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勢力啊?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老子,還有能和三大宗門分庭抗衡的勢力?”
“若是大勢力那是沒有的,可黑市爭奪隻來這麼幾個人,保不齊一些小勢力裡有什麼不得了的人,天外有天,馬虎不得。”
“知道了,我不會掉以輕心的。”
“那我們就進去吧,一會若是有人招惹你,不必搭理,擂台上見真章就行,不是宗門中人,你就算打死他們,也沒人會說什麼。”
“嗯。”
陳三略帶震驚的和俞叔進了黑市,隻是穿過石門的時候又是傻了許久。
黑市之中,眼前所望之處,除了那幾根石柱沒什麼變化,此時已經出現了一個方正近兩丈的大擂,已經有很多人圍在了大擂的不遠處。
不遠處,三麵數個高台,桌椅不少,看那些桌椅便知道一會坐在這些高台上的人定是權貴顯赫,已經有捕快守在高台前邊,應是保護一會那些權貴的。
陳三一眼掃去烏央烏央的,人已經不少,在他東邊不遠處,還看到了一個算是比較熟悉的人,雖然那人完全不想看到陳三,是沐雪萍。
同行的還有駱西風,以及昨日在客棧階梯上,擦身而過的那個不凡少年,原本沐雪萍還有些激動,和倆人說說笑笑的。
心有所感,有人在看她,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傻嗬嗬向她招手的陳三,那是捂著臉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心裡是罵了陳三一百遍,怎麼到哪都能碰到他呢?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陳三本想過去打個招呼,但被俞叔給攔了下來。
“嗯?陳三兄弟,你這是哪去?”
“我碰到兩個熟人,想去打個招呼。”
“你這是和那兩個熟人招手麼?我還以為你調戲人家姑娘呢,怎麼你還和禦魂宗的人相熟麼?”
“以前做任務的時候碰到的,我打個招呼就回來。”
“不行不行,招招手就行了,這裡已經劃分好了勢力的地盤,我們就在五尺之地,你可不能亂走。”說著話俞叔朝地上畫了個圈。
陳三一臉尷尬,訕訕道“這樣啊,那就不去了,也不是很熟,那丫頭也不待見我,這不是見到認識的有些激動麼。”
“嗯,你們應該住在一個客棧,出出進進的,竟然沒看到麼?”
“我沒看到她,同行的一人倒是看到了,那人似乎很厲害,我從未見過他。”
“厲不厲害一會就知道,對了,忘了和你說了,玄天宗法器眾多,但有些法器是不能像平時一般用的。”
“什麼法器?”
“比如說顫人心魄,讓人頭疼欲裂的法器,什麼顫心鈴、散魂鐘之類的,不能使出來,這裡有很多權貴是普通人,這些法器會傷了他們,所以是不被允許的。
還有能禦風的法器,比如扇子、幡、鐵卷之類的能使出來,但不能用風技,這些高台可承受不住大風。
最後一些便是很少見的毒器,不管是暗器,還是禦魂宗的鬼物妖物,帶毒瘴毒霧的也都不可以,怎麼打,你自己掂量,總之我方才說的那些不行。”
陳三一聽也是有些懵圈,那扇子不就是他用的麼!不能開扇,不就成棍子了!
“怎麼?黃管事讓你一個人來,你的法器不會都是這些東西吧?”俞叔驚詫道。
“沒有沒有,我就兩把扇子,這不是在琢磨棍子的打法麼,俞叔我想撒尿!哪裡能撒尿?”
“來不及了,你就到後邊靠牆解決吧,這裡的石磚滲水,問題不大。”
陳三沒走幾步靠著牆就解開褲腰帶撒起了尿,尿沒撒完呢,兩個捕頭一左一右的瞪著他,他是一臉尷尬。
褲子還沒提上呢,一旁的石牆被推開了,一姑娘手上拿著一塊東西,是俞叔的閨女給俞叔送玄天宗的事牌。
俞叔沒見著呢,一撇頭就看到了陳三那突兀的東西。
“啊~”的一聲,整個場地都安靜了,眾人齊刷刷的朝陳三和那姑娘看了過來,就這麼在眾人的注視下,陳三哆哆嗦嗦的放完了水,尷尬的係上了褲腰帶。
自此以後,陳三便落下了一個毛病,撒尿的時候不‘啊’一下,他尿不出來啊!為此陳婉兒可沒少嫌棄他,言說他像個烏鴉似的,誰見了都得嫌。
也就是陳三成親了,要不俞叔那十五六歲的小閨女非得嫁給他不可,小丫頭紅著臉遞了事牌就跑了,可把俞叔給嫌的,自然是嫌陳三了,早不尿晚不尿,非這個時候尿,這不是找事麼……
“你這小子……一會收拾你,我丫頭若嫁不出去,日後你八抬大轎來娶她!”
“俞叔,這不能怪我,是我吃虧啊,我這都被她看完了,我不訛她,你怎麼還訛上我了!”陳三鬱悶道。
“誰讓你非要這時候尿了?”
“我這不是忍不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