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諸天!
安寧穀內,一處不起眼的山腰處。
有兩道人影在山間起伏不定,彎腰駝背的挖著大坑,衣衫開解,滿身的黃泥,臉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都顧不得擦。
“鏘!”
其中一人挺起身子,靠著一邊的鐵鏟子,舒展身軀,其體內的骨頭頓時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
“媽的,休息一會。”
那人影一抹臉上的汗水,甩了甩手,如雨一般揮灑在地,臉上滿是不忿。
另一人仰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什麼人,才直了直身子,輕喝道“休息什麼?你不要命了?”
“命?我現在生不如死!”
那武者口中冷哼,言語間滿是憤慨,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後,才沉聲道“嘿,老陳你說說,我們兩個造了什麼孽?怎麼什麼臟活苦活都讓我們乾?”
“我田正良自問做事低調,不偷不搶,也沒得罪過誰吧?怎麼就落不到個好呢?怎麼挖墳埋人的事都讓咱倆給乾了?”
“最可恨的是他娘的讓咱倆用手挖!要知道,我親爹娘死的時候都沒趕上這待遇。”
“嘁,說這都是白搭。”
陳明嗤笑一聲,一手撐著大樹,一手抓出一個水壺,狠狠的灌了一口,抹著嘴道“你呀,就是太低調,做事不夠狠。”
“一句話,好欺負唄,不找你找誰?”
“嘶”
田正良微微一呆,隨即猛地吸一口氣,狠狠的一拍大腿“你說的有道理啊。”
“那是自然,不然他怎麼不去使喚彆人?”
陳明將水壺拋給田正良,示意其喝上一口,也是隨意的坐下歇腳。
“咕咕呼”
田正良狠狠的喝了一口水,目露陰狠,口中寒聲道“這狗東西,老子遲早要把他宰了!”
“宰誰?鐘衍?”
陳明聞言輕笑一聲,滿臉的譏諷,口中毫不客氣的不屑道“不是我打擊你,人家武帥巔峰境界,你宰的著嗎你?”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田正良正陰狠的說著,卻是被陳明隨口給接了過來,嗤笑道“莫欺少年窮!”
“省省吧你,還是做好眼前事再說。”
“唔唔”
這時,有陣陣捂著嘴掙紮嗚咽的聲音傳來,似有什麼人在呼叫,還用腳蹬著泥土,滾落幾塊瑣碎的石頭。
“閉嘴,媽的叫什麼叫?臭娘們!”
田正良心中正是不爽,此番更是讓他怒氣翻湧,口中低喝叫罵,隻是他聲音傳出,那掙紮非但未停,反而變本加厲。
田正良臉色難看,口中唾罵“呸,不知好歹的東西,死都要死了,還要跟老子做對!”
“嘿,你還彆說,那小娘們長得還挺帶勁。”
陳明一手按著褲子,一手在下巴上來回摩挲,眼睛看向其身側不遠處,隱隱有些許淫穢的光芒閃爍湧動。
兩人不遠的山地上,雜草叢生,還有兩道身影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其中,一個黃衣胖子,一個紅衣女子。
兩人身形狼狽,口塞爛布,滿臉黃泥土漬,但還依稀能看出那胖子不凡的氣質,以及女子姣好的麵容,明眸大眼,甚是可人。
“沙沙”
田正良聽著陳明的話,眼睛一亮,頓時邪從心起,邁著大步向著兩人走來。
“唔唔”
女子見此目露驚懼,瞪大眼睛掙紮著向後退去,下意識的將那黃衣胖子護在
身後,不斷的搖頭,目露乞求。
“嘿嘿,小娘子,你彆怕,我們兩個可都是好人。”
田正良蹲下身子,咽下口中的唾沫,仔細的打量著這女子,紅唇雪膚,驚懼的雙眸還有些楚楚可憐,觀之讓人心頭酥麻“喲喲喲,瞧著小眼睛,看得哥哥我呀,這心都要碎了。”
“你說他倆死都要死了,鐘衍那老小子又不在,不如我們恩?”
陳明走上前來,貪婪的盯著眼前的女子,毫不掩飾目中的淫色,大手甚至還按在褲襠,用力的揉搓著,儘顯猥瑣。
“唔哼!”
這時,那黃衣胖子似是如有神助,直挺挺坐了起來,滿臉通紅,憤怒的盯著兩人,竟是狠狠的抬腳一蹬,踹向陳明的褲襠。
“我艸!”
陳明一個趔趄,連忙穩住身子,即便這一腳不重,但對他來說可是十足的恥辱。
頓時口中怒吼著上前,伸手一把將那黃衣胖子抓起,惡狠狠的瞪著眼,咬牙切齒道“你真是找死,好,好好,我讓你發狠。”
“啪!”
陳明抬手就是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被兩人被控製了靈力,根本毫無還手之能,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找死,我偏不讓你死,桀桀,我要你看著她被我撕爛衣服,在我胯下承歡,這樣想必會讓你生不如死吧?”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