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淺歌與夜謹正沉浸在這歌詞中,每一句都震撼於心木,木淺歌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麼,自己的母親怎麼去世的。
“麗娟姑娘確實是一代才女,留在這萬花樓真真是屈了才,看我木兄這模樣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雖說今日是木兄請我喝上一杯花酒,我這做哥哥的自然也得回敬一禮,門口可有小廝,請幫我叫媽媽來!”夜謹手拂青冠白袖,細抿一口冷酒像是一個看戲地過路人,不溫不火地說著。
這鶯鶯燕燕,紙醉金迷的地方,門口的小廝怎可能聽得如此清楚。
“公子可有什麼吩咐!”門口小廝似乎是聽見了夜謹召喚他,便敲著門恭恭敬敬地問著。
“叫你們媽媽來。”夜謹重複了一遍。
“公子請稍等!”門口小廝應答著便告退了下去。
綠衣姑娘也想獲得夜謹的視線,所以足夠賣弄著風騷,簡直應證了那句我空虛,我寂寞,我好冷,來吧寶貝兒,快抱抱我,親親我……
夜謹是討厭這類主動勾引他的女人,他碰也是得碰自己喜歡的女人。
沒多大時間,老鴇跟著小廝走進了房間,哦,不對,是老鴇帶著8個手持綠玉杖的小廝走了進來。
木淺歌斜揚著嘴角道“喲,媽媽這是做什麼?你們萬花樓就是如此待客之道了?”說話的抑揚頓挫,像極了一位時常喝花酒的紈絝子弟。
老鴇自然是賠笑著以免得罪了這兩尊大佛道“哎喲,我說公子啊,你可是誤會媽媽了。我這不是以為哪個小蹄子皮癢癢了得鬆鬆皮才帶來的嘛!”老鴇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另外8個小廝出去門外。
“媽媽誤會了,我這是想邀請你來談談生意的。”一直不太多話的夜謹突然說了話,聲音的清冷本應該是降溫,涼快,卻讓人感受到了寒風刺骨,凍得媽媽打了一個寒顫。
“公子有什麼好的生意和媽媽做?媽媽我隻是一個經營著小小的萬花樓,勉強地糊口飯吃。”老鴇自然是不會太過於輕信他們,她自然在心底暗自想到想坑老娘你不也得看看自己的功力有多深厚!
“這生意自然是你們萬花樓才有的,不和媽媽做和誰做呢?”木淺歌從來就是來者不拒,所以她並不覺得尷尬,麗娟本就是個多才多藝之人,她自然願意收下,何樂而不為呢?
“哎喲,瞧媽媽的糊塗勁兒!”說著拍了自己腦門瓜子一下,笑嗬嗬地說著,她相信這兩位爺還是有實力贖下一個姑娘的。
“麗娟的賣身契拿過來!”夜謹能夠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他如此直接了斷地說著。
“這,公子……”老鴇聽見夜謹是要麗娟的賣身契突然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夜謹一個淩厲的投去,坐在一側的木淺歌半倚在臥榻之上,吳著個酒杯看著眼前的好戲。
“有何不妥,還是害怕我給不起銀子?”說著,夜謹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五張一千兩的銀票扔給了老鴇道“夠了嗎?”
老鴇瞧著這青白紙張兩個眼珠兼職是要凸落了出來一般連連點頭道“我馬上去拿,公子請稍等!”
說罷,老鴇是帶著小跑去取麗娟的賣身契了。
“吳兄你這是出門旅遊的吧?”木淺歌看著如此有錢的夜謹,他在心底慢慢地盤算著,自己這是需要多少個月的俸祿才能夠贖下一個麗娟啊!
“不像木兄出門不帶錢,請我喝個花酒還得我借錢給你!”夜謹說話酸不溜秋的,聽得木淺歌牙齦一陣酸酸得。
眾姑娘瞧著夜謹如此有錢,自然都傾心想撲上去,給自己贖了身。
夜謹起身推開她們於無聲無息,麗娟則是起身,已經泣不成聲地俯身道“麗娟在這裡多謝二位公子替奴家贖身,奴家當牛做馬也會報答嗯人的!”
木淺歌並不是一個多情公子,隻是這麼一個嬌小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她自然也得憐香惜玉一下。
“公子,拿著吧!”老鴇將賣身契放在夜謹的手中,夜謹將賣身契扔給木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