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一聚難得,讓我等很是儘興,呃?咳…咳,恩恩……”
君弈聲音落下,前來宮家道賀的武者紛紛開口,雲,宮兩家成親之事被攪,還牽扯到了北蒼如今極為神秘的君公子,而且眾多強者出手,都沒有能奈何君弈一行人,這些出手者包含了北蒼一半還多的頂尖勢力。
先前看的多,大家都有份,但現在走的晚,嘿嘿,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誰願意自己的醜事被人公開呢?現在趁亂離開,才是上策。
“好好,此番沒有招待好各位,當真慚愧。”
宮文濤樂嗬嗬的開口,沒有一絲介意,招呼眾人離開“還望不要怪罪。”
眾武者受寵若驚,一個個告罪離開,心中卻感念著宮文濤為人之平和,一時好評如潮,對宮文濤的評價大大的提升。
雲硯與易古等人看著君弈三人離開的背影暗自發恨,卻又無能為力,此番來帶的人並不多,畢竟四大家族之間的喜事,誰會想著還有人去鬨事呢?
見君弈離開,他們也準備離去了。
城門前,眾人紛紛告辭,君弈一行人緩步離開,但少有人與他們打招呼,畢竟君弈結怨的勢力太多了,而且還是頂尖勢力,除了君弈這個瘋子,誰敢觸其黴頭?
“君公子,請留步!”
但事有例外,隻見一行人緩緩走來,為首是一少年,衣著華麗,劍眉星目,舉手投足之間很是不凡,顯然背景不簡單。
“君公子,幸會。”
華衣少年拱了拱手,神情語氣略帶敬佩,自我介紹道“在下瀾煌王朝段佑寒,這是在下的叔叔段昌。”
“君公子,前輩。”
段昌,瀾煌王朝帝王胞弟,武帥初期境界的強者,雖然位高實力強勁,但絲毫沒有傲然之感,這非是莫亦千與醉癲狂的緣故,神情沒有絲毫做作,顯然為人如此。
“原來是瀾煌太子,真是失禮。”
君弈開口寒暄回應,莫亦千稍稍點頭,醉癲狂卻是絲毫不理會,隻是自顧自的喝酒,很是漠然。
“不知太子殿下找在下是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不敢當。”
段佑寒連連擺手,臉上掛著些許苦笑,微微道“君公子這可是折煞我了。”
“武封王朝一事之後,君公子名揚天下,在下仰慕公子許久,卻未有機會一見。”
“今日相遇當真是意外之喜,宮家內院,公子再展神威,令在下甘拜下風。”
“冒昧問一句,不知君公子是否有時間?還請移步前往瀾煌王朝,讓在下好好招待招待,父皇也對君公子這般少年俊才念叨久已。”
段佑寒一番話說得至誠至懇,而且將姿態放的極低,甚至可以說是放在長者的位置,尊敬來形容都不為過。
“多謝太子殿下和尊上的賞識,不過在下還有事情要做,恐怕無法前往,抱歉了。”
君弈臉上笑意未變,拒絕了段佑寒的邀請。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
段佑寒聞言有些失望,臉色隨即恢複,又笑著道“無妨,若是君公子有時間,瀾煌王朝隨時歡迎。”
說著段佑寒一抹腰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金色令牌,遞給君弈,開口道“這是我的令牌,其中有我的一滴精血,到瀾煌之後,出示這令牌,即可暢通無阻。”
“多謝殿下。”
君弈也沒有矯情,已經拒絕了邀請,若再不將這令牌收下,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君公子!君公子!”
段佑寒正要告辭,卻聽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來,吸引了眾人目光。
“渲兒,莫要胡鬨!”
目光所至,卻是石聰等人趕到,喊住君弈的正是石墨渲。
“抱歉,讓諸位見笑了,小女有些頑皮。”
石聰臉色有些尷尬,但隨即掩去,輕笑告罪一聲,目光一掃一邊段佑寒,不由一愣,慌忙道“太子殿下,沒想到您也在這裡。”
“不礙事。”
段佑寒笑著擺了擺手,他不是那種喜歡擺架子的人,平時為人平和,口碑不錯。
“這是石家家主,石聰,其女兒石墨渲。”
君弈看得出段佑寒不認識石聰等人,笑著開口介紹,說完對著石聰道“瀾煌王朝太子,我想就不用多說了吧?”
“不用,不用。”
石聰連連擺手,石墨渲卻是吐了吐舌頭,知道先前有些唐突了,隻是宮家內院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一來君弈救了石墨渲一次,二來又在宮家大展身手。
自古美人愛英雄,尤其是救了自己命的英雄,更不用說石墨渲剛過及笄之年,正是少年情竇初開之時,自然有些情不自禁。
段佑寒笑著點頭,看了一眼一邊的石墨渲。
那一抹青綠入眼,嵌入心骨,發尖淡淡的清香,入鼻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