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被氣笑。
對方這麼乾脆利落地把周元生給賣了他也是沒想到。
這套說辭也不知道他私底下演練了多少遍,才能這樣張口就來。
這風範他還隻在上官臨臨和方萬晴身上看到過,但比起她們兩個,許總顯然還是遜色了些。
他雖也能做到麵不改色,但話術間漏洞百出,經不起半點推敲。
傅景川也不拆穿他,也懶得拆穿。
這種有備而來的,拆穿一句,他能胡說八道十句來圓上,純屬浪費時間而已。
“既然如此。”傅景川淡聲開了口,“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一說。”
“好的。”
許總爽快應了聲,人倒是交代了一些,真真假假,重點全放在周元生怎麼逼迫他替換劣質材料上。
“有證據嗎?”
傅景川懶得聽他胡扯,直接打斷了他。
許總明顯一愣,而後搖頭:“周副總都是電話通知的我,然後讓我來安排實施,我沒有錄音。”
“電話號碼呢?”傅景川問。
許總翻出一個電話號碼給傅景川呈上。
傅景川瞥了眼,交給柯辰。
柯辰當場聯係人查電話號碼主人,和傅景川料想的一樣,電話號碼主人和周元生沒有任何關係,大概率是花錢買來的。
“你要是沒有他操控你的證據,我就拿你當主謀,替他頂罪。”
傅景川說完,站起身,看向柯辰:“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處理。”
而後拉起時漾:“走吧。”
“不審了?”
跟著傅景川上了車,時漾不解問。
“不用浪費時間。”傅景川說,“這個許總把周元生賣得這麼乾脆,顯然背後還有人。”
“哈?”時漾不解看向他,不理解這其中的邏輯。
“理論上,他和周元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周元生就是他的靠山。周元生出事,他也跑不了,所以正常情況下,他的應對策略是幫周元生開罪,而不是想也不想就把他推出來。”傅景川啟動了才車子引擎,邊轉動著方向盤邊對時漾解釋道,“他能這麼乾脆,必然是針對今晚的情況做過預案,所以他才敢這麼乾脆利落地賣了周元生。”
時漾皺眉:“但不管他的預案是什麼,他都摘不掉了啊,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他是摘不掉,但他背後的人能摘出去啊。”傅景川說,“他背後沒人,他為什麼還要啟動新的預案?如果周元生是他唯一的靠山,他要自保,必然要先保住周元生,那麼他的選擇就可以很簡單,要麼他直接攬下所有事,認了這個鍋,然後賭一把,賭周元生能保他;要麼負隅反抗,堅稱不認識周元生。不管怎樣,都不是直接把靠山給賣了,沒有人會這麼自廢雙腳,除非他還有彆的選擇,當然,也可能是,他沒有彆的選擇,他必須把周元生推出來。”
但不管是哪個,許總的選擇都不符合常理。
隻有背後另有靠山,或是他有什麼把柄落在彆人手上,他才敢這麼乾脆利落地賣了周元生。
周元生是主謀,毋庸置疑,許總的背後,顯然還有人也在操控利用這個事。
傅景川的目的不隻是一個周元生,他要的是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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