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5、丹圖因之敗上)
銀河帝國在丹圖因星球上,無論是星球地麵的三座大城市以及對應的防線,還是設置在外太空的空間站和太空港,全都陷入一片混亂。
不過黎明王國也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給予銀河帝國在外太空的部署致命一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實力不夠。
黎明王國在這裡的主要戰艦,是灰馬級護航航母以及一些護衛艦和幾艘驅逐艦,這樣的兵力是無法對銀河帝國的那座龐大的空間站造成威脅的。
畢竟銀河帝國很早就開始在丹圖因星球上設立基地,哪怕最開始這裡並不受重視,但好歹也是有一些輕巡洋艦在這裡的,最開始這裡甚至還有兩艘勝利級殲星艦!
那兩艘勝利級殲星艦在最開始銀河帝國還沒有意識到黎明王國對攻打這裡的決心的時候,就被突然部署過來的軍刀式戰鬥機帶著一票幽靈戰機、維京戰機一陣圍攻,最後給炸掉了。
不過那是當時,現在再想憑借單純的戰鬥機編隊去偷襲戒備森嚴的銀河帝國太空港,還是不現實的事情。
戰鬥機的火力要想要完成攻堅的任務,還是太勉強了一些。
因此,黎明王國在徹底打亂銀河帝國的戰略部署之後,立刻加大了對陸軍部隊的增援。大量的運輸艦紛至遝來,滿載著大批軍隊、戰鬥機器人、裝甲載具以及重型武器裝備,駛向丹圖因星球軌道。
並且他們抓住現在銀河帝國無論是在地麵上還是在太空中都無力發起反攻的空檔期,再次開了一艘黎明之耀級工業母艦過來。
為了讓這艘工業母艦進入超空間航道,黎明王國方麵的航運甚至中斷了整整一天時間。不過這個代價也是值得的,兩艘工業母艦同時開工的話,其產能絕對和之前隻有一艘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當總指揮官戴宏奎上將翹首以待的時候,卻接到最高統帥部的訊息——這第二艘工業母艦不會用於對地麵作戰的支援工作。陸軍要想打開局麵,依然要儘可能憑借自己目前的力量。
接著,這艘黎明之耀級工業母艦就獨自飛到星係外圍一片小行星帶那邊,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戴宏奎上將還是沒有受到影響,他開始繼續自己的反擊計劃。
目前星靈那邊增援過來的四台金甲蟲,被他一邊兩台分彆部署在孔達市和摩薩聚居區兩條戰線上,並且不斷騷擾銀河帝國的前線陣地。
而銀河帝國方麵也沒有辦法,隻能大規模集中遠程炮火,隻要發現金甲蟲出現,立刻就集中幾乎所有的遠程火力,對金甲蟲所在位置進行全麵轟炸。
銀河帝國方麵的指揮官之一,馬克西米利安維爾斯將軍這一點倒是看得很清楚,他發現一般來說,隻要掩護金甲蟲的移動式偏導護盾被擊破,那麼金甲蟲立刻就會被運輸機裝載起來迅速離開撤離戰場,絕不會戀戰。
所以他判斷,金甲蟲的本體可能相當脆弱,否則黎明王國也不會如此謹慎的使用這種強大無比的戰爭機器。
因此,銀河帝國軍隊隻能用這種方法,被動的驅趕金甲蟲的攻擊。但是,他們也因此無法再進行大規模的進攻,除非外太空送下來更多的援軍。
這也是沒辦法,因為除了正麵戰場上的金甲蟲之外,銀河帝國還必須防備卡利人軍隊那可能的威脅。
如果再次出現後方登陸場遭到襲擊的情況出現,那麼這場仗銀河帝國是真的沒辦法打了。
哪怕就是現在,銀河帝國一共設立的四座登陸場裡麵就已經有一座遭到了摧毀,這導致孔達市的防守壓力倍增。
另外三座登陸場,摩薩聚居區後方有一座,首都加朗市附近有兩座。
但首都那邊的兩座登陸場除了日常補充兵員之外,主要還是擔負著送回傷兵、補充當地居民和勞工的食物、為後方工廠運送高精密零部件、補充工程機器人和機械、運送藥品乃至娛樂設施等等,並非完全用於軍事。
所以,孔達市的登陸場被摧毀之後,這讓銀河帝國的補給難度倍增,他們不得不在之後幾天的時間不斷運送更多的工程物資過來。
但偏偏為了壓製金甲蟲的襲擊,前線部隊又急需更加強大的遠程炮火支援,而遠程炮火打的是什麼?後勤補給!
所以哪怕銀河帝國發現了在其中一天多的時間裡麵,黎明王國正在穩定超空間航道,並沒有更多的運輸艦抵達,但他們也毫無辦法。
然而,銀河帝國方麵在舉步維艱,黎明王國這邊卻並不打算讓他輕易喘息。趁著銀河帝國兵力分散、補給緊張的窗口期,戴宏奎上將正在悄然部署著自己這段時間得到的援軍。
……
9bby,9月20日,決定丹圖因星球戰役走向的轉折點。
銀河帝國丹圖因星球戰區兩大指揮官,陸軍中將馬克西米利安維爾斯,陸軍中將澤爾約翰遜共同返回首都加朗市,跟作戰總顧問以及聯合參謀部成員商討下一步作戰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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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圖因星球戰區這裡,銀河帝國的指揮架構非常獨特,這裡並沒有一名真正的總指揮官,負責作戰指揮的是維爾斯將軍和約翰遜將軍這同級的兩人共同執掌前線兵權,形成雙頭指揮體係,彼此既有協作又有製衡。
然後為了協調兩人的作戰,專門設置了作戰總顧問一職。作戰總顧問並不負責作戰計劃的部署和作戰指令的下達,他僅僅隻是負責在兩人中間協調。協調內容也僅限於後勤補給和兵力調動,如果在這方麵兩位指揮官發生爭執,那麼僅在這方麵,作戰總顧問擁有最終裁定權。
之後,兩人如何使用自己手中的兵力,則完全由他們自行決斷,作戰總顧問無權乾涉。
這樣的方式其實是北境之王鄧恩維塞克斯搞出來的奇葩,既體現了他對將領的製衡之術,也暴露出其對絕對權力失控的深層恐懼。這種將權責割裂、以製度催生內耗的設計,看似穩固了後方的政治平衡,卻在前線埋下了致命的遲滯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