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門被人推開了,木歌有些錘頭喪氣,可是剛進門,就看到了讓自己眼前微熱的一幕。
父親
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幾儘哽咽,雙手抱拳說道“父親,孩兒,孩兒隻以為今生在也不能與您相見了!”
木清河看清來人,一臉的欣慰,自己沒有白養這個兒子。
“父親,這位是?”
木歌看著父親,懷裡抱著的這個女孩,有些熟悉,可是看清臉,又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夜如也是一臉微愣的看著這個,長相很是英俊的男子,身穿一襲藍色長袍,頭上一條藍色長袋,束在頭頂將一頭長發,都利落的束在了頭頂部。
唇紅齒白,麵若桃關,一雙劍眉,到是英武不凡。
隻是那雙眼睛,卻讓人看了有些許的心碎,滿眼的血紅和憔悴,看樣子是最近很操心的緣故。
“那個狗皇帝,將木淺歌的麵貌給改了,以為我認不出來,她就是你妹妹木淺歌啊!”
聽到木清河的解釋,木歌先是震驚,隨後滿眼難掩的心疼。
“好妹妹,是哥哥不好,沒有好好照顧你,讓你受苦了。”
一個大男人,滿眼心疼的淚水噙在眸中,雙手有些顫抖,撫摸著夜如的陌生的臉,隻是那雙宛如明月的眼睛。
卻讓木歌心疼不已,這雙不染雜塵的,猶如皓月明亮的眼睛,和自己心疼的妹妹一模一樣。
夜如到是一臉的陌生,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雖然知道這是原主的哥哥。
木歌和木清河都注意到了,木淺歌此時眼中的抗拒和陌生,心中都不由揪痛,都以為是在皇宮受到了驚嚇,對朝廷和李謹書的恨意,就更加增添了幾分。
木歌稍稍平穩了情緒,隨後恭敬的對身後,端坐的鬼刀耀說道“耀王,我們不能在久留了,我剛剛回來,發現了我們周圍,多了很多黑影。”
鬼刀耀一臉不以為意,撇撇嘴角笑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哼!幾個暗衛,想和我南蠻勇士抗衡,做夢吧!”
暗衛,難道是李謹書的人馬嗎?
夜如在心裡嘀咕,到底要不要跟這些人走,是不是這次離開,以後都不可能在見到李謹書,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木淺歌啊!
木家和李謹書,是有不共戴天的仇啊!
等了半天,都沒有看到木淺歌的母親,難道也是被李謹書殘忍殺死了!
想到這裡夜如心裡,竟也生出些許的恨意,畢竟她這一世的親人,的的確確都是死在李家人的手裡,而在宮裡那幾天,自己不也是險些被人害死嗎!
“父親,我們離開京城吧!”
夜如覺得還是保命要緊,帶著那個李謹書的身邊,還不是要將自己送到,江司承那裡保護,看來繼續待在這裡,也隻是死路一條。
“好女兒,我們這就離開這裡,在也不會將你一個人,扔在危險中。”
“好,既然木老將軍,你一家人都決定了,本王這就命人,拔寨撤回南蠻!至於我們的仇恨,有朝一日,我們一定好回來,和朝廷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