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也比完了,今日我府中有貴客,還是下次再說吧。”
晉西城沒有要和洛青疇多廢話的意思,兩句話便下了逐客令。
洛青疇一臉的幽怨和不甘,“卿兒,你等我卿兒,這次是你爹耍賴,我是一定要娶你的,我還會回來的,卿兒你等我!”
“洛公子,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又賴在這,爹又該不高興了。”
“我走,我走就是了,你等我。”
就這麼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洛青疇帶著人離開了,走的時候五人都看了陳三一眼,那是氣得牙癢癢。
陳三還一臉笑嗬嗬的嘚瑟樣,更是把幾人氣得夠嗆。
回到了會客堂,晉西城客客氣氣的請陳三坐了下來,晉長流一路還和陳三勾肩搭背的,還被他爹給嗬斥了。
“你你你放肆,手放下來,有沒有規矩了!”
“怎麼了嘛,魏兄幫我們打跑了洛青疇,我們又這麼熟絡,勾個肩怎麼了。”
“很熟麼,你這不是才認識一天麼?陳……魏小兄弟,請入座,今日真是給你添大麻煩了,真是一波三折。”
陳三一聽到‘陳’字便知道晉西城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但也沒露聲色,笑嗬嗬道“晉叔客氣了,我不就順手麼。”
“不不不,西城,西城,魏小兄弟還是叫我西城吧。”
“爹,你這是唱哪出?奇奇怪怪的……”晉長流不解道。
晉西城剛要說什麼,晉卿兒便擰著手絹害羞道“魏公子,多謝你
出手相助。”
原本陳三還有些尷尬,被晉卿兒一打斷便立馬笑道“卿兒姑娘不用客氣,我不能白喝你們的酒不是,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唉!你可是拚了老命要助我妹脫離苦海,我妹這姻緣可是被你給毀了,你倆這終身大事我看有戲。”晉長流一本正經道。
這話說得小丫頭臉一紅給臊得轉過了半邊臉,陳三老臉一紅,不是羞的是氣的,這晉長流其他都挺好,可怎麼老是要用他妹坑自己呢。
正當陳三想著如何搪塞的時候,晉西城說道“此事日後再說,姻緣天注定勉強不得,卿兒長流,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要和魏小兄弟說。”
“下去?爹,下哪去?我這還沒問他怎麼能使我晉家的鎮山法器呢。”
“下去,這事你們不必知道。”
“可……”
“哥,我們快下去吧,一會爹該罵人了。”
看了一眼不怒自威的老爹,晉長流無奈和陳三說道“魏兄,那我先下去了,一會我們繼續喝幾杯,酒都還沒喝完呢。”
“好,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之後晉卿兒便拉著晉長流離開了,隻不過晉長流這嘴裡嘀嘀咕咕的,到了屋外還能聽到,“爹是怎麼了?”
直到兩人離開,晉西城立馬從凳上起身,躬身朝著陳三拱手道“晉門山府晉西城見過陳宗主,此前小兒無理,還請多見諒。”
陳三起身扶了一把晉西城,“晉叔不用客氣,你就當我是魏西風,不用講什麼禮數,長流那般我倒還自在一些。”
兩人重新坐下,晉西城有些緊張,詢問道“恕在下冒昧一問,不知陳宗主為何會來我們倉平地界?”
“既然晉叔知道了,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為你們八卦乾坤鼎而來。”
“拿去!我晉西城不帶半點猶豫的。”
“拿去?這可是你們的鎮山法器,那司馬藏鋒來你都不給,你白送給我?”陳三詫異道。
“祖宗留下的話,這八卦乾坤鼎不是一般的法器,我們晉家隻是代為保管罷了,不瞞陳宗主,數百年來晉家家主換了不少,可這鼎無人能使。”
“怎麼會無人能使呢?那老道士傳你們的時候沒有相傳駕馭這法器的法門?”
“沒有,就傳了這麼一句話,哪日若有人能駕馭這大鼎,那就將大鼎交予他,晉家子嗣不得阻攔。”
陳三一琢磨,不對啊,這可是幾百年前的事了,那老道士能算幾百年之後的事?
“你們可知這件法器有何特彆之處?”陳三詢問道。
“有,這鼎玄天宗的人無法駕馭。”
“怎麼會?這隻是一件鎮山法器,如何不能駕馭?”
“為何不知道,但我們晉家剛得到這件法器的時候,當時的玄天宗宗主親自到過我們晉家,他便無法駕馭,同行的四魂斬仙境也不行,這應該也是為何並沒有什麼人來搶奪這件法器的緣由。”
一聽晉西城這麼說,陳三大概猜到了一二,這八卦乾坤鼎乃道家相傳,十有八九是需要一些道法淵源。
若是這般,這東西還當真就少有人能駕馭了,怪不得幾百年來一直沒有挪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