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憶了憶。
約摸一分鐘後，他茫然地搖起了頭，“我不知道！”
“降魔杵下，可有物？”
劉子昂下意識地問道。
這麼簡單的話，那蜥蜴人自然理解了。
這一次，他也飛快地點下了頭。
“有！”
“是神？”徐鈴又問道。
蜥蜴人立刻搖起了頭，“不是！”
“為何不是？”悟明微微皺了皺眉，奇怪開口。
“神，不死於地！不葬於地，更不會被鎮於地。”
“神，有來處，有歸處。不得越界！”
沒想到這一會兒，蜥蜴人竟然對答如流！
看來，隻要提及到‘神’，他的理解能力與交流能力都會變得十分利索。
“神死，也絕不停留於地。封神，也絕不封禁於地！”
最終，蜥蜴人十分堅定地向劉子昂三人搖了搖頭。
“古佛杵下，不是神！”
聽著蜥蜴人的結論，悟明與徐鈴都微微皺起了眉。
臉色愈發古怪。
他們都已經猜測了，地下之物大得出奇。
如果不是神，又會是什麼。
至少，徐鈴不認為是不死邪物。
兩千年了，從來沒見過體型這麼大的不死邪物。
但是，劉子昂的表情卻和他們兩人完全相反。
當蜥蜴人的聲音落下之後，他咧起嘴輕輕一笑。
“果然！”
低語一聲，他又向悟明說道“再向他問問，我們下來前遇到的黑怪是什麼？”
悟明點頭，立馬向那蜥蜴人問道“此地，有人所化之怪？”
蜥蜴人點下了頭。
“他們，有何來曆？”悟明連忙問道。
這時，蜥蜴人眉頭狠皺。
“他們！”
“他們！”
嘀咕著，嘀咕著，蜥蜴人的眉頭越鎖越深，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許久，許久，許久之後。
他才好像想了起來，艱難地開口“他們，是神之子！”
“他們，是邪惡的神子！”
“神之子？”
“邪惡的神子？”
劉子昂三人再度大皺眉頭。
而那蜥蜴人，則緩緩抬起了手指，尖銳的堅硬指甲朝著漆黑的四周指了過去。
“他們！”
“他們！”
張著嘴，蜥蜴人人努力了好幾次，試了好幾次，終於把話說圓忽了。
“他們，是這裡的人類受了神之精血而生！”
“他們，本應該也是神祗！“
“可是！”
說著，蜥蜴人又卡住了。
張合著嘴，努力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劉子昂、徐鈴以及悟明雖然心中都極為震驚。
但也全都聽得正起勁。
這一會兒，蜥蜴人又像是卡碟了一樣，進不能進，退也不能退。
直讓劉子昂感覺到牙癢癢。
“真困難！幸虧遠古神祗裡，這類都隻是小神。”
“要不然當時的人類，怕不是全都要和他們一樣，各個口吃卡碟？”
蜥蜴人接下來的話好似極難說出口了。
他努力了半天，依舊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徐鈴也忍不住了輕輕歎了一口氣，轉頭朝著劉子昂看了過去，向他問道“那些黑色的怪物，真的是所謂的神之子？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