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天宗後山的落花山,山腳之下地方寬敞,能讓你們放開手腳,門人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人打擾。”
“那就走吧。”
兩人沒再廢話便隨著楚雄走了出去,屋裡就剩下了胡吃海塞的鏟哥,臨出房門前陳三還不忘提醒一句,“千萬彆停,繼續上!”
說是開天宗的後山,還真是後山,隻不過兜兜轉轉的走了好幾裡。
陳三和司馬藏鋒都沒真的在開天宗轉悠過,還以為就薑北冥那大老粗,宗門裡定是弄得毫無雅致可言。
哪知道不如兩人所想,開天宗的幾個大殿不說,外頭的庭院、山頭、流水俱是弄得彆有一番韻味,雖然兩人都不相信是他主張這麼修整的。
從後山下去,遠遠就望到了後山山腳站著一個人,一身輕甲,身披鬥篷,腰間還佩著那柄劍,背著身望著遠處的山景。
不得不說,開天宗這後山真不是一般的大,起起伏伏的山頭一座接一座,光這山腳都有近百丈的深淺。
山腳之下有小溪、有假石、有庭院、大多分得很開,極其寬闊。
有那麼一瞬陳三都有些懵,這麼大的地方開天宗是如何開辟結界的,不會沒有結界吧?
“薑宗主,好雅興,看山景呢?”
“看山景?我是看那一百萬兩銀子能堆多高呢,你們兩個是想探探我的底氣麼,還是銀子多了沒地方花了,想我薑某替你們花銷一些?”
“這不是閒來無事麼,我們三個宗主不應該多走動走動,若哪一日老魔頭動手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我開天宗何須你們照應。”
“唉~話不能這麼說,我們禦魂宗需要啊。”
“哼,陳宗主說笑了,我不找機會弄死你已經不錯了,還指望我開天宗照應你們禦魂宗,未免有點癡心妄想了吧?”
“……我花銀子雇你們門
人成不。”
薑北冥擰著眉頭看著陳三,一臉的疑惑。
“怎麼,老魔頭昨晚給你托夢了麼?”
“我這不是未雨綢繆麼。”
“哈哈哈,好一個未雨綢繆,你自己繆去吧,這種送死的買賣你雇玄天宗去,你們兩個不是熟麼,琢磨琢磨,最好就是兩敗俱傷,我在得個漁翁之利,哈哈哈哈。”
薑北冥開懷大笑,除了臉色難看了一些,一點都沒有身體抱恙該有的樣子。
見幾人說得差不多了,楚雄開口道“宗主說得是,既然兩位宗主非要送我們開天宗銀子,那就開始吧,收銀子我們開天宗還沒怕過誰!”
薑北冥搖著腦袋,一副世態炎涼的樣子,朝著裡邊走去,陳三和司馬藏鋒對視一眼便跟了上去,眨眼之間楚雄已經回到了山上,遠遠的看了起來。
雖然他們宗主要被收拾了,他心裡難免有些激動,可看清楚兩位宗主的技法才是關鍵,特彆是陳擎天的,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機會,可太難得了!
“戰到什麼程度?”到了地方,薑北冥回過頭來問道。
“嘿嘿,我們有分寸。”
薑北冥震驚的看著咧嘴一笑的陳三,還沒說第二句話呢,霸道無雙的鐵木魚已經化作一道金光朝著薑北冥飛了過去。
司馬藏鋒也不想廢話,青鋒直尺,泯龍長槍,破日屠龍刃,三道影落同時朝著薑北冥打去。
就這麼一瞬,遠在山頭之上的楚雄一愣,腿都開始抖了起來,這是要把他們宗主往死裡整啊,要真給他弄死了,自己可就成了串通其他宗門謀害宗主的叛徒了……
麵對四道影落,薑北冥毫無畏懼,並未出劍,撼地氣甲狂暴至巔峰硬扛,僅退數尺便扛住了四道影落。
抬頭之時癲狂的笑意一覽無餘,一掌拍飛鐵木魚,拔劍的瞬間便是數道劍氣直衝司馬藏鋒。
陳三指懸翻雲斬妖劍迎頭而上,以醉紅塵將司馬藏鋒和薑北冥相隔了開來。
兩人一個氣勁狂暴至巔峰,速度快到閃瞬即逝,一個魂魄力狂暴至巔峰,速度快到眼前皆是道道虛影,隻一瞬兩人便已勢均力敵。
下一刻陳三咧嘴一笑,幻妖的妖氣彌漫薑北冥周身數丈,薑北冥以牙還牙,以遊龍氣勁繚繞陳三周身,一個被快速的消耗著魂魄力,一個被快速的消耗著氣勁。
由於陳三的格擋,司馬藏鋒有了間隙,魂魄力同樣狂暴至巔峰,悠然境。
司馬藏鋒的三件法器從楚雄身邊掠過之時,一旁的臘梅好不容易才開的花被那一股風勢吹得悉數落地,
下一刻,三柄器魂,三柄法器出現在了薑北冥周身,狂暴的攻勢霎時淹沒了薑北冥。
本和陳三勢均力敵的薑北冥無法抵擋,隻能以氣甲硬扛,如此一來原本浩瀚的氣勁如同銀河一泄九千尺,消耗極大。
悠然境的一瞬陳三也是傻眼了,自己還從未見過這種了不得的技法,怪不得司馬藏鋒穩坐宗主之位,這根本不是他法器的關係。
縱使陳三的鎮山河對上這種悠然境都是要吃大虧的,對於勢均力敵的兩人來說,數量上的優勢,將會變成決定勝負的關鍵。
楚雄眼中,他們宗主那是被陳擎天和司馬藏鋒按在地上摩擦,特彆是司馬藏鋒的悠然境,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薑北冥立馬被打得節節敗退,一退數丈,可兩個宗主的實力遠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特彆是這陳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