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陸銘交流數次的塔羅斯第一個反應,抬著雙臂連迎帶請的將陸銘引向辦公桌,奧利爾第二個回神,從另一邊將陸銘往上座接引。
其他引路者也在此刻齊齊反應,劃分為數列排排站好。
心中卻是對塔羅斯的反應感到驚異,這家夥心臟得多大啊,如此衝擊十足的畫麵,他居然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清醒過來,活該他能成為下任大長老的繼承者,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強?
陸銘沒有客套,牽著初雪走上辦公區,來到巨大辦公桌的後方,揮手取出一張古典的貴族椅放至身旁,帶著小雪一起坐下。
塔羅斯見狀沒有半點異樣,躬身退步走到下方,站在第一排引路者的最右端。
奧利爾都當了這麼多年大長老,接待了無數次貴族子弟,麵對能夠鎮壓貴族的陸銘,自然不會覺得陸銘當前舉動有任何問題,反倒是塔羅斯這般恭敬的舉動令他訝然不已,這小子一直都這麼識得大體嗎?怎麼之前完全沒有印象呢?
於是他也躬身退下,來到了引路者第一排的最左側。
他倆離開,以絕對血脈和地位壓製的丹妮塔上了辦公區,來到陸銘身側站好,目光冷冽輕蔑的掃視下方的引路者,隻在看向塔羅斯與奧利爾時輕蔑之意微微淡薄了一分。
至於其餘貴族,也在此刻自發分成兩列,站在了室內邊緣,注視著集結中部的引路者,一副護殿騎士的模樣。
引路一眾哪裡見過這種場麵,儘管他們親眼目睹過陸霸主捏死貴族的樣子,可那是陸霸主,他們被貴族統治了數萬年之久,永遠都是被奴役壓榨的那方,此時麵對這麼多貴族的凝視,還都是最低等級都有四銀角冠的大貴族,怎能不慌,怎能不緊張?
甚至大半地位不那麼高的引路者中層,已經全身繃緊,唇齒發顫,幾欲昏厥。
正強忍內心不斷湧出的恐懼呢,突然腿彎有所觸動。
引路者紛紛餘光後移,驀然發現自己身後突然多了一張椅子,樣式雖然略顯普通,款式卻十分統一,這意思,難道是……
“昨晚各位因陸銘受到驚嚇,今日談論的內容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完的,還是坐下聊吧。”
這……
引路者聞言齊齊將目光轉向左右兩側的貴族,眼底閃爍出驚慌之色。
坐?他們?他們坐著貴族站著?
“哼。”
被引路者聚焦,貴族全體冷哼一聲,不給任何好臉,卻也沒有任何意見。
奧利爾冷汗直冒,上前一步,恭聲道:“陸霸主,感謝您的寬厚,其實昨晚的事並未對我們造成多少影響,況且剛剛陸霸主已經為我等清除了隱痛,現在我等精神正佳,站著也行。”
陸銘笑盈盈的,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回複。
一旁的丹妮餘光看到陸銘的神情,目光猛然掃向引路者全體,帶著極限冷斥道:“主人讓爾等坐下就坐下!哪那麼多廢話?”
噗通!
夾雜著中級碎淵者威壓的斥責宣泄當場,全體引路者被這股恐怖的特化波動衝擊,宛如被巨濤拍打的螻蟻,靈魂都被衝刷到褪色,更彆說脆弱的身軀,當場就倒在了椅子上,意識半天無法從那恐怖的威壓中抽出神來。
“不好意思,家仆丹妮的脾氣不太好,如果讓各位受驚,陸某代她向各位說聲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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