火,這不就去找知縣了麼。
和知縣說他們嚴家大小姐被人拐了,而且知道是誰拐的,知縣一聽是陳三和陸開元,慌裡慌張的便來找他倆了。
雖然算不上報官,可若是他們真以拐賣為由狀告陳三和陸開元,人還真在他倆手裡,就算那丫頭不認,他倆多少還是要攤上麻煩的。
得知是嚴家的人找來了,兩人說話的時候陳三瞥了一眼嚴安然,嚴安然聰明的很,一猜便知道和她有關,算算日子,十有八九是嚴家的人找來了。
看到陳三平靜的眼神,嚴安然有些失落,這輩子注定和他有緣無分,為何又要讓自己再碰上他呢,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可她不是軟弱的姑娘,眼眶中的淚始終沒有落下,盯著桌上的茶壺想起了第一次看見陳三的時候……
玉台鎮上,嚴府的卿香閣之中往外望去,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總能在街道上看到一個笑嗬嗬的身影。
那人見到姑娘便笑嗬嗬的要說上幾句話,鎮上的姑娘似乎少有沒和他說過話的,但凡從他身邊經過的都要偷偷笑話他一番。
看慣了氣宇軒昂,家世顯赫的人中龍鳳,這個帶些傻氣穿著平平的倒是顯得不那麼一般了。
帶著一些傻氣,看著卻不讓人討厭,日複一日,看著看著似乎還有些順眼了,每日都會到閣中去遠遠的望著他,哪一日若是沒有見到,心裡還有些空落落的。
那時候嚴家還沒有比武招親,說起來比武招親一半是她爹為了嚴家,一半是她嚴安然為了陳三,雖然那時候並不知道陳三的名字。
嚴家正有此意,想要借此找個稱心如意的姑爺,比武招親也是嚴安然想出來的,她爹自然應允。
對於她爹來說,要麼就是閨女看上了,要麼就是當今皇帝,否則他也無所謂,本就是國丈了,也不缺權勢和銀子。
可誰也沒想到陳三竟會為了一個還未過門的丫頭,愣是沒要她嚴大小姐。
這一次自己又在這碰到他,也好也好,也好有個了斷,若是這一走便不可能再見到了,就算再見自己也能死心了。
知縣依舊沒有進屋和陳三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陳三緩緩的走進了屋裡,坐在了凳子上沒有說話,陸開元倒是問了起來。
“哥哥哥,曹知縣的閨女又被哪個王爺看上了麼?”
陳三看著陸開元有些茫然也沒有回話。
嚴安然站了起來冷冷道“你跟我回客棧,我有話問你。”之後也沒等陳三說什麼便獨自離開了。
秋兒見陳三沒動也是急道“你去啊,沒聽見安然姐叫你麼?”
陳三這才撓著腦袋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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