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離開,一大媽在易中海的示意下拿出瓜子,花生,眾人開始圍爐夜話。
傻柱又開始老生常談嘀咕找對象的事情,還信誓旦旦的告訴大家,他已經找到了新目標。
“就棒梗的那個班主任叫冉秋葉的,你們都見過吧?有文化,長得又漂亮!!我打算年後使使勁兒,把她拿下!!”
“順利的話,明年過年我就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再不跟你們這些孤魂野鬼抱團取暖!!”
孤魂野鬼??
聾老太,易中海,一大媽,秦淮茹幾人你看我,我看你,臉色都跟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這廝說話太氣人,一大媽甚至希望賈張氏在場,這樣她就能召喚老賈來對付傻柱。
傻柱不停地暢想著自己的美好生活,絲毫沒注意屋子裡氣氛的變化。
沒孩子是一大媽心裡的一根刺,當聽到傻柱預想三年抱倆,要生一隻足球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那啥,這麼晚了。老太太估計困了,大家都回吧。啊(→)。”
聾老太站起來,示意傻柱背自己回家。
傻柱一邊彎下腰,一邊還在嘀嘀咕咕“不是,我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啊?”
何雨水看了一眼她哥,果然是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喊錯的外號。
後院,劉家。
全家都坐在飯桌前,今兒是過年,大兒子劉光奇也回來了,二大媽一高興,把所有的好吃的都擺了一桌子。
二大爺劉海中坐在收音機前,一直調頻道,準備聽上級傳達下來的指示。
收音機是二手的,旋鈕有些不好使,他卻拿出了不弄好就不吃飯的架勢,一直在鼓搗。
劉光天餓得前胸貼後背,見狀忍不住說道,“爸,就衝您這排除萬難也要聽最高指示的架勢,您不當領導,真是你們軋鋼廠的一重大損失!”
二大媽聽罷,想起一段陳年往事,“可不咋地?就軋鋼廠二次擴建的時候,你爸差點就成了小組長!!”
“就當時廠裡的領導們都發話了,說老劉乾的不錯,讓他上!可後來因為你爸文憑不夠,隻是初小,就被人擠”
“哎哎哎,說什麼呢你?”二大媽話說到一半兒,劉海中不高興了,“我是高小肄業,高小!!”
瞎說什麼呢?小學六年,三年初小,三年高小,他當初可是上了倆月四年級的。嗯怎麼就不算高小呢??
二大媽是個夫管嚴,立刻附和道。“沒錯,是媽說錯了,你爸爸是高小,厲害的很。可對方是一初中生,文憑更高,最後人家上去了,你爸爸下來了!!”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頓時笑了。
得虧沒上去呢,當個七級鍛工已經在家拽的天天打人了,這要是當了領導,自己兩兄弟還能有好日子過?
他們倆不敢說出的話,老大劉光奇卻直接說了出來,“我爸沒當上領導,是軋鋼廠,四九城,乃至全國人民的幸運!!”
哈哈哈,劉家屋子裡瞬間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吃過飯,張成飛送熱芭回派出所,因為兩人訂了婚期,熱芭把心放在肚子裡,也就沒有再裝醉意圖不軌。
兩人穿上外套,戴著帽子,圍巾往四合院外走,路過許大茂家門口的時候,又聽到不可名狀的動靜。
“你乾嘛?大過年的能不能讓我消停一點?”
“不能!”
“你怎麼跟餓死鬼似的,天天喂不飽?”
“嗤,還不是你太弱?每次都隻讓我吃半飽,跟了你之後,我哪有一天吃飽過?”
“嘶?看不起哥們兒是不是?明兒我就去找張成飛買藥酒!!!”
“藥酒?”熱芭扭頭看向張成飛,“什麼藥酒啊?”
“咳咳咳!!”張成飛咳嗽幾聲,“沒什麼,就跌打損傷的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