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生麵色明顯有了變化。
他戒慎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也不說話,打開錄音便將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
許秋升的聲音也跟著從手機傳來。
周元生起初還能維持基本的平靜,當許秋升毫不猶豫地說出是周元生所為時,周元生當下破了防。
“胡說八道。”周元生破口大罵道,“這許秋升就純屬造謠,我和他確實是老鄉,也算認識,二十多年前他也給我打過工,但這人好吃懶做,被不少客人和同事投訴,我找他談過幾次,還說過要開除他,他這分明是在記恨我。”
周元生說著看向傅景川:“景川,我從沒負責過地產項目,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和人脈,不可能乾出這種中飽私囊的事,你彆聽許秋升胡說八道。”
“我自然是相信周叔您的。”
傅景川掐斷錄音,“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特地找您來,讓您聽這段錄音,是吧?”
周元生不知道傅景川這段話是在嘲諷,還是真實如此,隻能順著他的話道:“景川,您周叔是什麼樣的人您是知道的。再說了,您現在不是已經讓公司審計在查我了嗎,真有什麼問題,那周叔我也是認了,但這種隨便一個人就來誣陷我的事,就有點過了。”
“確實。”傅景川點點頭道,“我也想著工地這事怎麼會和周叔您有關係呢,您都不負責地產這塊,但這不是有人指控,特地找您來核實核實嘛。”
“核實是應該的。”周元生笑著道,“但也要明辨是非,彆聽風就是雨。要不然隨便來幾個人,這個說我貪汙,那個說我殺人,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周叔教訓得是。”傅景川淡應道,“既然是誣陷,那這個事就到此為止,但公司審計調查的事,沒出結果之前,就勞煩周叔費心了。”
“應該的,合法合規的調查,周叔理解你。”周元生也接口道,“周叔也坐得直行得正,公司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謝謝周叔理解。”傅景川虛應了聲,而後把人打發了下去。
周元生離開後,傅景川按下柯辰內線。
柯辰趕緊推門進來。
“派人跟緊周元生。”傅景川說,“行蹤隨時彙報我。”
“好的。”
柯辰應完,趕緊出去安排。
時漾全程看著傅景川和周元生虛以為蛇,看柯辰出去,才看向傅景川:“周元生要去找許秋升?”
“他肯定要找許秋升。”傅景川說,“他安排得再周密,也難免有疏漏的時候。現在周元生就賭我們手上沒證據,所以得抓緊時間去敲打許秋升。”
他這樣大張旗鼓地調查周元生,周元生一點沒見慌亂,說明他在公司的財務問題大概是做得滴水不漏,所以他不怕被查。
但今天許秋升把他牽進科學館工地的事一曝光,周元生肉眼可見地慌了神,可見調查方向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走吧。”傅景川站起身。
時漾不解看向他:“去哪兒?”
“回家陪陪瞳瞳。”傅景川說,“晚上大概會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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