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這話我怎麼就不愛聽了呢?能不能自信一點?將恐怕去了?那就是天域唯一!”
“不錯,此言在理,但有一點我卻不敢苟同。”
眾武者長聲而歎,不住的回味著剛剛的大戰,甚是意猶未儘,但此間卻還有武者開口反駁,引得酒肆中一陣怒目。
霎時間,仿佛有狂風暴雨蓋壓而來,驚得那武者臉色一白,連故作瀟灑的折扇,都被這強威生生的崩碎了開來。
“哼!”
酒肆中,有強者冷然一哼,帶著淩冽的殺機,直逼那開口的武者,伴隨著高懸而起的屠刀,有寒聲幽然傳出“小子,可彆怪我不講道理,未將醜話說在前頭。”
“如果你今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
“便走不出這裡了。”
武王強者的凶威蓋壓而來,毫不掩飾對君弈的崇拜,亦是說出了此間無數武者的心聲,頓時紛紛附和。
“不錯,今日你若不說出個二五六,便不用走了。”
“看不起君公子?你又算什麼東西?”
“若有人對君公子不滿,便先問過我的刀。”
一時間,酒肆中冷冽彌漫,甚至連酒肆的老板,都麵色不善的看著那武者。
倒不是因為他的一語,引得酒肆中的氣氛驟變,而是因為這老板,也是君弈的崇拜者之一。
若非這些武者強勢開口,恐怕他都要將其直接轟出去。
“諸位,諸位”
那白臉武者滿臉苦澀,竟是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連同與自己一起坐著的好友,都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起來,讓他大為頭疼。
“諸位,諸位稍安勿躁
”
“能否聽小子卑微一言?”
那白臉武者連連勸告,一連說了好幾聲,才艱難的堪堪壓下了他們的聲討,連忙抓住機會,繼續道“若是言罷,未能讓諸位滿意,小子也無需大家動手,就直接當場自絕,如何?”
聞言,酒肆中的武者相互對視了一眼,儘都看出了對方眼中顯露的緩和,顯然是答應了下來,連同與他一桌的同伴,也挪回了幾寸。
“可。”
這時,最先開口的武王強者,也是大口吞下了酒水,微微點頭。
不過懸在白臉武者頭頂上的屠刀,卻依舊是沒有散去,甚至還更沉重了幾分,溢散著無情的殺機。
但即便如此,這白臉武者的心,都放下了不少,臉上的慘白也逐漸的開始消散開來,又恢複了最初的平靜。
隻是唯一不美的是,他手中故作瀟灑的折扇,已經變為了碎屑,少了幾分姿態。
“其實大家都誤會了。”
白臉武者也沒有過分糾結折扇的事,便是連忙開口,解釋著自己說話的意思“我剛剛說的不敢苟同,並不是對君公子的不認可,而是彆有他意。”
“哼。”
那武者強者冷然一哼,便使得強威鎮壓而下,宛如一座山嶽,落在了白臉武者的肩頭“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莫要扯些有的沒的。”
“是,是是是”
白臉武者一臉無奈,卻也不敢再做作,直接說道“我所言的不敢苟同,其實指的是他剛剛所說的驚天大戰。”
“君公子與清風商會的三位太上長老一戰,的確很精彩,乃是當之無愧的唯一,蓋壓前後萬年天驕。”
“不,五萬年!”
說著,白臉武者也是豁出去了,能捧則捧,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拍馬屁嘛,不就是撿好聽的說咯?
果然,此言一出,酒肆中的武者儘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看向他的目光,都明顯變得和善起來。
白臉武者見此,心下更苦。
心中直呼,你們這群不要臉的舔狗。
隻是這想法,也不過是在他的心裡一閃而逝,臉上還是一副深信不疑,大有誰反駁,便與誰拚命的架勢,甚是莽夫。
“其實在小子看來,真正的驚天大戰,當是在不日後的劍峰上。”
白臉武者目光一亮,感覺到頭頂高懸的殺機消散開來,便繼續說道“眾所周知,君公子與斬嶽劍派之間,可是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
“深若海淵,高若擎天,遠非一言一語所能形容。”
“不錯,當年”
有武者連連點頭,正要開口,卻又連忙噤聲,不敢繼續說下去,稍作咳嗽掩飾,才又隱晦道“斬嶽劍派可是罪魁禍首,怕是少不了屠滅滿門呐。”
“諸位,這可不是我所言驚世大戰的原因。”
這時,白臉武者又是開口,一臉神秘而又意味深長的看著眾人,壓低了聲音,徐徐的說道“傳言斬嶽劍派的老宗主亂浮生,正在嘗試打破桎梏,踏足”
“武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