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恭喜。唐姨笑著說。
應該是恭喜大家才是,我在這次國賽出力很小。周岩笑著說,目光卻是不動聲色地在唐姨胸脯前停留了幾秒。
實在是唐姨的包袱沉甸甸的,如果不拖住,容易發生劇烈的晃動。
周岩當然乾不出大庭廣眾托包袱的舉動,但不介意小小地擔偷)憂看)一下。
唐歆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反而是笑著說:是該恭喜大家,這一次過來我們是來送投資文件的,就跟省賽一樣,由企業出資掛靠在銀行的投資基金
周岩知道這樣的投資隻占據很小比例的股份,更多的是社會層麵送溫暖,拿一點點小小的回報。
跟集資助力創業是一個性質,隻不過這是銀行牽頭下的合法集資。
說實話這種投資得有大戶帶頭,有大戶出手,就會有散戶更,而且這種形式的基金股,同樣可以交易和轉讓,其實跟"股票"也差不了多少,隻不過股票是流通在市場,這種"基金股"則流通在銀行的理財圈子裡。
周岩沒有過問這些文件,讓唐歆發給了各個項目的負責人,葉安夢也在樓外樓的酒宴中,唐歆同樣給了葉安夢一份。
相比省賽,決賽的投資基金反而少了很多。
實在是省賽入圍國賽,本質上也有另一個層麵的推動,畢竟是爭光的事情。
但現在國賽都比完了,獎項和榮譽都拿完了,獎金自然也就變成了意思意思,掃一掃的獎金是五百萬,共享單車的獎金是兩百萬,小萱的趣遊則是名次稍微靠後一點,但同樣也拿到了一百萬的投資,至於葉學姐,則隻有二十萬。
這和省賽的時候天差地彆,但也沒人會為這種事情去說什麼,畢竟願意給你這筆低股份投資,就已經很不錯了。
比賽結束,在返回洪大之前,何薰進行了一次專題采訪,這一次出鏡的本來應該也有暖暖,說是台裡的要求,但一來小妮子不願意,二來周岩也不太願意暖暖拋頭露麵,所以麵試的對象直接換成了共享單車項目一個隊員。
名聲其實已經打出去了,接下來無非就是宣傳造勢,徹底推動共享單車這個熱點。
目前在社會麵推廣有限,效果也有限,還不如深耕校園環境,做大學生市場,就如同當時的家園一樣。
隻不過家園做的是全省範圍的大學生市場,而共享單車一定會麵向全國。
在采訪結束之後,周岩把共享單車的隊伍單獨拉出來開一個小會。
對於全國性推廣,有沒有什麼建議?周岩問。
老周我表姐她們已經把單車工廠收購了嗎?陳小樂問。
嗯,還有一些單車品牌,方便大展手腳。周岩笑著說。
所以現在主要的問題,還是怎麼和高校取得聯係,然後複製我們這一套體係到其他高校。陳小樂分析了一下。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說白了就是跑市場啊。陳小樂說。
市場確實得要人來跑,但全國高校這麼多,其實也不太好跑。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周婉也在這場小會陪同著周岩,她輕聲說。
什麼辦法?
如果是要推廣大學生市場,我們可以把這塊業務,適當地分給科技公司的管培生,比如一個管培生得完成推廣一到兩個大學的指標,包括幫助跟進完善共享單車的項目落地,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實現成體係的推廣,而且管培生可以選擇留在高校負責產業,走之前周岩你說的城市合夥人孵化模式。
周岩摸了摸下巴:如果更進一步,
管培生可以前往家鄉當地的高校,如果市場考察ok的話。
其實湘潭這次的共享單車推廣,同樣也可以參照管培生模式,隻不過周岩圖省事,也為了後麵展現出來的效果更好一點,他還是直接派出了單車推廣的專業業務員。
但之後倒是可以從基層體係進行培養,反正畢業生畢業以後都要工作,還不如篩選出一批優秀的繼續為發光發熱。
這樣的討論其實挺有用處。
和顧遠中、張龍的會議視角落的太高,反而看不出一些潛在的價值。
於是就這麼敲定下來,而這樣的推廣,肯定是要放在湘大的試點之後,周岩當然不知道方淺心和艾米已經加入了湘大的單車站點發光發熱,還屬於半義務勞動的那種,結果因為是借著周岩的名頭進來,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和周岩關係匪淺,不敢真的使喚。
反正共享單車就算再趕,也得放在年後,著急不得。
相反借著這次小會,周岩還把企鵝單拎出來,ppt上有著幾張企鵝版共享單車的照片。
乖乖,企鵝也學我們啊。陳小樂瞠目結舌。
企鵝要麵子,萬一我們把單車開到企鵝這種大廠的家門口,人家會願意不?周婉笑著說道。
那肯定不願意。
陳小樂在想這絕對是麵子問題。
一行人之後收拾東西回到了酒店,第二天,買了班車的車票,直接啟程返回洪大。
周岩在離開之前,還是選擇去找了顏沫一趟,顏沫似乎從偽失戀的狀態下走出來,表現的很平靜。
恭喜。她輕聲說。
我也恭喜小沫,拿到了第四名。周岩說。
比不上你。顏沫輕聲說。
不聊比賽的事情了,我們過年的時候再說吧。周岩對顏沫說。
顏沫似乎有些疑惑:說什麼?
周岩:說該說的事情。
顏沫:你不要給我打啞謎。
周岩索性直接了一點:我不太想和做朋友。
顏沫眼皮跳了一下。
如果做不成戀人的話,也用不著以朋友的形式相處,偶爾聚一聚也挺好。
實際上周岩並沒有表達清楚意思,有點兒模糊,但有時候模糊就夠了,顏沫能明白他的意思。
這一回顏沫並沒有拒絕,而是說了聲好。
那個房子你給兩個學姐住了嗎?周岩問。
顏沫抿抿嘴角:住了。
周岩笑了一下:那說明你並不是真的想和我分開。
顏沫:我現在不想和你鬨脾氣,也請你理智一點發言。
周岩被顏沫這個樣子逗笑了:我很理智啊。
顏沫嘴角扯了一下:我走了。
不再陪我聊一會兒?
沒什麼好聊的。
可我想多聊一會兒,聊什麼都可以,說廢話也可以。周岩說。
幼稚。
兩個人像是戀愛高潮褪去,恢複了冷靜,可同時又有一點兒特彆的悸動。
幼稚就幼稚吧。周岩看向不遠處的湖水,笑著輕聲說:我在這個學校唯一的牽扯就是你,如果小沫你不想和我好了,可能我也不會常來這所學校了。
顏沫的眸子顫了顫,她雖然倔強,雖然傲嬌,但這個時候聲音終是軟了下來:房子的事情,對不起。
這有啥,本身就是我送給你的房子。
我們當時,是因為這個吵架的嗎?顏沫又問。
記不清了
,如果能回到你剛來洪大找我的時候多好,當時我們一起去水世界,你在公交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