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張奶奶說大成子和熱芭二月要結婚!!”
“聽說了,今天一大早就聽說了。”
“老張家了不得啊,兩個警察,以後在四合院不得橫著走?”
“這個熱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比張奶奶不逞多讓!!”
“還沒看明白嗎?抓不抓人,放不放人,都是人警察一句話的事兒!”
“一大爺算什麼?人可是正兒八經的警察,吃國家飯的!!”
“可不?剛在熱芭調節糾紛,一大爺愣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他敢?我可是聽說了,街道馬上就取消管事大爺製度了”
“以後這四合院啊,要變,天,了!!”
“噓,彆說話,一大爺扶著聾老太過來了”
看到易中海和聾老太,眾人立刻裝著掃地,看天,啃指甲。
易中海其實剛才已經聽到他們的議論了,此時扶著聾老太,裝作沒聽見的往後院走,心中卻是苦笑。
想他一個八級鉗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爺,居然淪落到了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地步,窩囊,窩囊啊!!
要是換個院子,他就是真正說一不二的話事人,隻可惜,到了這個四合院,跟張成飛當了鄰居
有了個張成飛還不算,丫還要找熱芭這麼個對象,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此時的他,正想仰天長嘯,既生瑜,何生亮啊!!
頭還沒抬起來,就見一群人拎著大包小包走進了四合院,其中一個女的得有一米八。
易中海把話咽回了肚子裡,還沒有開口問這幾個人是乾嘛的,其中戴眼鏡的那個先開了口,
“哎呦,這不是一大爺嗎?好久不見了啊。新年快樂。”
易中海在腦子裡搜刮了好幾圈兒也沒認出對方,隻好露出了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你好,你好,新年好。您幾位是?”
“我們是大飛哥的朋友啊!您忘了??我四眼兒,他胖子,他剛子。啊,還有這個,二狗子。”
嘶!
想起來了!!
易中海手不由得顫了下。
大概八年前,傻柱喝醉了嘴賤,沒腦子的因為聾老太跟張成飛的奶奶鬨了起來。
然後就被張成飛打的在床上躺了三天起不來。
這也就罷了!!
關鍵是,這幾個小子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件事,又衝進四合院把傻柱一頓好打,那胖子還把傻柱家鍋給砸了,傻柱又進了一周醫院。
他當時去勸架,被那個叫剛子的邦邦給了兩拳,立刻就成了熊貓眼。
傻柱當時不忿,躺在地上試圖講理,“不是,你們怎麼不講武德?打了第一次還打第二次?”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易中海還記得,當時這看起來很和藹的四眼兒說,
“大飛哥打你是因為你欺負他奶奶。我們打你,是因為在我們心中,張奶奶就是我們的親奶奶。咱們一碼兒歸一碼兒,親奶奶被打了我們能坐視不理?”
傻柱很鬱悶,可又不敢逼逼。
事情的最後是張成飛他爹給傻柱買了口新鍋,送了點兒禮品。
他因為挨了兩記老拳,也收到了一點茶葉。
事情就此揭過,從那以後,四合院眾人看到這幾個小子就膽顫。
此時,再見這幾人,易中海眼神複雜,“好幾年不見,你們這是來找大成子的?”
胖子聽他說話不爽,懟道,“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好幾年不見?大飛當兵這幾年,我們哪年不來個五六次?”
明明是工作日你丫要上班,沒碰到我們,倒說的跟我們不來似的。
易中海被懟,陪笑道,“我上班忙,在四合院時間少,咱們算不得見的街坊。”