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強勢的來者,以霸道的方式堵住了故人穀圍觀武者的嘴巴,強如蒼玄宗宗主,武帥巔峰境界的強者,竟都在來人手下抵不過數招,簡直駭人聽聞。
麵對這般強者,他們可不想因為幾句話便引來殺身之禍。
危機局勢,生死一刻,就在火海即將傾覆安塵竹之時,卻見周空殘風驟起,卷起陣陣殘雲,席卷而至。
禹風踏空,身姿飄渺,劍倚擎天,直擊火海狂威。
劍目凜然,寒光漫天,隻是目光便似要將這天都撕裂,冰冷的殺意隻是看上一眼,都讓人如墜冰窖,毛骨悚然。
忽然,就在禹風劍落長空,劍目殺至之時,眼中卻映入一片冰藍之色,點點冰晶漫天而起,將周空似乎都凍結了起來,橫斷禹風身前。
“哢,哢哢哢”
劍威落下,劈入冰晶,卻是再無存進,似是將其冰封了一般。
“轟!”
與此同時,火海威勢驟然降臨,狠狠的轟在安塵竹胸口之處,炸開一片血霧,似淒美的煙花盛開天穹。
“噗!!!”
安塵竹口中鮮血噴吐而出,身形疾射而出,直砸在故人穀地麵之中,掀起陣陣塵埃風土,夾雜著些許血腥氣息。
變故再起,禹風眼中光芒驟凝,口中低喝“裂!”
一字而出,禹風體內靈力沛然而提,順著手掌灌入長劍,平和微風徒然狂暴,乍起陣陣風暴,將冰晶震裂,身形退散。
“宗主!”
蒼玄宗武者見此口中驚呼,數道身影疾馳而出,將安塵竹護在中間,小心警惕四周,狂暴的威勢沒有絲毫隱藏。
“宗主,宗主,你沒事吧?”
元初將安塵竹一把攬起,抬手將丹藥送入其口中,掌中靈力彙聚,按在安塵竹胸前運功渡化,臉上神情凝重。
“唔噗!!!”
安塵竹臉上突現一抹潮紅,口中一道鮮血噴出,氣息稍稍平緩了些許,強自道“好,好多了”
“大家退!”
千楠見此目光一閃,抬手劍威淩天,森然冰冷的寒意禦指四方,率蒼玄宗弟子退入五家陣營之中。
“嘶”
故人穀圍觀武者目光一抖,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誰能想到,大戰未起隻是衝突,蒼玄宗宗主竟已重傷。
眾人驚異同時,心頭更是沉重,目光彙聚而出,都看向了天穹之上,來者之強,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好奇究竟是何人,竟是如此霸道。
“嗤”
禹風長劍輕動,揮斬而下,將劍鋒之上纏繞的些許冰晶霧氣掠去,炙熱之下卻是陣陣冰寒氣息散落空中。
眾人目光微凝,沉目而視。
天穹之上火海翻騰,咆哮狂霸的威勢似要將這天穹焚儘,儘染層層赤紅,觸目驚心,隻是一眼而觀,竟有目灼而裂的錯覺,冷汗如瀑。
火海之側,蔓延凍結的冰藍冰晶覆天而起,掀起陣陣詭異的炙熱威勢,但神識探出,遠遠觸碰,都能感覺到一股冰凍靈魂的寒意。
冰晶火海交相輝映,似是要分割天地,狂暴威勢恍如壓在眾人心頭的巨石,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這冰晶”
遠觀武者有人見此口中驚呼,眼中目光閃爍,似是心有所感,卻沒有直言,目光流轉間,竟是落在了禹風身上。
不僅是他,或者說曾參加過雲翌與宮玥嵐親事的人,想必都有印象。
“何方朋友降臨?既然插手故人穀一戰,還請現身一見。”
易古口中沉喝,神情凝重異常,目光落在那冰藍色的冰晶之上,遲遲無法轉移“難道堂堂劍尊醉癲狂,都成了如此鼠輩嗎?”
“嘩!”
一言而出,滿場嘩然。
“竟然真的是醉癲狂!”
“劍尊一彆半年之久,傳聞跟隨了那神秘少年君弈,或許今日便可一見真容,還有那可與武秋溟一戰的強者莫亦千,真是有些期待。”
“嘿嘿,半年之前,九嬰陵墓出世,禹尊在背後捅了醉癲狂一劍,這般仇恨,今日當真是有好戲看了。”
故人穀周圍武者驚呼連連,心中所想頓時成真。
昔日故友,卻是今朝反目,讓人唏噓世事無常。
神秘少年真容再現,強者彙聚故人彆,曾可一戰北蒼第一強者武秋溟的莫亦千,究竟會對戰局產生怎樣的影響?
禹風目光閃爍,略有複雜之色,卻也是在瞬間掩飾而去,死死的盯著那漫天冰晶,神情凝重,握著長劍的手都不自覺的有些發白。
“哢哢哢”
冰晶裂痕,細微的聲音卻在此時猶如驚雷炸響,引得眾人矚目。
隻見一道黑衣男子踏冰而出,白發迎風輕拂,手中抓著酒葫蘆,將其中烈酒灌口而入,狂放不羈之態表露無遺,萬丈豪情引得眾人驚歎。
正是醉癲狂,隻是其眼中淡漠的目光,讓人心頭發寒,無一人敢直視,似是能直刺心間,斷滅生機。
“嗬,久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