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佩戴麵罩,也能猜得出這群禁軍的神情必定是凝重到了極點,因為殺死它們同僚、戰友的無形蠻力,蘊含著強橫無比,卻又十分熟悉的黑暗原力。
而能夠動用如此原力的,唯有......
“踏、踏。”沉重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呼~...呼~...”富有節奏,且獨特的機械式呼吸聲也傳入眾人耳中。
伴隨種種動靜,釋放出剛才黑暗原力的主人,帶領著一眾配備亮黑甲胄,身披黑袍的精銳,緩緩通過大門走入王坐之廳。
至於那主人同樣是黑盔黑甲,身後掛有黑色披風,高度足有兩米一二,並且頭盔麵罩猶如黑色骷髏。
而頗為駭人的“他”,便是在第一帝國中,低位、聲望、權力僅次於帕爾夫·帕爾帕廷的黑暗尊主——
達斯·維達。
並且達斯維達在社會、軍方的影響力,似乎已經遠勝於仍然坐在王座之上,但卻失去野心的皇帝。
“你這是要造...額!!”
帕爾夫剛想要暴喝質問,卻見達斯維達已然抬起左手,並做出掐捏的動作,令它無法再說出下麵的話語。
黑甲精銳也是與它們的主人一同行動,朝著紅衣禁衛和不明所以的“忠臣”們,扣動了大功率爆燃步槍。
“嗒!嗒嗒!”
刹那間,密集的亮藍色爆燃炮團,閃爍在偌大的王坐之廳。
像是毫無準備的“忠臣”,在雙方交鋒的第一輪便慘遭全滅,連投降的舉措都沒來得及實施,以忠臣之名死去。
反觀紅衣禁衛,倒是揮舞著它們的戰矛,快速、精準的彈開爆燃炮團,又或是將其反射給黑甲精銳。
“嗡!嗡!”
不過,黑甲精銳似乎帶有某種立場,亦是能夠彈開炮團。
即使是有些許的不走運,立場並未有效防禦,導致被自己步槍射出的炮團所殺,那也無傷大雅。
主要是黑甲精銳的數量實在太多,單是湧入王坐之廳的規模,已經是紅衣禁衛的五倍不止。
而紅衣禁衛也漸漸支撐不住,縱使它們再強,也架不住如此衝擊。
於是,為了迅速扭轉戰局,也為了拯救皇帝,所有紅衣禁衛不再展開防禦,無視來襲的爆燃炮團,選擇衝向了最至關重要的角色,那位仍在漫步前行的達斯·維達。
可結果...
“噗!噗!”
距離達斯維達較近的紅衣禁軍,紛紛爆裂而亡。
而較遠的則是陷入了停滯狀態,活靶子一般,被黑甲精銳的集火攻擊所殺。
看來,紅衣禁衛們的確迅速改變了戰局,隻不過,是加速它們死亡的改變。
王坐之廳的交鋒驟然停息,僅剩沉重的腳步和機械式的呼吸。
很快。
達斯維達來到了王座所在的平台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痛苦不已,拚命掙紮,但又無可奈何的帕爾夫。
沒有什麼“反派勝利的宣言”,也沒有什麼挖苦、譏諷等等的情緒宣泄,而是在沉默了片刻後,達斯維達讓左手徹底握拳。
“哢吧!”
一聲清脆、響亮的骨碎,帕爾夫不再掙紮,雙手和四肢癱軟無力。
其頭部,卻因頸部被蠻力捏斷、捏炸,導致無法保持穩固,而從軀體上滾落,最終來至達斯維達的腳前。
“嘭!”
這位黑暗尊主毫不猶豫,將死不瞑目的皇帝頭顱給踩爆。
由此可見,雙方之間的淵源頗深,而達斯維達更是有著滿腔仇恨,繼而“先殺為敬”。
“啪!啪!”
也就在這時,王座之廳中傳蕩著一陣間斷的掌聲。
?!
這使得達斯維達立刻轉身,朝著鼓掌的聲源望去,同時也還立刻取下吸附在腰間的光劍劍柄,提高萬分戒備。
完成轉身的一瞬間,“他”更是震撼不已。
因為原本應該是清掃戰場,以及站崗放哨,也是“他”著重照顧、培養的黑甲精銳,現在無一例外都是趴在地上沒了生機。
而那鼓掌之人,更是同樣一身黑,不知在何時就閃現到大廳中央,並以雷霆之勢解決了全部閒雜人事的隋卞。
見達斯維達沒有一句廢話的就解決了帕爾夫·帕爾帕廷,這使得隋卞更加欣賞這位因親情而墮落的黑暗尊主,同時也更加希望把“他”的靈魂給奪走、糾正。
“嗡!”
亮紅色的光劍展開。
“你,就是那顆冰冷太陽。”達斯維達的嗓音低沉,且帶有機械質感,還並無多少懼意:“能讓你親身降臨,說明…你對我很感興趣。”
隋卞沒有開口解釋,隻是“憑空”取出帝皇之劍,然後將劍鞘掛在腰間,右手握著劍柄…
“鏘!”
“轟!”
利刃出鞘的一刹那,熊熊烈火就炙烤起整座大廳,溫度攀升,連帶空間都要扭曲。
!!
單是這拔劍舉動,就已經讓達斯維達控製不住自身軀體的單膝下跪,好在右手依舊緊握著劍柄,不然光劍劍刃,可能就將“他”的右膝給削去了。
“不錯,夠資格當我的孩子。”
?!
當他的孩子?
這是…
想要問的還沒問出,陷入無比驚愕的達斯維達,就見隋卞已經邁著“他”可以觀察到的步伐,“緩步”,卻又快速的揮劍劈來。
見狀,達斯維達拚儘全力的去抬起光劍格擋。
可惜,無論“他”再怎麼做,帝皇之劍的劍刃都終將斬落。
不過在“他”的這副身軀即將失去生命之前,達斯維達又近距離瞧到,那足以焚化靈魂的烈火居然自主熄滅?!
下一刻便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等他發現“自身”被冰冷的太陽所照耀過後,再度睜開雙眼,便見到了......
一位頭戴鳥喙麵具的奇怪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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