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當今的蒼雲天域,能被曾經的五大宗強者這般對待的,除了彆天闕外,又還有哪個宗門?”
“隻是君公子怎麼不在?”
……
隨著人群的緩緩迫近,四周的武者也漸漸認出了來人,赫然是蘇家,飛花宮,以及彆天闕的強者。
左側,飛花宮一片清白,無數的鶯鶯燕燕著實十分養眼。
此間,幾乎大半武者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們的身上,全然沒有一點要挪開的意思,僅僅隻是看著,就讓他們如癡如醉,深陷夢幻,甚至還有人垂涎的流下了口水,甚是難看。
右側,人群浩蕩,一個個衣衫整齊,很容易的便讓人能看出是蘇家的武者。
不過相比飛花宮的弟子,蘇家的武者就不那麼受歡迎了,看向他們的目光少不說,大多還都帶著鄙夷和譏諷。
畢竟蘇家的崛起,在天域並不是什麼秘密。
可以說,他們的臉上就烙著君家的字,但在最後強大了,又反水背叛,在自己的恩人背後捅刀子,是何等的無恥卑鄙?
自古以來,背叛就是最不能讓人容忍的行為,尤其是在處於原始法則下的蒼雲天域,對於信任
而言,顯得尤為重要,也是立世的根本。
這也是為什麼,眾人對君弈原諒蘇家而生出敬佩的原因了。
當然,這群人中,不論是蘇家還是飛花宮,都隻是讓四周武者的目光停留了不多時,而後齊齊看向了中間。
彆天闕的武者靜默而立,一個個神情冷肅,麵帶寒霜,儘顯一副殺戮狂徒的模樣。
尤其是站在最前麵的一群人,其周身血腥彌漫,殺機如潮,幾乎所有的武者,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血腥味道。
不僅如此,隨著這股血腥彌漫開來,四周武者的心神卻是逐漸顫抖,仿佛看到了翻湧滔天的血海,又仿佛看到了森然堆積的骨山。
“這些人,有些眼熟”
遠處人群,有武者眉頭緊皺,死死的盯著他們,眼中有著些許茫然,又有著些許疑惑,不住的苦思冥想。
“我怎麼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怎麼你們一說,我也感覺有點熟悉起來了,怎麼回事?”
此間,十數武者相互交談,卻儘都是些年歲極老的武者,個個皺紋滿麵,黑斑橫行,至少都是活過了千年。
這一幕,惹得他們身後的小輩齊齊發懵,個個都麵麵相覷,雲裡霧裡的不知老祖是在說些什麼。
“嘶”
這時,有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突兀響起。
直將周圍十數老者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眸生疑惑。
尤其是看著他渾濁的眼眸震顫不休,心中更是好奇的直癢癢。
見他不說話,頓時就有人忍不住了,沒好氣的輕喝道“劉老鬼,你想起什麼了?不會是已經太老了,下麵打了個哆嗦吧?”
聞言,十數武者微微搖頭,臉上都有些無奈的苦笑,連他們身後的小輩都漲紅了臉,強自憋著笑意,不敢出聲。
不過劉老鬼被當眾取笑,卻沒有半點怒意,甚至都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直勾勾的盯著那些人,似是在做著最後的確認。
這些老者笑著,見劉老鬼依舊如是,心中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起來,不由得皺著眉頭問道“劉老鬼,你到底是怎麼了?有話說話。”
這時,劉老鬼好像才反應了過來,強咽了一口唾沫後,才艱難的道“他們似乎是君家的人?!”
“君家的人?”
眾老者聞言一愣,臉上神情猛然一僵,而後連連搖頭,否定道“不可能,君家的武者除了君弈外,怎麼可能還有殘存?”
“不過,劉老鬼這麼一說,我倒是感覺有幾分可能。”
“你們可還記得,幾年前長欽盧原上出現的盤鎖城?”
“那裡不就是關押君家族人的地方嗎?後來城池被破,族人全都消失,現在看來,似乎是被君弈給救了。”
隨著老者的開口提醒,眾人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也坐實了劉老鬼的判斷,但隨後,又有些許疑惑從心頭升起。
五大宗抓君家的族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