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還想在挪動挪動,懂?”
花克慧嫁人前羨慕勳貴武將,這些世襲的爵位。
可直到嫁人後,才明白武將與文臣的差距。
小姑子一有不順,連她這個嫂子都當麵頂撞。
嫁人後的日子,也隻甜蜜了那一小段,之後剩下的隻有權衡。
淩嫿蝶十分後悔方才自己起身晚了些,未能瞧見那領頭男子的麵容,將將隻見了一個背影。
她擰爛了手帕,悻悻道“知道了嫂子,嫿蝶不會去招惹這位的……”
“知事就好!”花克慧厭煩的應付了一句。
淩嫿蝶從門縫裡,瞅傅潮的姿容,直吞口水。
這小郎君雖然不如傅瀚那般清貴,但通身的氣派和風情,卻極為出眾。
如此美男子可謂之風資卓悅。
哪怕站在國子監第一才子殷霱的身邊,也不會遜色。
“嘖嘖嘖!”唯獨差了一個做閣老的父親,同榮貴妃沾親帶故的出身。
一旁的花克慧神情微妙。
怕鬨出什麼,連累了自己的名聲,想要拉著小姑離開。
可淩嫿蝶自然不肯離開。
姑嫂二人的性情皆是強勢之人,再次發生了爭執。
隔壁。
淩嫿蝶在看彆人的時候,花沅正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她嘬了一口手指,輕輕地杵破雕花窗欞,眯著一隻眼從小洞往外瞅。
戳洞的位置是她精心選過的,能把對麵儘收眼底。
冀漾看不慣她賊眉鼠眼的模樣,冷冷道“過來!”
“來嘍,哥哥!”花沅就跟聽了誇讚般,笑得比花還燦爛,蹭著小步子往回走。
嗬嗬,都是前世今生的老熟人了,她不用見人,一聽聲音就能認出。
幸好她怕曬黑,習慣性用帕子遮臉,不然被花克慧認出,她就麻煩了!
“小郎君……”這時外麵又傳來,女子嬌媚地喊小郎君的聲音。
花沅挑眉,賊賊地對著傅潮笑了笑。
淩嫿蝶前世就有浪蕩的名聲。
如今這如狼似虎的喚著傅潮,隻差邀請共度良宵了,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這將門虎女就是灑脫……”傅潮抬起屁股,要往裡挪挪。
想他也是被女子看慣了的人,誰讓他長得招人待見?
可卻從未被如此毫無掩飾的貪欲惦記過,就跟要把他嘎巴嘎巴嚼了一般。
“哎呀,潮哥哥,您啊,就舍己為人吧!坐那當個花瓶,對咱們都好!”
“此話何意?”傅潮意氣風發,笑吟吟地瞅著她。
花沅正想敗壞,不,是實事求是的言明,這些人的罪大惡極。
喜愛要慢慢培養,厭惡也要潛移默化!
這般,她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眉梢眼角都是迫不及待。
“淩府啊,本就是勳貴,而淩府二老又去的早,對淩雲漢與淩嫿蝶疏於管教。
兩兄妹同樣一起習武,秉性皆很是蠻暴。
能動手的事情,就不會動口。
能自己動手的,就不會讓下人動手,知道山塞裡的女大王吧?”
“當我傅潮是嚇大的棒槌?”
傅潮抿了一口茶,很是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