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晉西城說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宗主,這實在是為難西城了,八卦乾坤鼎乃我晉家家傳之物,祖宗遺訓,誰都不能交啊。”
“哼,好聲說不行是吧,我親自過來取,這臉麵還不夠麼?你們晉家是不是有些不不識好歹了?”
“這……”
一聽這人當真是來打那八卦乾坤鼎的主意,陳三立馬不乾了。
“等會等會,你剛剛說你是誰來著?”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眾人皆是一愣,晉長流更是眉眼大張,眼前這門人敢這麼和他們的宗主說話……
‘司馬藏鋒’冷冷的看著陳三,並沒有說話,可那眼神陰冷至極,讓人看得膽戰心驚。
一旁那‘門神’開口道“你敢這麼對宗主說話,是不想活命了麼!”眼神之中更是透出了殺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將陳三斃命。
“宗主?我還禦魂宗宗主呢,這世道可真是變了天了,貓貓狗狗的都說自己是宗主,我記得我們宗主臉上有道疤,你怎麼沒有呢?”
‘司馬藏鋒’眉頭一挑,一掌拍在了茶桌之上,大聲斥道“放肆,宗主之名豈容爾等鼠輩談論,受死!”
那眼睛一瞪,一根長棍器魂透體而出,朝著陳三直衝而去,那氣勢狂風如颶直逼心魄。
晉家父子一驚,可他們無能為力,這長棍對他們來說勢不可擋,氣勢萬鈞,可對陳三來說,生怕打在龍紋重山鼎上一會再給他震碎了。
但怕殃及了池魚,陳三被打中的時候,裝腔作勢的一聲“啊~”
雙腳離地,砸壞了扇門直挺挺的飛了出去,下一刻三人破門而出,六件法器遊離周身,朝著陳
三便砸了過去。
三柄刀劍,一根長棍,還有一塊劍盾,一柄短刃。
速度之快,那“嗖嗖嗖”的聲音嚇得晉西城愣是不敢出屋,晉長流倒是想要出去看看,可被他爹給拉住了。
這人都不知道哪來的,一會因為他,倒大黴的可是他們晉家,這當爹的就更不能讓兒子出去了。
屋外頭,飛出去的陳三可沒有摔落在地,而是雙腳穩穩落地,隻不過順著那股子衝力朝後滑出老遠。
三人帶著必殺的信念,起勢便是氣勢如虹,對於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毛頭小子,他們根本不會留後手。
眼神之中都透著狠勁和殺意,魂魄力附著於法器之上,一上來便如群鳥奪食,仿佛下一刻便要撕了陳三。
隻可惜他們三個冒充之人踢到鐵板了,是不是玄天宗宗主不重要,可他們碰上的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禦魂宗宗主。
短劍和鐵木魚出現的那一瞬,三人臉上俱是不屑和嘲笑,可當陳三笑起來的時候,這三個人便笑不出來了。
隻見陳三起勢的一瞬,腳下同時出現了道道縱裂,雖沒有溢散多少魂魄力,可那精純無比的魂魄力透地三尺,裂地石穿。
三人一驚,法器還沒砸到陳三身上,那股勢如破竹的氣勢已經全然消失不見,自己就是器魂師,還能不知道能裂地穿石的魂魄力是什麼樣的存在麼。
可是已經晚了。
“咚!”
一道金光劃過,閃瞬即逝的鐵木魚直衝一人,雖身前有法器格擋,可當世能硬扛陳三影落的人並不多,至少他們三個不是。
隨著器魂破碎消散,一個‘門神’被砸中腰腹,重重飛出砸在了立柱之上,血都沒來得及吐呢,霎時斃命。
與此同時,流雲般的劍勢虛幻縹緲,快如閃電,頃刻之間,數百柄劍魂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驚呆之時,四件法器被悉數破碎消散,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兩人已經感知不到自己的器魂。
“撲通”一聲,兩人十分乾脆的跪了下來。
那假貨‘司馬藏鋒’連聲求饒道“少俠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為何冒充玄天宗宗主?”陳三冷眼沉聲道。
“法器,法器,為了八卦乾坤鼎。”
“誰讓你們來的?”
“……我們是……”
“彆支支吾吾的,這地界除了玄天宗有器魂師,其他勢力可沒有,你們不會是叛逃歸入落葉峰的邪師惡道吧?”陳三一字一句顫人心魄。
嚇得兩人人都顫了一下,慌忙解釋道“不不不,我們是被逼的,我們沒有做過喪儘天良的事,你放我們走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
“你們……你們竟敢假冒玄天宗宗主?”
晉西城和晉長流聽到了求饒聲,頓感不可思議的走了出來。
“我們是被逼的,那些人喪儘天良,以我們家眷相要挾,放我們一條生路!”
晉西城一臉怒意的走到了兩人身前,怒目圓睜,氣得不輕。
“放屁,沒有氣節的狗東西,就算以你們家眷相要挾,你們就能為非作歹了?”
還沒等晉西城話說完呢,一人突然魂力宣泄,直衝晉西城,一把掐住了晉西城,繞至身後,大聲道“都給我讓開,今日要麼放我們走,要麼同歸於儘!”
“爹!”
見勢那‘門神’也同時起身,陰險的笑了起來。
“哼,讓你們也嘗嘗被要挾的滋味。”
陳三冷冷的看著兩人,笑道“你們兩個打算用手殺他麼?”
“用手怎麼了,有本事你就比我的手快,否則他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