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捏著夏山的衣角,也被此情此景感染地有些緊張,“小哥哥,要不你上去幫他們吧?”
夏山連忙擺了擺手,“我不行!”
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僅僅是拋頭露麵這一點就是夏山所不能接受的。
他可是要成為天下第一殺手的男人,作為行於暗中的王者,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拋頭露麵?
便在這時,場上兩人動手了。
短短七八步的距離,兩人都以古戰陣衝鋒似的勢頭對撞了上去。
洪拳要求形、意、氣、力、聲的高度統一,對戰之時主張以力服人,以威取勝,硬打直上。常常因勢發聲以助發力,這是它獨有的特色。
而對方也是硬紮硬打的路子,一身筋骨就如同他外露在外的皮膚一般,練得如鋼似鐵。
一個“哈哈”做聲,直來直去。
一個沉默寡言,硬接硬對。
兩人站樁似的打法意外地展現出了一種慘烈的氣息。
“他們是不是傻了?哪有這樣硬打的?”小丫頭見多識廣,有些不解場上的情勢怎麼會變成這樣。
夏山搖了搖頭,“這是勢,他兩已經擰上了,誰要是變招,立刻就得輸。”
三分鐘。
整整三分鐘的時間。
這時間在平時來說,不算什麼。翻個手機一晃間三十分鐘都不算是什麼。
可在此刻,兩人以最大的烈度整整硬拚了三分鐘。
血,順著兩人的身體往下流淌。
大屏幕上放大的畫麵顯現出兩人已經烏青了的手臂。
在這三分鐘之間,整個花城中心體育館隻有鋼筋鐵骨般的肉體相接的聲音,看著那兩個原地站樁硬懟的身影,在場的觀眾都是小心地控製著呼吸。
國人威武,這些外來的家夥,似乎也有值得欽佩的地方。
隨著互相一拳擊中對方的胸口,兩人同時直挺挺地往後倒了去。
一個人影瞬間衝了上去,同時接住了兩人,讓他們不至於直接硬摔在地上。
宮商將羅定交給了跟著上前來一早就在場邊待命的醫療隊,同時看著來接應隊友的對方領頭之人說道“這一場,算是平手。下一場,我來。”
“女人?”對方領頭的精乾男子嗤笑了一聲,“你確定?”
宮商眼中無悲無喜,平淡似水,“我確定。”
精乾男子點點頭,“好!既然炎國無人,那也就合該受辱。”
精乾男子拍了拍身邊的一個男子,“給你一分鐘時間。”
那男子看了眼相比較之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宮商,咧嘴殘忍地笑著“三十秒!”
這個決策被無處不在的音箱放了出來,全場轟然爆炸。
第一場派了個憨憨,隻是打得有些慘烈,大家沒辦法炮轟出戰的代表。
這第二場就直接自暴自棄了?放出來這麼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子?
炎國古武方的決策者都是豬腦子麼?
曾經每一次盛傳的古武傳人被無情打臉的記憶又一次湧上了大家的心頭。
果然又是這樣麼?
吹得再響又怎麼樣?
一但遇到真正的考驗立刻就是原形畢露!
最深的期望帶來最大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