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下得人張德連忙想跪下求饒命,畢竟主子之命不可違,更何況這木淺歌還是個朝廷命官。
俗話說得好,這官命比他們這等下人的命肯定是值錢多了去了!
“你這是做什麼?”木淺歌明知故問地將想要下跪的張德給扶住問道。
“九爺饒命啊!”半晌,張德擠出來這麼幾個字。
坐在馬車內的柳花花也是焦急不安的,要知道這外麵除了自家木哥哥和車夫張德的對話外,沒了其他的動靜。可是她想撩開簾子來探探究竟,卻因為木淺歌的交代還是製止住了這個衝動。
“哈哈,你當爺真是這般無情無義之人了?”木淺歌放聲大笑著,這般雕蟲小技可難不倒她木淺歌的。
“九爺英明。”張德自然是吹捧著木淺歌說道著。
“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木淺歌無緣無故地吟詩起來,大風吹起了馬車的簾子,映著月光,柳花花這嬌小人兒的模樣在黑夜中增添了一絲光彩。雲鬢高綰,碧玉簪和玉步搖兩相映襯,白玉珠花點綴著高綰之上。一身藍色七重錦繡綾羅紗衣,一看就是身價不凡,非富即貴之人。衣領微窄,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嬌顏白玉無瑕,猶如凝脂。羅衣刺繡著幾株半枝蓮,整個人從內到外都雅到極致。這等一對一的美人兒,隻是在黑夜間沒了木性。
不知是木淺歌的詩句引起了野獸的攻擊,還是因為風吹草動引起的號鳴聲。
“張德閃開。”木淺歌大聲嗬斥著,張德自然是閃開了,他暗自摸著汗水想著這看來並非官府所說的小盜小竊,都是一群吃人的野獸,難怪路徑此地的人都是不見蹤影的。想到這裡的張德在心裡替著木淺歌加油鼓勁,隻是這佝僂背倚的模樣倒是更添幾分猥瑣。
木淺歌也並未猜到這些野獸為何突然襲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條件反射地一掌出擊,將這群野獸擊退數米之遠。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幾條命來跟爺玩兒!”木淺歌大聲嗬斥著,這話似乎是說給這群畜牲聽的,卻又像是說給這幕後黑手人所聽的。
木淺歌隨意的幾次揮掌,突然間木子上空出現了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廝好大的口氣,老子這片木子混跡如此之久,還未遇見如此大口氣敢跟我們江湖五怪給稱爺的。”
“這話我是說給地上這五隻畜牲聽的,你們在這兒湊什麼熱鬨,非得對號入座,我這能阻攔得了嗎?”木淺歌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扳戒悠悠地開著口。
“哼,大哥,這小子在指桑罵槐地說著我們是畜牲。”
“笨蛋,你剛剛不接話不就是不罵我們了嗎?”另一個應該是打了剛剛接話的人一下,讓那此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瞬間自稱江湖五怪唰唰齊齊落地,將木淺歌給圍得個水泄不通。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小白臉,還帶著一個銀狐的麵具,自以為是個了不起的奶油小生。”剛剛被挨打了的人又找著打來了。
“小子,看你白襟素衣,也是個同道中人。要是把你大爺們今兒個伺候得心情好,饒你死的痛快一些。”為首的凶神惡煞的人,深沉著嗓子說著話,木淺歌也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內力十分豐厚。
“是啊,是啊!”被挨打的此人是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一看就是個狗腿子,看得木淺歌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
“聽幾位的意思,我這是伺候好了也是死,伺候不好也是死了?”木淺歌笑得之謙卑溫和。
“當然一個是活捉了你,來個888刀,讓你看著自己的肉一點一點地剝落著,慢慢地痛苦死去;自然是伺候好了我們幾位爺,我們肯定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幸福地死亡。”尖嘴猴腮地那人搓著手說道,像是饞涎著木淺歌的美色。
一位手拿雙劍的人一身橫肉地哼了一聲,木淺歌假裝被下住了。
隨即,木淺歌放聲大笑了起來道“哈哈……鹿死誰手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那你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為首之人稍有一絲沉穩之氣,隻是與木淺歌相比可謂是過之而不及。
“讓你三招,一隻手就將你們打回娘胎裡重新塑造。”木淺歌暴戾的聲音回蕩在這空曠的木子裡,張德光看著這五個人就已經快下尿了褲子。
“好大的口氣,看來不將你打回娘胎,你還不知道江湖五怪這幾個字怎麼寫的!”尖嘴猴腮之人老是邀功地說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