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秦小姐。”
老僧施了一禮,帶著裴文武轉身離去。
兩人走後,宮商對著秦可頌說道“秦姐姐,慧真大師也是個很好的人,你不要怪他。”
宮商比誰都清楚,崇山少林的處境一直不算太好。
都說天下武功出少林。
可惜在古武界,少林曆代都被吊打。
前麵就不說了,現在一個柳冰妍的存在,肉眼可見少林在之後的五十年裡,又逃不了被壓製的命。
為了名聲,為了少林的發展,慧真大師才不得不做出保下裴文武這種舉動。
後麵的椅子上,夏山和方藍山湊在一起。
夏山好奇而小聲地問道“那老光頭這麼慫秦可頌乾嘛?”
方藍山眼神幽怨,“錢……”
夏山眼神鄙視地看著方藍山,“你也是?”
方藍山點點頭,“要恰飯的。”
“he~tui!”夏山和他拉開了點距離,“毫無風骨。”
方藍山又湊近了點,“那你乾嘛要當小丫頭的保鏢?”
夏山啞了啞,發現自己沒辦法以正當理由反駁,隻得沉寂了下去。
“你看,大家都是為了錢……”方藍山善解人意地拍了拍夏山的肩膀,“我們都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困境……”
夏山再次撇開了點距離,“我們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站在兩人不遠處的柳冰妍動了動耳朵,聽著兩人的“相聲”,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微笑。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無論是古武大會,還是裴文武的事情。
隻是回到秦可頌的彆墅之時,家裡又多了一個人。
好在秦可頌的彆墅很大,三樓的房間又不少,柳冰妍住到了三樓的房間。
晚間,方藍山洗漱完,就跑到了夏山的房間。
一進門,他的情緒就顯得比較激動,“憑什麼!都什麼年代了,男女還是那麼不平等!憑什麼她們就住我們樓上,憑什麼她們就得踩在我們頭上!氣抖冷!”
夏山翻了翻白眼,“你能彆這麼多戲麼?不就是想要那位柳小姐住你隔壁麼?”
“胡說!”方藍山眼睛一瞪,隨意軟下來,“好吧……就是這樣又怎麼樣?我輩習武之人,向往更高更強不是理所當然?”
“放屁!”夏山無情地戳破了他的謊言,“你就是饞她身子,你下賤!”
“胡說!我隻是想和她切磋!”
夏山斜著眼看他,“習武之人,可不好讓心靈蒙塵。”
“好吧!我就是饞她身子!我三十多歲的老處男了,就不能想一下麼?”
夏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安慰,轉身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揪著自己的衣角準備給他上演一出割袍斷義。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饞我媳婦身子?
這時,冷鳶小丫頭門也不敲就走了進來。
一眼看見夏山掀起自己的衣角的動作,以及衣服下麵那露出來的些許小腹,小丫頭吹了個口哨。
一見小丫頭進房間,方藍山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一副“我什麼都懂”、“我嘴很嚴”的樣子,就小心地從小丫頭身邊側身過去,同時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你來乾什麼?今晚沒星星沒月亮。”
窗外一片漆黑,夏山很記仇,就把白天的事拿出來反擊。
小丫頭輕手輕腳的走近了夏山,小聲說道“害……多大個人了這點事也記仇……帶我出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