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拉人妻女逼良為娼,大家夥總歸是看不下去的。
扶起了女子安慰了幾句便讓她離開了,三個大漢也是互相攙扶提著斷了褲腰帶的褲子,露出了大半的屁股,在眾人的大笑下跑了。
收拾完這些人,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白衫男子得了不少的誇讚,見他要離開了,孟常安茶也不喝了,急匆匆的跑下了樓,想要找此人教她如何用劍。
“唉唉唉唉!你彆走彆走,兄台,好劍法,我叫孟常安,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區區賤名何足掛齒,舉手之勞罷了,兄台若是沒什麼事,在下就告辭了。”白衫男子似乎並不想和孟常安多說什麼。
“有事有事,你的劍法很快,很厲害,我想要你教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劍法?那隻是花拳繡腿罷了,打打地痞流氓,不是真功夫上不了台麵的。”說著話白衫男子抬腳便想走。
孟常安自然是伸出雙手攔著不讓走的,自己這是又被無視了,氣呼呼道“我就和你客氣客氣,我也是練劍的,我要和你切磋一下。”
孟常安雙手一張開,白衫男子霎時發現了有些不對,眼前這小兄弟的胸脯似乎是有些大呀,又仔細看了看她臉,似乎是要比一般人小上不少,精致不少。
準備朝外邁的腳又邁了回來,走近了孟常安一步,拱手道“小兄弟多有冒犯,原來也是習武之人,怪我眼拙,沒看到你的佩劍,你的劍很好看。”
“那是,這可是我爹專門給我打造的,可結實了,你的是什麼劍?為何能藏在袖子裡?”
“軟劍罷了,和小兄弟的劍比不值一提。”說著把袖中的軟劍拿了出來,雙手遞到了孟常安的手中。
孟常安很少見到這種軟劍,本就喜歡兵器,還能不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輕巧的手感,似乎是更適合她一個姑娘家。
也就是孟常安琢磨軟劍的時候,白衫男子特意看向了她的耳朵,果不其然,白芷如玉的兩個耳垂上都有著一個耳洞,眉眼一挑,似乎是心中有了什麼想法。
“此劍名為龍王,是我花重金讓人打造的,劍身雖軟,使起來卻是力道不小,還能借力打力,稱手的很。”
“龍王!這名字好霸氣,沒想到這麼一柄軟劍竟會叫龍王,你能使給我看看麼,剛才我在茶樓上都沒怎麼看清楚。”
“我就住在前邊的陳府,家中有個兩丈見方的院子,若是小兄弟不嫌棄就到舍下坐坐,我請你喝茶,說說武功招式,你若想看,我使給你看便是。”
“好好好,不嫌棄不嫌棄,給,我太喜歡你這柄龍王劍了,一會你可得和我切磋切磋。”
“那是自然,點到為止,不傷和氣,舍下就在前頭不遠,我們走吧。”兩人就這麼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陳府走去。
“你就住在這,剛才那三個地痞流氓你不認識麼?”孟常安疑惑道。
“認識,宵小鼠輩,隻是光天化日的逼良為娼,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我也看不下去,隻是我前腳上樓,後腳他們就被你攔住了,你剛才那幾劍著實是劍法風流,我還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劍法。”
“小兄弟過獎了,我們陳家家傳的劍法,確實是和一般的劍法不太一樣,但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白衫男子笑道。
“陳家家傳的劍法?你姓陳,那你叫什麼?”
“我叫陳三,家父……”
“陳三!你叫陳三?一二三的三?”
“是,小兄弟為何這般激動,我這名字有何不妥麼?”
“師傅,我找你好幾天了,師傅~師伯沒騙我,還真被我找到了!”
白衫男子疑惑的擰眉道“師伯?哪個師伯讓你來拜我為師的?”
“不知道啊,他隻肯讓我喊他師伯,不告訴我他的名字,教了我幾招劍法就把我打發了,說是他代你收我為徒,讓我來找你。”
“就這麼…你就找來了?人海茫茫的,這你都能找到?”
“這不是巧了麼,師伯說我若和師傅有緣便能找到你,你還彆說,師伯這能掐會算的真是神了。”
“能掐會算,還教了你劍法?你說的不會是一個道士吧?”白衫男子猜測道。
“嗯嗯嗯,就是個道士,可厲害了,不止武功劍法厲害,看相算命更是奇準,什麼時候死都能看出來,話說這討厭的師伯叫什麼?哪個道門的?”
兩人這麼一路走,孟常安興奮的說著,白衫男子淡定道“這個你就彆問了,你師伯不想告訴你,定是有他緣由的,他不是能掐會算麼,興許是緣分已儘吧。”
“嗯?他就是這麼和我說的,師傅你怎麼知道的?”
“我瞎猜的,我和他相識許久,多多少少摸得清他的脾氣路數,他不說就算了,既然他讓你拜我為師,那我一會還得看看,你夠不夠格拜在我的門下,若是資質平平我可不收,你回去找你師伯去。”
“嘖,你們怎麼這樣,把我踢來踢去的,我不管,我就賴在你這了,師伯說你比他厲害,我要學劍法,師傅你教我劍法。”
“先看看吧,就是這裡,興許你比我厲害呢,我們先喝喝茶,你就先彆當我是你師傅,我們喝喝茶,你和我說說你怎麼認識你師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