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許久，郝教授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見他這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劉子昂也終是忍不住了。
搖了搖頭，向郝教授催促著。“老頭，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骨文上的字，你總該是告訴我的。有什麼好猶豫的。”
聽到這話，郝教授這才咽了口唾沫，而後才開口道。
“你給我的骨文，中有四個字。”
“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劉子昂和徐鈴同時一驚。
誅神司和天命司都是以不死邪物的骨文為線索，從而追查不死邪物。
他們自然十分清楚，有些不死邪物體內的異骨上的骨文，不僅僅會指代和此邪物有關聯的下一處秘境。
有的也會指代這異骨主子的身份。
或者說是散布不死詛咒者給擁有這異骨的不死邪物的身份。
簡單來說，就是個編號。
而這‘九天玄女’四個如雷貫耳的四個字，但凡是個漢人都知道代表了什麼！
劉子昂和徐鈴都怔了一會兒，隨後便異口同聲地說道“那不死邪物，是傳說中的九天玄女？”
呢喃完之後，劉子昂苦笑不已。
“難怪，難怪不管是拚武藝還是拚氣力，哪怕是我用上了天術都不是她的對手。”
“嗬！”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九天玄女，華之女戰神！”
“傳說中，西王母揮下有九天玄女為將，又有玄女相伴。”徐鈴也稍回過了神，轉頭向劉子昂輕聲呢喃著。
劉子昂稍稍點了點頭，隨後又一臉奇怪地向郝教授看了過去。
“不就是九天玄女嗎？瞧把你嚇的，還不敢說了。”
徐鈴也奇怪地看著郝教授。
郝教授則連連搖頭，“不是九天玄女這四個字嚇到我了。”
“而是我想起了你們在滅殺那頭不死邪物時發生的事。”
在把骨文上的文字拓給郝教授時，劉子昂也順便和他講了申屠凶劍發生的古怪事。
雖然他對郝教授一直表現得沒大沒小。
但劉子昂還是知道，郝教授是有真本事的。
要不然自己的父親會和他交好，甚至把誅神司的任何事情都和郝教授說過。
自然，聽到郝教授說起這事，劉子昂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
申屠凶劍如此古怪的變化，兩千年來絕對沒有發生過。
要不然劉家的先人們不可能不將之記載在《不死劄記》之中。
而這變化又太過古怪，劉子昂就算想忽略都不可能。
徐鈴亦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態度同樣在眨眼之間變得極為認真。
而且她似乎還知道些什麼，神色頗為古怪。
直到這時，郝教授才向劉子昂說道。“天生玄鳥，降而生商你知道吧？”
劉子昂眉頭微皺，點了點頭。
“自然知道。傳說上天有玄鳥降世，生下了商朝的開國之主。”
郝教授也點下了頭，順著劉子昂的話說道。
“戰國之秦，乃是水德之國，信奉的也是玄鳥。”
聽到此話，劉子昂微微皺起了眉。
誅神司起於秦，更是始皇親設。他自然也知道這點。
隻是一時間，他還是沒有明白其中的關竅。
直到這時，徐鈴的聲音傳了出來。
“據傳，秦王這祖是商朝帝王的直係後代。秦之所以信奉玄鳥，是因為他們自認為自己是玄鳥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