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挽起衣袖的胳膊上,泛起一層好看的粉紅。
張成飛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然後就看到女人因為搓洗衣服的動作太過笨拙,濺了一臉肥皂水。
一個小泡泡,還粘在了她的鼻子上。
他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女人聽到笑聲,
不滿的抬頭,鼓著小嘴瞪了他一眼。
張成飛連忙斂住笑意,摸了摸鼻子,
“小娥嫂子,不會洗衣服就彆洗了,留著給許大茂回來洗唄。”
婁曉娥輕哼一聲,“你以為我想啊?許大茂去了鄉下放電影,得好幾天才能回來呢。”
家裡的臟衣服都要放不下了,
她不洗了還能怎麼辦?
許大茂走了?
張成飛一想,好像今天回來確實沒見到。
不過婁曉娥這洗衣服的手法也是真的不行,
才洗了沒兩件,衣襟都濕透了。
得虧現在是冬天,穿得厚。
這要是夏天的話,
他是看白兔呢,
還是看白兔呢,還是看白兔呢?
婁曉娥看張成飛跟自己搭話,
還以為他準備教自己洗衣服,
或者自己幫自己洗呢。
於是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他。
誰知張成飛看了一會兒衣襟後,壞笑著來了一句,
“哦,那您慢慢洗,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婁曉娥,“”
壞小子!!!
調戲完婁曉娥,
張成飛心情很舒爽。
他出了四合院,
從係統菜市場裡取出一包吃的,拎在右手上,
晃晃悠悠地就往鼓樓東大街方向走。
就在要拐出南鑼鼓巷的時候,
一陣疾風從身後而來,
張成飛扭頭一看,
就見一輛自行車如脫韁的瘋狗一般,
直接就朝著自己的右胳膊撞過來。
而坐在車後座的那個人,
在擦肩而過的那一霎,
伸手就欲搶奪他手裡的包。
呦?
這是遇到搶劫的了?
張成飛眼神驟然一冷,
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躲開那人的手。
然後二話不說,飛起一腳,
直接踹在車後座那人的肋骨,將其從自行車上踹下來。
然後衝過去,
大頭皮鞋狠狠踢在此人的下巴上。
哢吧一聲響,
這人的下巴立刻便脫臼碎裂。
張成飛這一腳力道十足,
如果是踢在太陽穴或者後腦勺,足夠將顱骨踢碎。
但說到底,
這就是個飛車搶包兒的,犯不著下死手。
所以她隻是讓這人暈死過去也就夠了。
騎自行車的劫匪看同夥被人一腳乾暈倒,
知道這是碰上硬茬了,
也不敢戀戰。
直接扭頭騎著自行車就跑。
怕張成飛跟上,腳蹬子都要蹬冒煙了。
隻可惜,
他遇上了爆發力極其驚人的張成飛。
張成飛跟著車子跑了兩分鐘,
在追上車的那一刹那,飛身而上,騰空而起。
依法炮製把這個人也從車上踹了下來。
倒也沒有把他踢暈。
而是從係統空間拿出兩根麻繩,把兩人的手都給綁了起來。
然後讓沒暈倒的,背著暈倒的。
他自個兒則是騎著自行車,
三人浩浩蕩蕩的往南鑼鼓巷派出所而去。
張成飛手裡還拿了根從路邊撿的小棍子,
見劫匪走的慢了,跟不上自己的,
就抽一下屁股。
仨人走到一半兒,
遇到了拎著菜籃子回來的賈張氏,
“呦,我說大成子,您這玩兒的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