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當道!
山村之地,一大群村民大白天的沒有去耕地,卻是圍著幾個‘道士’,那是噓寒問暖,湊著熱鬨。
三個天機閣的人穿著楊成子那般的黑白水墨長衫,豎著發髻,手中拿著佩劍,被那些村民圍著。
此番三人前來便是來看看這裡的村民是否安好,有沒有被妖邪侵害,順道打聽一些事。
“大伯大娘,我們是遠望山上遠望觀的道士,師傅掐算這些日子,這個地界恐有妖邪現世,所以讓我們幾個下山看看,不知大家夥有沒有察覺什麼不尋常之處?”
“遠望山是哪個山,怎麼沒有聽過?”人群之中一個缺了門牙的老頭問道。
“遠望山距此處以北近一百裡地,遠望觀上香火鼎盛,應該會耳聞的。”三人其中一人瞎扯道。
說完人群之中便是一陣議論,沒一會便聽人說道“哦~對對對,我出村的時候好像是聽人說過那個山頭。”
“是啊,我好像也聽過,那個地方有道士。”
“啊!小夥子你們真是道士啊?”
“是啊,大娘,而且是斬妖誅邪的道士,師傅在數日前便已經夜觀天象掐算到了此地即將出現的災禍,我們這才趕過來的。”
“哦哦哦,一百多裡地都能掐算到啊,老神仙啊!”村民之中有大娘驚詫道。
“大娘說笑了,道家陰陽術法的傳承而已,並不是神仙,師傅也是肉體凡胎,也要吃飯睡覺的,隻是他老人家心係蒼生黎民百姓,很受那邊百姓的愛戴。”
“你們說的不對勁,是什麼個不對勁法,說來聽聽,我們興許一下子也沒有察覺。”那個老頭說道。
“師傅說是妖邪作祟,一般會出現在畜生身上,你們養的畜生有沒有平白無故就這麼死了的?”
“有啊,怎麼沒有,前兩天我們家還死了一隻雞呢,一共就這麼三隻雞,可把我和老婆子心疼的呀。”
“我們家也有啊,不止雞死了,我兒子前些日子人都病了。”
“怎麼個病法?”
“吃不下飯,犯迷糊,有時候神神叨叨的,哎呦!不會是你們說的邪祟吧!”這一說那大娘還把自己說急了。
“那你兒子現在好了沒有?興許隻是頭疼腦熱,沒幾天就好了。”
“好倒是真好了的,不過那幾天他有時候會說胡話,被你們這麼一說,我我我我都有些害怕了。”
“大娘不用怕,興許真是頭疼腦熱,你若不放心,我們一會去你屋附近看看便知道了,有沒有邪祟,我們一看便知。”
“好好好,那你們一會來啊。”
“好,我們先問問大家夥還有沒有其他人家也有這樣的,不隻是說胡話,晚上出來起夜有沒有看到什麼鬼影子,聽到什麼怪聲的,家裡人有沒有其他不對勁,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的,小娃娃有沒有總是半夜哭鬨的?”
此話一出,圍著的那些村民那是一片嘩然,可不是麼,這人說的事村裡占了大半,除了鬼影子沒看到,其他不都有麼。
“有啊,有啊,我們家兒媳婦剛生的娃,沒幾個月,一到半夜就哭的厲害啊,是不是被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大娘說道。
長衫男子凝著眉頭一臉大事不妙的樣子,“妖物快要現世,看來我們來的還算及時,大家夥先帶我們三個去看看家中或者村子裡那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兩個是我的師弟,有什麼怪事也可以和他們說。”
之後那些村民們大概就分成了三撥人,一撥圍著一個雞窩鴨窩拉去看看,屋外頭路上拉去看看,小娃娃那看看,大樹也看,還有那些個聽到怪聲的地方,總之亂七八糟的看了許久。
若說長衫男子說的怪事,那隻是稀鬆平常的事,隻是村裡人沒有見識,被他這麼一唬不都對上了麼,一對上就更相信他們是厲害的道士了。
本就有那些個出過村的村民聽說過哪裡哪裡的道士專治邪事,算命看相更是一看一個準,就是不成想自己這窮山村疙瘩還能碰上這些道士。
看的也差不多了,三個男子便裝模作樣的掏出了定風水的羅盤看了起來,村民們看著羅盤上會動的指針,那是咋咋呼呼的激動的不行。
三人圍著村子這麼轉悠了一圈,手中的佩劍往幾個地方這麼一杵,像是把路給封住了一般,從懷中拿出了幾張黃符便往半空揚撒了起來。
“大家夥先進屋吧,妖邪已經被我們發現了,一會我們就要收拾它們,生人勿近,你們可以在屋裡透著縫看,但千萬彆出來,若是被勾了魂,那可是不得了的事,還有小孩可抓緊了,千萬不能出來。”
此話一出咋咋呼呼的人群眨眼間便一哄而散,村子中央不是很大的一塊空地走道,一下子就變得寬敞了許多。
三人相視一望,點頭示意之後便開始裝模作樣的手中夾著黃紙四處找尋了起來,有那麼一下便是心念一動,黃符無火自燃,還要說上一句,“妖孽哪裡跑。”
屋裡那些村民那是目瞪口呆,深信不疑,不止是黃符自燃,更讓他們相信的是他們都親眼看到了那些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