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當道!
“那結界裡的味,你們不是知道我去結界了麼,還這麼大驚小怪。”
“結界裡怎麼會是這個味呢?師傅還好你給我攔著了,要不然我估摸得在裡邊享年十七……”
“你看,還是得聽師傅的吧。”
“先說說什麼事,結界怎麼樣了?”
陳三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你們一定想不到那結界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不知道。”陳三回答的那個肯定,換來的自然是三人翻上天的白眼。
“怎麼能不知道呢,你能出來你肯定得知道啊。”孟常安急道。
“就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軒轅白蒼詢問道。
“那結界和我們禦魂宗沒什麼關係,是開天宗和玄天宗布下的。”
“開天宗和玄天宗?玄天宗也失蹤了那麼些人,怎麼和他們也有關係?”
“有關係,不過不是現在的開天宗和玄天宗,是開天宗第十四任宗主布下的,哦對,我正好想要問問軒轅叔,薑北冥是第幾任宗主?”
軒轅白蒼擰著眉頭一臉疑惑,“二十七任。”
“十四任,那不都一兩百年前的事了麼?”孟常安嚷嚷道。
“嗯,那時候開天宗宗主叫屈穹殤,這結界因長生的丹藥而布下,玄天宗當時有一件煉丹的法器名長生鼎……”
三人就這麼聽陳三說著這件聽著像是在做夢一般的事,腦袋裡那是充滿了疑惑。
沒說多久,沐雪萍也上來了,這不是獨自一人等得煩悶了,想著怎麼還沒回來就上來瞅瞅,哪知道也聽了大半這荒唐事。
陳三把這事給說完了,幾人聽後也是一陣傻眼,大眼瞪小眼。
“他們這麼做也太畜生了吧,既然不成人樣了,那殺了不就行了,何必把他們像畜生般流放在結界裡,這是惡心誰呢?”孟常安不平道。
“就是,都什麼人啊,怎麼能拿自己門人的性命去試藥,倒是找幾個死囚啊。”沐雪萍附和道。
“不能拿彆人試,這事我還真問他了,他說他們宗主怕這長生丹藥因人而異,所以才會讓宗門中人試藥的。
他之所以會試藥也是因為他不是普通門人,氣勁修為在宗門之中數一數二,他才是真正代替宗主試藥的那個人,雖然結果不儘如人意。”
“不過你們也彆這麼說,聽起來這事好像很畜生,是個人他乾不出來,可你們琢磨,這藥若是成了呢。
現在出了問題,那宗主當然豬狗不如,可若是成了,試藥的這些人也就真的長生不老了,很虧麼?這不就是一個賭注麼,隻不過他們賭輸了。”駱西風道。
“賭注那是自願的,可他們並不算自願吧,至少秦方曜很無奈,他是左執掌,右執掌是平日給他們宗主出謀劃策之人,所以一定要有一個人替宗主的話,肯定是他。”
“身在宗門身不由己,現在很多時候都是如此,何況是百年前的宗門,那時候的宗門可亂得很。
宗主和門人之間更多的也是技高一籌的誠服,並不像現在這般心悅誠服。”聽了許久,軒轅白蒼歎息道。
“好在那秦方曜等到了天下太平的一天,雖然這代價有點大。”
“你師伯說過人各有命,很多事早已天定,我們能改變的非常有限。”
“師伯說得沒錯,的確能改變的非常有限。”
孟常安眼中透出憂傷,但立馬轉口道“師傅,你就這麼聽他講了幾天的故事,你是吃飽了沒事乾麼?”
“就是,這可不像你平日的行事風格,又不是老友相聚,你聽得著麼你。”駱西風鬱悶道。
“你們可說到重點了!他托付給我一件東西,讓我傳承於後世,猜是什麼東西。”陳三兩眼冒出了金光。
“什麼東西?一百多年沒洗澡了,搓了個大泥丸給你麼?”沐雪萍嫌棄道。
“嘔……”
被她這麼一說,孟常安又想吐了,仿佛那味又飄到了鼻子前,起身便要往外頭跑。
“你至於麼!不就一個大泥丸麼……”陳三嚷嚷道,這一嚷直接給她嚷出了宗主殿。
沐雪萍挑著眉頭,小聲嘀咕,“對啊,一個大泥丸至於這樣麼,這丫頭不會是有身孕了吧?”
駱西風一聽趕忙把他媳婦的嘴給捂了個結結實實,“你可彆瞎說,事關那丫頭的名節,要是傳出去了,她可怎麼嫁人。”
扒開了駱西風的手,沐雪萍疑惑道“那這是為何?”
“因為陳三剛回來時身上那味,你是運氣好沒聞到,要是聞到了,弄不好比她吐得還厲害。”
“什麼味?被你這麼一說,這裡好像還真有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