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堂顏教頭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番,陳三和陸開元拱手行禮,劉館主自然是十分客氣,不止拱手回禮還親自給兩人倒起了茶。
“兩位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都是宗門高手,慚愧慚愧。”
陳三笑嗬嗬回道“館主說笑了,早有聽說劉館主氣宇軒昂,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失敬失敬。”
不知從何時起,興許是客套話聽多了,陳三嘴裡時不時的也會蹦出幾句客套話來,聽得那些雇主也是舒心的很。
不過對於這劉館主,倒也不全是吹噓之詞,雖然年歲已經四五十,可挺拔結實的體魄看著的確是氣宇不凡。
“兩位小兄弟想必不用我多說,應該也知道為何請你們過來了。”
“我們聽說是有人來踢館,不知道所來何人?”
“三個番邦外族,各個體態魁梧,善用長兵和拳腳,聽說是外家功夫,路數奇怪,打起架來十分勇猛,若是一個,我們興許還有一戰之力,可他們來了三個,以我們武館來說,恐怕難免一敗。”
“他們是下了踢館的戰書麼?”
“是,昨日送過來的,說是讓我們準備兩日,免得說他們勝之不武。”
“嘿,口氣不小,聽說他們踢了不少武館,真的假的?”
“確有此事,早在數月前就聽說三個外族以以武會友為名在我們地盤上挨家挨戶的踢館,原本還以為是假的。
可昨日他們來了之後亮出了一張折子,上頭記著武館的館號,但是都被劃去了,應該是都被他們踢翻了。
劉家武館暫時是最後一家,但我看下邊還空著那麼多地方,興許是找到一個寫一個。
那一排排被劃掉的武館著實讓我怒火中燒,武館顏麵是小,可區區三個番邦外族豈能在我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一定要讓他們滾回番邦去。”
“劉館主說的是,這事交給我們二人,不知劉館主想要如何教訓他們?”
“不用給我留麵子,若是不用動拳腳,那便用氣勢嚇都給我嚇死他們,讓他們永遠不敢再踏足中原!”
看得出來,劉館主被那三個番邦外族氣的不輕,陳三倒是從他身上看到了一些道家的影子,不畏邪道,正邪兩立的氣勢。
陳三點頭道“館主,不知是不是在武館之中比試?”
“是,就在我們武館之中。”
“若是武館之中,想用氣勢嚇殘他們,恐怕你外頭的場地事後需要好好的修整一番了。”
“好!有你這句話在,給我往死裡嚇他們!隻要房屋不倒,隨你們怎麼弄,我劉某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所有修繕的銀子我們劉家掏了!”
“爽快,劉館主不愧是性情中人,我們兄弟倆佩服,那三個番人既然說是兩日的時間,應該就是今日了吧,要不我們換上衣裳準備準備?”
“且慢且慢,兩位小兄弟莫見怪,這件事情不止牽扯到我們劉家武館的顏麵,更是牽扯到我們習武之人的顏麵,還請兩位小兄弟露一手,好讓劉某長長見識。”
“好說好說,此事的確事關重大,輕率不得,那就我來吧,不知劉館主……”
“館主!那三個番人來了。”
一個和陳三差不多年歲的小夥子急匆匆的抱拳衝了進來。
“慌什麼?不就三個金毛麼,先出去我們馬上出來。”劉館主皺著眉頭怒斥道。
“是。”
人還未退出去,陳三和劉館主對視一眼,陳三笑道“還請館主放心,此事交給我們,還請給我們準備兩件武館的衣裳。”
一瞬間,陳三身上洶湧澎湃的魂魄之力如滔天巨浪一般朝劉館主壓了過去,也隻是這一瞬,劉館主雙目圓睜之後便是一陣氣喘。
剛才那種無形的壓迫感像被人掐住了脖頸一般,氣都有些喘不上來,原本氣宇軒昂的體魄霎時顯現出了膽怯之姿。
“快……快快去準備衣裳。”
一旁的教頭不知發生了什麼,他們的館主為何這般模樣,慌忙出去準備了起來。
沒一會陳三和陸開元便換上了衣裳跟隨劉館主一起到了前院,前院之中那些徒弟都已經退到了一旁。
偌大一個場地呈現在眾人麵前,兩人換上了武館的衣裳,還真就像是武館的人一般,站在了劉館主的身後。
聽著劉館主和那三個番邦的招呼之詞,打量著對麵三人,還彆說番邦的人和這裡的人那是長得一點也不一樣。
頭發顏色就差了很多,怪不得剛才劉館主說是三個金毛,還真是金黃色的,看著讓人稀奇萬分,心想怎麼他倆沒在街上看到他們三個呢。
五官也是相差甚遠,陳三真想拉楊成子過來瞅瞅,給他們仨看個相,看他能編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命詞。
若是道家的觀命看相之術連這種金毛都能看,那可是給我們中原之地長大臉了!
閱讀本請關注石頭+小。說。網。10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