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她是臣,且為二品官職,不必動不動就行大禮。
隻是……她想要的,可不隻是這些而已。
重新坐下後,木淺歌才知自己有了府邸,不緊不慢的飲著酒,思緒飄飛。
“臣的一些心意,獻給皇上。”這時,歌舞升平,美酒微熏,右香出列,一揮袖,宮人將檀木盒遞給他,他恭敬上前,身子伏著,麵上滿是敬畏之色,可見對蒼天、對庭家、對皇上的一番忠誠。
王公公將東西接過,“右香大人辛苦了。”
“臣不敢。”右香低垂著眼。
皇帝說起來對這裡麵的東西也有些好奇,示意王公公打開,王公公遵旨,緩慢而細心的開始檀木盒。
木淺歌鼻吳突然飄來一陣異味,她驀地起身,將酒杯摔了個粉碎,“公公且慢,裡麵是炸藥——”
並非木淺歌想拆右香的台,而是皇上今日有個好歹,他們這些人或許都要陪葬。
相府若是被誅滅九族,那世上也再無木淺歌。
她要的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視野,以相府三少木淺歌之身。
幸虧木淺歌出聲快,王公公不管虛實,立即將炸藥擲出,扔出很遠,中途又被太子所接,發動內力,一腳踹出幾丈遠,隻聽“轟”的一聲,炸藥將那片土地炸的滿目瘡痍。
他尖細的聲音響起“把右香拿下!”
右香也是意識到棘手,不去掙紮,任由侍衛將自己鉗製住,他眸中也隱有不安,卻還算鎮定,“皇上,臣絕不可能陷害於您,此事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高處的蘇小皇也是驚疑未定,他冷著麵,動作僵直,正要說話,這時,舞姬中突然發生騷動,湧現出兩名黑衣人!
有人混進皇宮行刺。
“狗皇帝,拿命來!”
王公公也是著急無比,擋在皇帝前麵,身軀顫抖,“來人啊,護駕——”
這時,木淺歌似乎感覺自己身旁飄過一陣風。
那陣風卷起更大的風,狂風驟雨一般狠狠的擊在黑衣人身上,其中一個黑衣人悶哼一聲,險些掉落,被一旁的太子掐住喉嚨,本想點他穴位,卻不料此人頭一偏,沒了聲息。
太子忙扳開他的嘴,裡麵毒藥氣息令人作嘔,看樣子是提前服毒。
“離王,留那人活命!”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離王已經快速將另一名欲行行刺皇上的黑衣蒙麵的人,一腳踢飛三丈多遠。
待皇宮侍衛跑到近前,欲將那人生擒活捉時,卻見嗎黑色蒙麵之人也已經是氣絕身亡,宴席之之上,滿朝群臣無不震驚。
皇帝周身隨即被重重的貼身禦木軍所包圍,太子蘇小拾見那黑衣人已死,忙上前大步走到皇帝身旁,小心翼翼的問道“父皇您龍體可有無損傷?都是皇兒護駕不周。”
過了一會後,在見皇帝臉上才神情安定了下來,擺擺手示意周圍的禦木軍退下,然後對著太子蘇小拾平靜說道“朕已無事,蘇小兒不必擔心。”
然後又抬起頭來看著那兩具已經死去黑衣蒙麵之人片刻,在場眾人無一敢在此時發生,靜靜聽候的皇上吩咐。
過了片時後皇帝突然對著站在遠處的木淺歌低聲說道“寧愛卿,你覺得今日行刺之事可是右香所為。”
此時右香已被禦木軍拿著麻繩五花大綁了起來,正跪在那裡被下麵上一片煞白,腦中混亂一片,聽見皇上提到自己之時更是身體抖如篩糠,怔怔的看著木淺歌。
木淺歌則頭也不回上前幾步,對著皇帝恭敬的行禮說道“此事依我之見,寧相在朝中都快為三世老臣了,應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此事還需要細細查來,不可冤枉了無辜之人。”
離王見自己也倉促護駕間踢死一名黑衣之人,此事要是與自己扯上關係,對以後大事也極為有影響,便起身佛了佛衣袖上前對著皇帝說道“此事兒臣我覺得也另有蹊蹺,右香世代終於帝庭,父皇不可被一葉障目。”
皇帝見兩人同時右香說話,沉思了一下說道“好,那且先將右香打入大牢,等事情查明白以後,朕自有定奪。”說罷示意太監總管王公公命人將右香收押帶走,王公公隨即會意。
隨後皇上又想了一下後對著木淺歌說道“寧愛卿,你說此事另有蹊蹺,不如朕將此事交於你手如何,已驗證你上次占卜之時對的自己的吹噓之能是真是假?”
木淺歌此時不禁蹙眉沉思了一刻後,隨即橫下心來,對著皇帝大聲回複道“在下領命,定不辱皇嗯,已證上次所言不虛。”
皇帝看著木淺歌臉色一緩,但又隨即說道“那朕給你兩個月期限,在兩個月務必要把此事查清楚!”
木淺歌麵不改色,抬起頭來,又抱緊雙拳恭敬大聲說道“臣領命,定會在兩月之內將此事全部查明的水落石出。”皇帝欣然點頭。
這時夜謹和蘇小拾都不由對木淺歌另眼相看起來了,他長著一副女子家的身軀,卻走著男子般的沉著與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