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實在是看不出來從她袖口裡滑出來的手機是藏在袖子裡的哪個地方。
徐鈴則在聽到了劉子昂的話之後,毫不客氣地朝著他瞪了一眼。
話也不說,把手機開機解鎖之後,遞到了劉子昂的手中。
看了一眼信號欄,劉子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要說基建,全世界隻怕真的沒有第二個國家比本國更加牛逼。
哪怕是在這麼偏僻的山溝裡,手機的信號也依然是滿格的。
忍不住抬頭,朝著山村遠處的,聳立在深山群峰之中的信號塔看了一眼。
劉子昂笑了笑,快速撥出了一串號碼。
“喂!”
沒多我,一道略顯蒼老卻又十分不莊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是哪位啊?有話趕緊說,老朽我很忙的!”
“嗬!”聽到這些話,劉子昂瞥著嘴,一臉不爽地輕輕嗬笑了一聲。
“老朽老朽,郝教授,你這也太會倚老賣老了吧。”
“是我,劉子昂!”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一秒鐘後。
“原來是小劉啊。你咋沒回異誌齋呢?搞得我還特意跑了一趟。“
“真是的,你到底多久沒交電費水費了?手機也沒見你用了!店裡的座機沒人接,想打你手機也是欠費!”
“你啊你啊,多多少少也跟上一點時代的步子好不好啊。”
“真讓我心累。”
“停停停!”不知道郝教授還有多少話講,劉子昂趕緊把他的話打斷了,“我到了天命司後,直接出任務了。”
“又出任務了?”郝教授又是一愣。
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依然充滿了責備
“你上次出任務才多久?好像是半個月前吧。又出任務?你身體受的嗎?就算是拚命也不是這麼拚的啊。”
“誅神司隻剩你一個人了,做什麼事都得好好計劃。”
“郝教授!”劉子昂無奈搖頭,又在郝教授說話之際強行將他的話打斷了,“我有正事!”
生怕郝教授再扯彆的。
他趕緊再度開口“我現在嵩山山脈內。有一座古墓找不到,得讓你幫我瞧瞧!”
“古墓?”郝教授怔了一下,旋即奇怪地開口“有你看不出來的古墓?那地方應該就沒有古墓了吧。”
“消息可靠,古墓肯定有。隻是我瞧不出來。”劉子昂搖了搖頭,“畢竟術業有專攻,您老還是幫我瞧瞧吧!”
電話那頭的郝教授聲音又落了下去。
這一次,足足停了三四分鐘,郝教授的聲音這才傳了出來。
充滿了無奈。
“不是,小劉啊。不是老頭是我不幫你。”
“你知道的,我已經金盆洗手了。”
“按我們這行的規矩,既然已經摘了符,就不能再從事相關的活動了。要不然祖師爺怪罪下來,我是會遭到天譴的。”
“得了吧。”劉子昂毫不客氣地翻了翻白眼,“就你,還怕遭天譴?”
“你們這一行,是奔著發財去的。可你倒好,下了墓之後什麼都不拿,就找長生不老藥。”
“要遭天譴,你早就已經遭了。”
“老郝,彆廢話了。我著急著呢!”
“我先登微信!”
根本就不等電話那頭的郝教授說話了。
劉子昂果斷無比的掛斷了電話。
登上了信號手,退出了徐鈴的賬號,開始登陸自己的微信!
在劉子昂撥通了郝教授的電話之後,徐鈴便一直奇怪地看著他。
在回天命司的路上,劉子昂也和郝教授通過視頻。
那時,徐鈴知道了郝教授是一位考古學家。
專研古代遺跡以墓葬文化。
剛剛在打電話的過程中,郝教授卻提到了‘摘符’這個詞。
一時間,徐鈴心中儘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