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搬出年紀最大的長輩,大家也都不好駁了麵子不是?
可是在這個四合院嗎?張老太卻比她大了半歲,彆看半歲不算什麼,可張老太再加上當兵的兒子,孫子,就對她聾老太造成了碾壓之勢。
院子裡誰家有了糾紛,三位大爺要是平不了,就會請出張老太。
而張老太因為有兒子,女兒,孫子,不缺人養老,也不用ua誰,也不拿孝道壓人,處理四合院的糾紛的時候就很公平。這也就進一步導致了她聾老太在院子裡不招人待見。
一想到張老太找了個嘴上不饒人的孫媳婦,仿佛如虎添翼一般,聾老太就發愁。
這四合院的日子,咋就這麼難過呢?要不是有傻柱和易中海,她真想搬走算了。
後院,許家。
過年本來是應該高興的日子,可許大茂卻高興不起來。
他看著忙裡忙外打掃衛生的小鳳仙,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
想問什麼,卻又不敢問,因為有些問題一旦問出來了,也就意味著不能再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裡,必須要麵對自己一直潛意識裡逃避的那些
算了,再等等,還是再等等吧,一切等孩子生出來再說
何雨水推著自行車回到家,就看到傻柱在大門口等自己。
“哥,你怎麼不回家啊?”
“這不等你呢嗎?”傻柱說完,幫雨水抬著車子,倆人一前一後的往四合院走。
傻柱看著雨水輕快的步伐,猶豫著開口道,“雨水,哥把剩菜都給了賈家,沒給你吃,你記恨哥嗎?”
何雨水的身影微微一頓,卻又很快恢複,“怎麼會呢哥?甭瞎想。”
是我瞎想嗎?傻柱眼神開始變得迷離。
如果雨水真的對自己這個當哥的心無芥蒂,又怎麼會在剛有了工作後,馬上就搬了出去,而且平時一兩個月也不回一趟家
晚上六點多,先是三聲兩聲的鞭炮聲響起,然後逐漸增加,到最後連成一片,此起彼伏。
於是,整個四九城的空氣中都開始彌漫起火藥的味道,不好聞,卻也不難聞。
張成飛上輩子住的地方禁煙花炮竹已久,聞著這個味道,聽著鞭炮的味道心中感覺到微微的愉悅。
廚房裡,熱芭在炒菜,張奶奶給打下手,倆人一共做了四個炒菜,魚香肉絲,宮保雞丁,清炒綠豆芽,粉條炒包菜。
菜都做好,張奶奶從蒸籠裡取出來之前炸好又裝碗蒸的扣碗兒。
這東西也是河楠特色,逢年過節,婚喪嫁娶隻要有演戲就得有扣碗兒。
看到張奶奶取出來的酥肉,酥魚,雞塊,熱芭立刻取了幾個盤子想翻扣碗兒。張奶奶見狀,忙不迭把她拉住了,
“這東西翻不好流的湯汁會把手燙壞的,你可不能弄。”
熱芭說道,“可我也怕燙到您老人家的手啊。”
老太太都八十多了,真要燙的話,燙自己比燙她強。
“誰說我要自己翻了?”老太太搖了搖頭,捂著嘴笑,然後伸頭朝屋裡扯著嗓子喊道,“大成子,來廚房一下。”
“誒,來了!!”屋子裡傳來真“大冤種”張成飛的聲音。
趁著“大冤種”沒來,老太太抓緊時間向熱芭教授禦夫之術。
“男人的男字怎麼寫?那是田字下麵一個力,所以家裡的臟活累活,賣力氣的活兒你就儘管交給大成子。”
“如果媳婦任勞任怨,把男人當大爺似的伺候,保不齊他閒的沒事兒乾,就要在外麵胡來。”
熱芭聽得很是認真,小雞啄米似的不停點頭。今兒真沒白來,學到了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