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的好事!”
伴著一聲怒斥,周元生把一份文件狠狠甩在了桌上。
時漾和傅景川並無法從監控中看清文件上的字,但估計是和昨晚科學館工地的事有關。
許秋升拿起那份材料後果然瞬間變了臉。
“誰給你的狗膽,在這個節骨眼去動那批砂石?”周元生怒吼,另一份文件也狠狠甩在許秋升臉上。
“我是看您一直為這批砂石的存在擔心,剛好劉總他說有人急要,我就想著可以趁這個機會清掉這批貨,省得留在工地裡夜長夢多。”許秋升聲音低了下來,“誰知道……”
“你放屁!”周元生轉身又是狠狠一耳光甩許秋升臉上,“你腦子有坑嗎?現在什麼時期,多少人盯著科學館的工地,工地一晚上少了那麼多砂石,你以為沒人發現嗎?”
“我都和劉總那邊聯係好了,把那批不合格的砂石運走,馬上把合格的砂石替換進來,一晚上的時間差不多了,即使沒能搞完,這幾天都是我們的人在輪流值守工地,也不會有人發現。”許秋升著急解釋道,“誰知道誰把這件事捅到了傅總那兒,還讓他逮了個正著。”
“蠢貨!”
周元生耳光甩得不解氣,直接一腳朝許秋升踹去,“人家在給你下套呢。要不然你以為那批問題砂石為什麼會這麼湊巧運到城南的工地去?你知道那家工地姓什麼嗎?姓傅!”
許秋升詫異抬頭看了周元生一眼。
“你就和那姓劉的一樣,腦子裡全是屎,關鍵時刻,一個都不頂事。”周元生氣得破口大罵,“那麼簡單的套路,一個個跟沒見過錢似的,急哄哄地往人家套裡鑽。”
生這麼大的氣,顯然是特地了解過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時漾不由轉頭看了傅景川一眼。
傅景川麵色沒什麼變化,隻是背靠椅背,閒適坐在餐椅上,右手肘撐著座椅扶手,單手支額,姿勢放鬆。
監控那頭的許秋升被罵得不敢吱聲。
但周元生是憋了一肚子火過來的,看許秋升不吱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腳一抬又一腳踢在許秋升小腿肚上:“說話!”
全無以往在人前的閒散溫煦模樣。
“我是真的不想夜長夢多才這麼做的,是劉總說合作方很安全,很有誠意,而且就三四個小時就可以清空,又是半夜開的工,不會有人發現,我才決定冒險的。”許秋升哀求看向周元生,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周總,是我對不起您,我應該先問過您的意思再做決定的,都怪我。”
“行了!”周元生嗬斷了他,“少在我麵前演戲,昨晚賣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
許秋升自抽耳光的動作戛然而止。
“周總,我沒有賣你,我都是被傅景川逼的,我是沒辦法才交代的,但是我沒有給他們任何證據,這件事就是我的胡說八道和胡亂咬人,您不會有事的。”
許秋升著急澄清道。
“你他媽放屁!”周元生差點沒忍住又一腳踹他身上,“你當我不在場我就不知道你乾了什麼好事?”
他上前拎起許秋升的衣領,惡狠狠看向他:“你老實告訴我,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沒有誰。”許秋升被勒得脖子發緊,麵部發紅,“我就是想著反正也沒有證據,招了就招了先。”
“那你咋不咬其他人?就逮著我一個人咬?”周元生拎著他衣領的手又是一緊,“許秋升,彆把我當傻子。從昨晚瞞著我和劉總合作把砂石運走開始,那就不是你這狗膽敢乾出來的事,到底是誰讓你這麼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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